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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不上人家，你还不许我说一说？莫子聪，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你这混蛋……”</p>
冷毅咬牙切齿地，狠狠往喉咙里倒了一杯烈酒。</p>
莫子聪同样灌了自己好几杯。</p>
是啊，别人求而不得的人，他那么轻而易举地拥有了她全部的爱，却还是没法好好保护她，真是个混蛋。</p>
两个人的酒越喝越多，话也越来越多，到最后，一齐醉了。</p>
……</p>
这天晚上，莫子聪很晚才回家。</p>
进家门时，他发出了很大的动静，韩若躺在房间里都听到了。</p>
酒吧里看见的那一幕，还在她眼前挥之不去，她完全不想去理会。</p>
明明听到了楼下的声音，可半晌过后，她却没有听见莫子聪上楼的声音。</p>
夜深静谧的夜里，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忽然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响了。</p>
居然是莫子聪打来的。</p>
“韩若，我到家了。”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低沉。</p>
韩若握着手机，没有说话。</p>
房门是锁着的，她已经从管家那里把所有的备用钥匙都要来了，莫子聪不可能进得来。</p>
这几天，他也没有主动进过她的房间。</p>
“阿若，我在家门口。”他又说。</p>
“你在哪里，与我有什么关系？”她心里想着在酒吧里见到的场景，唯有冷笑置之。</p>
而电话那头，莫子聪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我打不开门……”</p>
随着啪嗒一声响，电话随即被挂断。</p>
听他的声音，倒像是喝了不少酒，醉了？</p>
韩若走到楼梯口，看见一个颀长的黑色身影重重地倒了下去。</p>
没有开灯，只有她房门没关掩映出来一点微弱的光，她瞧见莫子聪就这么躺在冰凉的地上，没有动弹。</p>
“莫子聪。”她叫了他一声，也没什么反应。</p>
她赶紧下楼，把他扶了起来。</p>
男人醉得厉害，浑身都是酒气，她闻到了只觉得汹涌刺鼻。</p>
“怎么喝成这样？”</p>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韩若，忽然一把将她推开。</p>
“别碰我。”他冷冷说道。</p>
韩若索性站了起来，不再去扶他。人喝醉了，脾气倒是一点也没少。</p>
莫子聪踉跄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扶着门边的置物架，一路往楼梯间走过去。</p>
她只是在后面跟着，瞧他这样子，就算再摔上一跤，只怕也不知道疼。</p>
莫子聪已经走到了楼梯上，他脚步很虚浮，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像是随时随地要摔下来似的。</p>
韩若紧跟了两步，要是他真的往后倒摔了下来，那可不是件小事。</p>
莫子聪转过身，双目悻然，语气颇有几分不耐：“你跟着我做什么？”</p>
“行，那你自己走。”</p>
他手扶着楼梯的栏杆，才走了没几步，脚下就打了滑，要不是韩若及时扶着，他得直接后脑勺着地。</p>
可是显然，醉酒后的莫子聪，并不领她这个情。</p>
“你放开我，放开我！”</p>
他语气冷冽而凶恼，对自己跟韩若的肢体触碰像是非常厌恶，即便醉态百出，依然在她面前不肯低一下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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