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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人家别的寺院好歹还能开发旅游资源，你们呢，跑到大山里藏着，又不出来化缘，这是打算饿死自己的节奏。”
慧完笑了：“藏在洞天福地的道士，有什么立场批判妙法宗？”
“老道们缺东西就下山坑蒙拐骗，我会乱说？好了小丸子，说你们修行方式变态，这是夸奖妙法宗专业。咱别伤了和气，还是专心欣赏青春气息好了。”
两人留在操场，当然不是单纯为了看稀奇。
他们在等家长们散去，然后暗中跟踪观察顾晓乐。这跟当初偷窥孟妍的思路如出一辙。
仗着够年轻，省吾高中又没严格执行校服制度，两人在校园里转悠，愣是没几个人注意他们。
跟踪顾晓乐也不难，又不需要靠近，远远观察即可。
庄锋信任慧完的直觉。慧完说顾晓乐心虚，那就一定没错。然而两人从顾晓乐回教室起，一直跟踪到中午，都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想想也不奇怪，对学生来说，无非是上课、休息、再上课，能有什么不正常的？
而且顾晓乐和李薇显然不同，他是真的在认真学习，下课都不怎么玩儿，要么趴在桌上做习题，要么就是抱着本书看。也许李薇在时他会被骚扰，现在李薇消失了，他反而能认真读书。
“师兄，贫僧的直觉，也许错了？”慧完的语气有些沮丧。
“不会，他一定有问题。”庄锋断然摇头，“我们观察的时间还太短。你忘了，上次我们偷窥……监视孟妍，可也不是一晚上就成功的。”
“作为师兄的金手指，贫僧感谢您的信任。”
庄锋笑了：“不错嘛，师弟也会玩儿幽默了。”
慧完一本正经：“并没有。贫僧想过了，我是你的金手指，反过来说，师兄陪我历练，带我开事务所，其实也是贫僧的金手指呀。”
“好吧，咱俩互为金手指。”
庄锋挥手：“到饭点了，走，吃饭去。”
“在这儿吃？”
“当然，听说学校的饭分量足还便宜，至于口味什么的都是浮云，贫道早想体验一番了。”
两人边走边打听，找到食堂，跟学生换了饭票。
食堂的饭菜果然便宜，而且从外表看，似乎口味也没传说中那么糟糕。这很正常，省吾高中的教学质量不行，饭菜水准还是挺高的。
庄锋是个不计较口味的吃货。
老道们说，任何食物其实都能补充他需要的物质，区别只是多少而已。按照正常的摄入量，他永远都不可能补足，所以要么找真正的好东西，要么就得胡吃海塞。
这里有个关键，那就是庄锋缺少的不是营养，而是一种只对修道才有用的玄妙物质。
如果他过量吃喝，一样会营养过剩而发胖。
但对于一个合格的道士来说，修炼没进步是最痛苦的。如果能突破境界，庄锋并不在乎吃成个胖子。
普通食物，只要吃得够多，效果还是有的。
食堂的饭菜便宜，庄锋一人买了三人份，所过之处学生们纷纷侧目。这家伙，真是个十足的饭桶呐。
两人找了个位置吃饭。
慧完忽然碰碰庄锋：“师兄快看，那个顾晓乐，好像比你还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