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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程一念是陆源的女朋友,可今天她和陈严。
陈严起身,拍拍衣服上的雪,然后去拉她。
但小短腿因为他的冒犯生气了,没有领她的情,只是很疏离的自顾自爬了起来。
她说过的,她现在,要对陆源专一呢。
陈严微顿,收回手,脸上原本的笑意也消失了,然后准备离开。
程一念却喊住他,说:"陈叔叔,我想要点补偿。江缺那批货,你就帮帮他吧。"
陈严琢磨了片刻,笑了。
这小姑娘原来又是在算计他,故意冷淡生气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吃了大亏可不就是能给他讲条件了?
陈严没说答没答应,只朝女生走过去,牵起她,两个人一起往内室走去。
程一念恢复如初。平平静静的跟在两人身后。
一群人很快去了吃饭的场合。
程一念本来要跟陆源打个电话的,但是后者不知道是有什么事,竟然没有接。
这可真是头一遭。
她没太放在心上,开始与一桌子的美食做斗争,而陈严继续和小美女打的火热。
这一顿饭,陈严喝了不少酒。
程一念想着他还没有答应自己江缺的事呢,于是劝了劝:"陈叔叔,再喝你就要晕了。"
他看都没看她,继续。
小短腿于是不管了。
聚餐结束后,大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喝醉的,就订了酒店。
程一念没喝醉,也订了酒店。
女生扛着醉醺醺的陈严上楼时,被程一念拦住了:"我送他上去。"
态度坚决,没得谈。
女生不太愉快。想说什么,就看见程一念娇滴滴的喊醉了酒的男人了:"陈叔叔。"
男人抬了抬重重的眼皮,没有说话。
但最终还是被她得逞。
程一念带着陈严进了电梯,他满身的酒气熏的她皱了皱眉:"陈叔叔,再喝酒,小心以后老婆都要跑了,哪个女人喜欢醉鬼。"
陈严怔了怔,随口问道:"我不喝酒,你喜欢我么?"
她笑着说:"我喜欢陆源。"
"陆源这男人,不怎么样。"他淡淡说。
"嗯,但是我就是挺喜欢他的。"
陈严觉得她真聒噪啊,于是将她抵在墙壁上亲吻,果然安静多了。
她也没有反抗。
陈严于是又开心了一点。
不对劲,很不对劲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快要完蛋。
两个人到了房间,陈严就急不可待的抱着她上了床,小短腿的魅力的确无边。他总想着要对她做一些很不能描述的事。
只是程一念拒绝了,"陈叔叔,亲就算了,这种事情,真不行。"
他停顿,浅笑:"因为陆源?"
"他不喜欢。"
陈严俯身下去紧紧搂着她:"可是我喜欢。"
"你又没有他重要。"她说得风轻云淡。
陈严突然觉得心里头像是被什么重重的砸了一下,一阵剧烈的钝痛袭来,害得他喘了好几口粗气。
一时之间,好像有什么茅塞顿开。
是的,他嫉妒。
陈严心惊,他差一点,就要被一个小姑娘耍的团团转,差一点就要陷入她埋好的网。
他甚至想象得出来,她要是得知他有些喜欢她,她肯定一副鄙视的态度,说,陈叔叔,你也不过如此嘛。
陈严想立刻坐起来的,但竟然还是犹豫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去亲小姑娘一口,随意问道:"我对你再好也比不过陆源?"
还是忍不住要试一试,陈严都要看不起自己,好在是一贯玩笑语气,替他加分。
"当然。"她笑。
陈严心里终于清醒了些,他得早日脱身,这不正常的情况,他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是有些时候了。从那个时候,动恻隐之心跟她领证,其实就已经开始了。
否则,以他的性格,不会去做那些替人着想的事。
陈严闭了闭眼睛。有些事情得快刀斩乱麻。
"江缺那边我会帮忙,不过希望你也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
"有空跟我去把离婚证给办了,不过这事还得麻烦你先别告诉家里人。"
陈严得尽快撤。
感情他了解,来得快去的快,还来得及。
--
……
江言的肚子,眼看着越来越大了,但她还好,没有跟其他孕妇一样。出现焦虑的情绪。
反观周司白,他比起江言,要担心不少。
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准爸爸,现在还得天天担心这,担心那。
长时间的心理压力,让他病倒了。
发烧,算是一点小病,大家也都没有太在意。
江言偶尔觉得。周司白似乎是有点心事,目光总是会忍不住看着她,似乎很舍不得,似乎是想努力一次看够似的。
可是天天在一起,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她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江言立刻打电话给了mark。
mark答应她明天就过来看看。
江言说行。
晚上洗完澡,她从外面逛回来,喊周司白下楼吃宵夜。
但没人应。
周司白书房隔音效果很好。
江言起身上楼,推开书房门时。却看见他正趴在电脑桌面前,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她浅笑着走过去,看见他的电脑里放着的,竟然全部都是照片,一张一张,都是她的。
她随意翻了翻,有她刚到周家的,也有昨天的,时间跨度非常大。
江言看完后,拍了拍周司白:"小白,下楼吃水果了。"
但他没醒。
周司白睡眠很浅,几乎有一点响动就会惊醒,不应该是这副样子。
她的表情一变,又叫了他几声,到最后,声音直颤。
叫不醒了。
江言立刻就冲到了隔壁卧室,拿着手机打电话的手也一直在抖,好在mark接电话快,"怎么了?"
"赶紧,赶紧叫救护车。"她感觉自己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绷不住了,其实她一直察觉到还是有不对的地方,也一直觉得这段时间是表面和平。他平时的小心翼翼,他的不太自然和悲观心态,却没想过,真的有差到那一步。
这一刻,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她泣不成声,"mark,司白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