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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走到牧春身边。
“牧春，你没随牧家主回绿水城？”肖然问，同时皱了皱眉。
因为他发现，牧春的面颊有些肿胀，还能看到了一些青紫色。方才没能确定牧春身份，就是因为牧春的脸庞受伤导致有些变形扭曲。
“嗯，我留下来了。我没能通过选拔，但我也想磨砺自己。我父亲找了黄烈执事，黄烈执事给我安排了杂役学员的身份。”牧春看到肖然，显得很高兴。
百战学院的杂役学员身份，获得难度不大。一般来说，外院执事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人进入外院成为杂役学员。
肖然还真没想到，牧春竟自己要求成为杂役学员。
杂役学员是很吃苦的。
一般愿意成为杂役学员的年轻武者，都是没什么身份背景的穷苦出身。但凡家底不错的，大多不会愿意做杂役学员。牧春的牧家，在绿水城好歹也是三大家族之一。牧春的父亲牧落星，又是牧家家主。在牧家，牧春要获得修炼资源也不是什么难事。
因此，肖然才会意外牧春居然主动要求成为杂役学员。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肖然问牧春。
牧春的脸显然不是自己弄的，那明显是被人打的。
听到肖然的问话，牧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面颊，神色有些紧张。
“没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牧春紧张的吞吐说道，眼神有些慌乱。
“没事？牧春，我能相信这是没事吗？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这是被人打的。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肖然严肃的表情说道，心中也有些怒意。
“那……那个……”
“肖然大哥，我们能不能出去说？这里人多，有些不方便。”牧春眼神看了看四周。
肖然看出来了。
牧春不想说，是怕得罪人。
可以想象，牧春这杂役学员的日子，绝对不好过。而且，牧春似乎是在武技阁帮忙，方才他就是在整理一些武技阁的典籍。
“你只管说，无妨的！”肖然摆摆手说道。
牧春和肖然都是绿水城出来的，而且肖然对牧春印象很不错。知道牧春在百战学院被人欺负了，肖然肯定不能坐视不理，他要弄清楚牧春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肖然大哥，那我告诉你，你听听就好了，千万不要声张啊。不然，我会被赶出去的。”牧春见肖然脸色难看，如此低声说道。
“嗯，你先说，我先听听怎么回事。”肖然点了点头：“你也别担心被赶出去，你只要不犯错，谁能赶你走？”
接下来，牧春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牧春来武技阁帮忙，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工作，就是整理各种典籍。他的上面，还有一个组长管着。组长每天指挥像牧春这样的杂役学员工作，态度恶劣，动辄打骂。牧春在武技阁只一个多月，就已经被那个嚣张狂妄的组长打了三次。
他不仅脸上有伤，身上也有很多伤。牧春是为留在百战学院，所以才一直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这个组长，名字叫卢坤，身份也是杂役学员。但此人进入百战学院时间比较长，似乎还有一些背景，所以得了一个组长身份，手底下大约有十多名杂役学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