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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站了起来。
两个男生面对面，互相看不顺眼。
池野笑了笑，挑衅的意味说道：“这只能说明，就算是人渣，也比你有魅力多了。羽千夜同学愿意选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对吧？”
说完，他挽唇，转头向她眨了眨眼。
羽千夜点头，“对……”
诶，对什么对啊？她也并不想和你这个人渣在一起好么？
被谁缠上，都不是羽千夜想要的。
不过比较起来，池野确实胜过黎子澈太多。
她答过之后，那边两人的脸色都不一样了。
池野是带了一丝惊喜和满足，黎子澈则是整个人都阴郁了。
这时，下课铃声响起。
已经是晚自习最后一节课，其他同学都陆续出了教室。
吵闹的声音打乱了三人间紧张的气氛，倒是稍微缓和了些。
羽千夜不想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收拾东西提了书包准备离开。
池野紧随其后，胡乱地抓起课桌上的书本塞进包里。
“喂，等等我！”
羽千夜感觉手心一紧，一股温热的气息传了过来。
是池野突然拉了她的手，将她拖住。
她回头，看到的是男生阳光帅气的脸，眯着眼眸笑得开心。
“一起。”池野说道。
羽千夜怔怔看了他两眼，再次挥去脑海里的身影。
想要甩开他，却发现池野固执得很。
见羽千夜想要挣脱，他干脆霸道地手指微张，与她紧紧十指相扣。
黎子澈看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只觉心口处堵得难受。
“羽千夜，原来你喜欢上了他！”他情绪有些失控，愤怒地吼道。
“你喜欢我？”池野意外地看了她，漂亮的眸子里瞬间溢出星星点点的光芒来。
少年白净的脸，显得格外柔和。
“没有。”羽千夜脱口而出的否认。
这话一出口，便见到池野失望的神情。
男生那双晶亮的瞳孔，也一下子黯淡下来。
黎子澈松口气，自大的笑又重新回到嘴边：“那你是承认，和他一起就是为了刺激我？”
羽千夜有些无语。
指了指不远处畏畏缩缩的舒小小，“照你的逻辑，和她在一起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
“……”黎子澈被她噎了一下，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和舒小小在一起，当然是因为喜欢。
但这会儿，他没有了往日里的坦然自在，变得心虚起来。
刚才质疑羽千夜的时候，分明就是在指责她见异思迁。
那么他自己呢？岂不是更打脸。
羽千夜没再理他，径直朝前走去。
池野扣住她的手指，连忙追了过去。
“澈。”跟过来的舒小小拉了他袖子，低头，“我们走吧。”
黎子澈回头，看到她委屈垂泪的表情。
柔柔弱弱的女生还原来的样子，可他这会儿却没心情去哄她。
黎子澈心里有些烦乱，借故揉了一把头发甩开她的手。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舒小小的眼泪一下子就滚落下来。
那种被他紧密呵护着的感觉，正在一点点消失。
舒小小害怕。
家庭原因，她一直就没有安全感，非常缺乏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