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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这一次让你出手的补偿,我会吩咐一下,让他们对你的资源倾斜加倍。”
说完,陆长白挂断光影通讯。
随后,他立刻将身边一大堆的纸张里,掏出了一堆写满密密麻麻文字的纸,然后就在上面疯狂的写写画画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嘀咕道:
“这才叫做计划啊,愚蠢的哥哥。”
“我想你了,愚蠢的哥哥。”
第二天一整天理论课,听得顾昂头脑发胀。
不过是纸上谈兵,没什么意思。
顾昂伸了个懒腰,随口向旁边的白斯宁问道:“今天中午准备吃点儿什么?”
白斯宁幽怨地看了眼课程表,又更加怨念地扫了眼顾昂。
“昂哥,你是真把我当成秘书使唤了啊。下午要上课,就去食堂吃吧。”
顾昂半真半假的打趣了一句,“等我成了五星上将,你巴不得成我秘书。”
他很怀念,和白斯宁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如果真能顺着时间走到那一天,他会拼尽全力改写结局。
白斯宁想回怼,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得,把话又咽了回去。
他突然看到叶斐急匆匆的从自己身边路过,开口喊道:
“叶神,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啊!”
“不了。”叶斐头也没抬往外走,表情高冷疏离。
“可惜,要是叶神昂哥都跟我一起吃饭,一定倍儿有面子。”
顾昂赏了白斯宁一后脑勺,嗤笑道,
“瞎想什么,要不我和叶斐一左一右站在你身后半步?同时有两个宇宙猛a当你跟班是不是更爽啊?”
白斯宁缩了缩肩膀,声音弱下去,“不是,昂哥。我也没有......那么膨胀。”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了食堂,人满为患。
听说出了新菜,一人来了一份,随便找了个角落便坐了下来准备开动。
顾昂筷子伸向虾丸,咬了一口,慢慢咽下去。
天生的洞察力让他察觉,这味道,不太对劲。
本来自己就处于ao激素格外活跃的时期,对于异样也格外敏感。
这一口下肚,顾昂明显感觉到体内有一小撮激素开始不可控制的紊乱了起来。
问题倒也不大,吃多了,那就说不准。
顾昂想到上次惨绝人寰的小龙虾,皱了皱眉。
他立刻出手,抓住正打算把满满一大勺饭菜往嘴里塞的白斯宁。
“别吃了小白。”
白斯宁愣愣的看着他,筷子一抖,虾丸掉进盘子里,哐当一声。
“怎么了?昂哥。”
顾昂把餐盘推开,扯了一个笑,拎着白斯宁的衣领就往食堂外走。
“妈的,今天食堂的饭菜像是被下了毒,难吃得要死。一会儿我给月河楼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些外卖到寝室来。”
一脸苦闷的白斯宁突然活了过来,激动吼道,“跟着昂哥有肉吃,我超爱!月河楼!”
顾昂带着白斯宁回了宿舍,刚好外卖送到,两人埋头苦吃,不发一言。
网瘾少年白斯宁一手刷着论坛,一手迅猛地往嘴里塞着东西,突然“卧槽”了一声,喷了顾昂一身的饭。
雪白的衬衫上被沾染了一些不明饭菜,还有一些溅了出来的汤汁。
顾昂爱干净,皱着眉把衣服解开,拎了件新的换上,“你好恶心。”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出了大事。”白斯宁指着论坛,“我太震惊了!今天食堂集体中毒,好多学生都送到校医院去了。”
他拍了拍胸口,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还好我们俩及时住口了,感谢昂哥又救我一命。”
顾昂换好衣服回到餐桌,“什么中毒?”
“你自己看。”白斯宁心大,很快平静下来继续胡吃海喝,“下午的课取消了。”
顾昂被那一口饭喷得没了胃口,蹲在椅子上快速浏览着赤焰快报。
中毒目前仍然原因不明,中毒学生高达两百来人,事情看起来挺严重。
赤焰是最顶尖的军校,能进来下毒,背后一定不简单。
顾昂沉思,最近学校实在是不太/安生。
这些事情,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呢。
下午他把白斯宁打发回去,睡了会儿午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
最近分化后的第二大毛病,有些嗜睡。
顾昂撑着昏沉沉地脑袋发愣,又刷了一会儿学校论坛,一不留神已是大半夜。
事情没有任何进展,整个学校谣言四起,结合头天的敌国间谍什么的,总觉得这事儿,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外面树林沙沙作响,任何风吹草动落入顾昂耳朵,都是异常。
他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没有监控,外面也没藏人,一身的警惕稍微安心了些。
顾昂拿着浴袍去冲了个澡,正在吹头发,听到门锁响动。
他快速放下吹风,带子都没来得及系上,冲出浴室,肌肉紧绷。
果然有人来了。
门锁打开,看到叶斐拎着箱子站在门口,看起来微微地喘。
顾昂松了口气,放下戒备,“你怎么回来了?”
叶斐拉着箱子往里走,抿着唇不发一言。
中午他拜托父亲去查了昨晚的事情,后来就听说食堂中毒,一颗心担忧地没办法做正经事。
父亲那边返回的消息,查出这次占点遇上的,是陆延的小儿子陆长白。
那次跟陆长青在抢夺标点的时候,对方带了大队人马,把单枪匹马的他逼到生死之间。
上一世他在大一就做完了任务,和陆家并无牵扯。
可是现在,带着之前的记忆穿越回来,一切都变得不同。
当时他也有迟疑,顾昂父亲和陆延出轨,逼疯顾昂母亲,这笔账也不能算在儿子头上。
只是斗争混乱,两人唯有杀死对方,自己才能活命。
叶斐手快,动作迅猛地快一秒了结了陆长青。
那会儿子弹擦过他的喉结,几乎要了他的命。
目前种种来看,陆长白是替哥哥来复仇了。
他和顾昂,跟陆家的仇怨,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怕是越结越深。
父母恩怨本不关子女,现在看来,他们和陆长白势必要站在对立面。
况且对方,从昨晚的试探开始,已经出手了。
他晚上回到白斯宁住处,想着既然顾昂已经被暴露,躲着也是无济于事。
不如搬回来,出了事也能贴身保护。
只是这些背后的把戏,他不想跟顾昂细说。
顾昂见人不说话,拧了拧眉,“问你呢,怎么回来了?还拎着箱子?”
叶斐动了动嘴唇,“小白家的床,实在是太硬了。”
顾昂挠头,半干的头发滴了滴水进领口,微微地痒。
水珠滑落下去,他胡乱动了动,把领口敞得更开。
“我就说,那床真的很硬。”
叶斐见人没事,还舒服地洗了个澡,卸下担忧。
只是这人知不知道,浴袍带子散了一半,欲盖弥彰地勾引。
内裤都没穿,合适吗?
他喉结微滚,重复了一遍,“真的,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