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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问。
“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十三姨。
“靠！”
李昂惊了，“这你都能闻到？狗鼻子？”
“我就随便说说。”
十三姨也惊了，“你昨天真跟女人睡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暧昧的视线落到了李昂身上。
“怎么可能？”
李昂严肃道，“昨天我只是和阴阳师的主策划聊了聊人生，没注意忘了时间点，你怎么总往床上想，十三姨，你这技师心理很不健康。”
“切。”
十三姨日常翻白眼。
小王和贼猫更加佩服了。
作为二次元手游的从业者，小王和贼猫都见过阴阳师的主策划，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能在阴阳师内部当到主策划，肯定也是富婆。
而昂哥却睡了阴阳师的富婆主策。
不愧是二次元手游第一主策，太强了！
明明这么有本事，昂哥却还这么谦虚，美其名曰聊人生。
他们这两个程序员要是有昂哥五成的本事，现在还至于单身？
“沈梦在哪？”
李昂转移话题，“我有事跟她说。”
十三姨道，“办公室里，应该还没走。”
“哦哦哦，那我这就去吧。”
李昂推开沈梦办公室的门，沈梦正在吃早餐。
沈老板最喜欢的早餐搭配是油条和豆腐脑，用她的话说就是酥酥脆脆的油条搭配咸咸滑嫩的豆腐脑，一口下去有种要上天的舒服感。
在沈梦看来，油条豆腐脑就是人类历史上最成功的发明，没有之一。
“啧。”
李昂看到桌子上有油渍，他拿出卫生纸擦了擦这一张价格不菲的商务桌。
“真有女人味啊，策划先生。”
沈梦夸奖道。
“我可以当作这是夸奖吗？”
李昂抬了抬眼皮，拿纸擦了擦沈梦的嘴角，“你嘴上也有。”
“哦，谢谢。”
沈梦难得脸红了一下。
紧接着，沈梦皱了皱鼻子，忽然道；“你昨晚和女生睡了？”
“？？？”
李昂又惊了，“你也会闻香识女人？”
“你闻闻自己身上什么味道就知道了啊。”
李昂拽着领口闻了闻，也没味道啊。
“你闻不到就闻不到吧，反正挺明显的。”
“那究竟是什么味道？”
“怎么说呢，有点白桃的香氛味，虽然很浅淡，男人可能闻不出来，但女孩子对甜味都很敏感，应该都能嗅闻得出来。”
“所以呢？”
李昂没听明白。
“哎呀，你还不明白吗？”
沈梦恨铁不成钢，“就跟狗用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是一个意思，这绝对是个心机女。”
“靠。”
这下倒是听懂了，但这例子也太真实了。
李昂忍不住爆粗，“你也太会举例子了。”
他是真的佩服这个智障老板。
一边嘴里说着狗撒尿，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豆腐脑，一般人做得到吗？
“反正你离这个心机女远点。”
沈梦撇嘴，“这种耍小聪明的都是晋江女二号，耍心机想害女主角最后不得好死的那种。”
“那谁是女主角？”
“当然是我啊。”沈梦一脸的理所当然。
“……”
太不要脸了，真的服了。
最重要的是，沈梦的不要脸还和他的不要脸不一样。
李昂不要脸，但他知道自己不要脸。沈梦不要脸，是因为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女主角。
行云流水，自然随性的不要脸。
李昂远不及也。
李昂没继续聊言情小说，而是直接道，“我来向你报告一下，抖音和p站的企业认证过审核了。”
“然后呢？”
李昂摊手，“我待会儿打算去罗德岛拍几段抖音短视频和几段pv吸点粉造个势，顺便跟你说一声，你去不去？”
“要拍短视频？”
沈梦想到抖音上酷炫的短视频，整双眼都亮了起来
“那必须要给我整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