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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地滑到了五月,这段时间文沫过得不错,全国都很平静,她没怎么用出差,便把所有的闲暇时间都放在罗沁新婚这件大事上,快快乐乐地当了回伴娘,直到她美美得送罗沁和项钏去多度蜜月,然后就跟程功和许岩跑了趟C市,带着满身不能破案的憋屈气回来。
到家刚呆了没几天,气还没消,李响岳告诉她L市的事闹大了。此时距离文沫从L市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后续换人去调查,也没查出什么所以然来。文沫转那一圈,让他们的警惕性提高不少,对于陌生人打探消息这一行为十分敏感,李响岳当初以为只是收集资料的工作,以往研究室也做过不少回,没往心里去,派去的是个小菜鸟,碰到那么群滑不溜手的老狐狸,三两下差点没漏了自己的底,最后灰溜溜的回来。
虽然李欣当初火急火燎的给文沫打了电话,希望着她立刻回去,但是后来一点动静没有,文沫以为那个案子早就破了,这一回又能出什么事?李响岳沉着脸直接扔给文沫一叠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和一张机票:“这是他们两个小时前刚刚传过来的卷宗,你现在立刻赶往L市,凶手劫持了省组织部长连玉成和副市长冯卫健,杀害了L市公安局局长李欣,和一个与他们来往比较密切的商人贺旗。现在被劫持的两名人质情况不明,凶手点名要求,要你去与他谈判。从凶手杀人劫持人质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他扬言如果你不出现,过了今天就要杀害人质,L市公安局刚刚向我们求援,我已经替你答应下来,你收拾收拾就赶紧走吧。”
“点名要见我?为什么是我,凶手怎么认识我?我去L市那几天,什么也没做,就天天陪着他们闲嗑牙聊天了,就这样凶手都能知道我这么号人物,他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人物?”
李响岳无奈地摇了摇头:“李欣那家伙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当初你从L市回来的路上,凶手就已经在一处案发现场提到了你的名字,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给你打电话。咱们当初拒绝他立刻返回的请求,不过是希望争取点主动,等你再回L市,不会再束手束脚,被人当个菩萨供起来,能实际接触到案子。可李欣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再继续打申请,咱们也道理去干涉地方刑警办案,还以为案子解决了。谁承想时隔一个多月,凶手居然这么丧心病狂。这一次你一定要小心,要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去接近凶手,解救人质,凶手两次提到你的名字,并且强烈要求你到场,他很可能认识你,或者说认为你能帮上他什么忙,你自己心旦要有谱,凶手杀了那么多的人,他不会在乎再多杀你一个。而且我想他肯定心里很明白,这么多条人命,不管他是放不是放人质,投降不投降,基本上已语经是死路一条。L市警方,在案发这两个月时间内,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抓着,如果凶手在杀了人之后继续逃窜,他有极大的可能,能够逃避法律的制裁。但他没有这么做,他的目的肯定不简单,你要小心凶**急跳墙的可能。”
文末表示明白,出门打车去了飞机场,小时后,到达L市。
飞机一落地,文沫便立刻被同行半强制地接上了车,奔着城郊就去了。飞机上的那点时间,不够文沫将卷宗看完的,作为一名犯罪心理学专家,她很讨厌打无准备的仗,因为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去跟一个精神状态并不稳定的凶手谈判,等于将自己和人质的生命安全,置于危险当中。凶手走到今天早已经没有了退路,当一个人什么都失去了,连生命都不一定能保存下来时,你还指望他能够善待其他的生命,情绪稳定吗?而解救人质,恰恰是凶手情绪最激动的时刻。他在经过很长一段与警方对峙的时间,身体与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脑子很乱,身体很累,他释放了人质,与警察谈判的最后一个筹码也失去的时候,对死亡本能的恐惧会让他做出很多无法想象的事情。
到那个时候直接面对凶手的文沫首当其冲,凶犯手里有枪,哪怕短短的几秒钟,只要警方没能及时制止住他,他对人质和文沫的威胁就是巨大的。文沫在没有摸清他的底之前,贸然进入,如果哪句话说错了惹得他不高兴,也许他们四个人没有一个能真正活着走出去。
L市公安局的这些同行,根本不听文沫的劝阻,一意孤行地直接带着她去郊外凶手藏匿人质与警方对峙的地方,还振振有词的说,凶手已经扣押人质7个小时,是文沫自己来的晚,准备不充分,他们没有办法再等下去,因为现在凶手的情绪很激动,如果文沫再不露面,他怕是会直接射杀人质。被绑的两个人,是省市两级的大领导,如果他们两个都死了,参与办案的这些警察全部要吃挂落,希望文沫尊重一下大局,别在这个时候继续耍脾气,耽误了办案,责任她是承担不起的。最后前排副驾驶坐着的那个警察回头瞪了文沫一眼,眼神中包含的情绪让文沫忍不住愣住,谴责鄙夷和蔑视,多种负面情绪居然能完美结合在一起,让文沫原本不太好的心情更添了几分抑郁。
案件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并不是文沫所希望的,哪怕文沫拒绝了李欣回来的请求,却并没有对这个案子撒手不管,李响岳派了其他人来,想从侧面了解了解案情,是他们这些L市的的所谓同行,千方百计的将他们的人当贼来防,卷宗裹得严实,案情守口如瓶,一点内部消息都不想透漏出来,致使凶手一直逍遥法外,最后更是连公安局长都杀了。眼看事情闹大兜不住了,才想到叫她来,连卷宗都是不久前刚送过去的。文沫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一句,她没有做错什么。
事到如今再来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没有意义,先想想怎么样让凶手心甘情愿地释放人质,缴枪投降才对。不论她愿不愿意,警车一路响着刺耳的警笛,飞奔在去找凶手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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