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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复杂极了:"你这辈子,打算就一辈子扎在我身上不起来了?"
她笑。说:"那不然呢,我要怎么样?"
"我现在这样……"
她打断他:"难道你现在不是周司白了么?"
他看着她,目光这一刻远要深沉于下一刻。
"既然你还是周司白,你就不应该阻止我喜欢你。"她笑着,然后唇贴着他的下巴,缠缠绵绵的,"我早就做好了决定要跟叫周司白的人在一起的,你没那个权力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我不准爱你。"
他浑身都在抖。
江言一点一点的亲他,蜻蜓点水的。
然后她等到了他的回吻,缱缱绻绻,像是活生生压抑了无数年的感情终于不再蛰伏于土壤,想寻找释放的途径。
前两次她跟他发生关、系的时候,其实他跟多的是被逼无奈,算不上主动。
接下去的事自然而然。
最后,她的头发全因为汗贴在脸上。
周司白看见时,伸手给她顺了顺。
然后他又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
刚刚发生过事情的男女之间,总是不会如同往常那般冷漠的。
周司白有洁癖,原本打算立刻进浴室去洗澡,不过却被江言给拉住了,她微微喘着气,说:"晚一点去吧,先睡。"
他似乎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她的问题,然后转身重新回到被窝里躺了下来。
江言上去抱他时。他只因为惯性思维躲了以下,然后就继续任由她抱着了。
她琢磨了会儿,说:"今天那个人被你踹了那么多脚,估计得去医院了。"
他没说话,只是放在她腰上的手手紧了紧,因为他也无意中伤了两脚。
这个话题两个人没有再继续下去。
两个人很少有这相处得这么融洽的时候,江言很珍惜这不太稳定的美好时间,原本她倒是打算和他好好聊一聊的,只是体力消耗了,不太撑得住。
江言睡着的时候,手还依旧贴着他。
--
……
第二天一大早,她还在睡梦中,就听见有人喊她吃饭。
"阿言。"
入耳的两个字瞬间让她清醒过来。
江言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沉声质问:"你喊我什么?"
周司白顿了顿,说:"江言。"
她却不太相信,紧紧的盯着他。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可惜的是,他的表情很冷静,一点变动都没有。
江言安静了好一会儿,笑了笑,"那是我听错了。"
吃过早饭,周司白就去了公司。
江言昨天替人带了班,所以今天休息。
不过她并没有在家里呆着。
江言出门前换鞋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腿上还是红红的。
周司白昨天那两脚,确实比较重。
可跟再前两年的他比,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江言去了趟a市。
叶勋如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养养孩子,整个人看上去,那股拒人之千里之外的气场倒是真的让人不敢靠近。
叶勋见到她时,不太热络的说:"恭喜。"
别人不知道她跟周司白结婚的事,倒是教他先知道了。
江言说:"还是要谢谢你。"
没有上次叶勋跟她通的电话,可能就不会有今天。
那个时候,叶勋告诉她,婚礼上他出来阻止的事,并不是他自己的注意。
"周司白告诉我,他要是在三分钟内没有完成婚礼,就说明他不想结了,我可以出来阻止。"
"从我个人的角度看去,周司白应该不喜欢苏怡言,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就没有看见他笑过。"
"他们两个人之间僵硬的很。"
"……"
这些话都是叶勋在那天告诉她的。
所以她后来才拿定了主意,先套牢周司白再说。
叶勋说:"你今天来找我,是要问什么?"
"找你帮个忙。"
他等着她开口。
江言淡淡道:"想麻烦你,去给我查一查周司白的病历。"
叶勋皱眉道:"你知道的,我并不能轻而易举就得罪他,何况并不好查。"
"谭谭跟我联系过一次。"
他怔了怔,脸上终于不是一副面瘫模样,反而是带了点不太明显的期许。
江言不忍心说接下来的话。她偏过头:"那个男人原来没死。"
叶勋说:"我找到他,捡回他的一条命。"
"但是他瞎了,还瘫痪。"江言放轻了声音,"谭谭说,这辈子,她要做他的眼睛。"
叶勋张了张嘴,表情有些呆愣,过一会儿。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那她有没有提到我?"
江言想说有的,但是很可惜:"没有。"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转头揉了揉眼睛,道:"你说的事,我会去给你找一找,不过结果没办法保证。"
江言说:"可我没给你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能听见她的消息,我已经很开心了。"他说,可又有一点不甘心。"其实很不公平,别人对她好,她一辈子都记得,可是在我这里,她就只记住不好了。可是我明明……对她那么好。"
她没说话。
这一切只有两种极端的答案。
要么,苏谭谭太爱他了。
要么,苏谭谭不爱他。
可是江言摸得清叶勋,而更加亲密的苏谭谭。她却一无所知。
这次在a市,一呆就是两天。
周司白联系倒是联系她了,只不过隔着电话,讲事归讲事,并不方便。
等江言回去,周司白正好在家中。
他不经意的清冷的问:"这次回a市去做什么?"
江言说看故人。
可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江言思索片刻,想到了一个人。
之前跟她有那么点关系。
她心不在焉的笑了笑:"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记得。"
江言清楚,两个人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她说的,是那八年。
江言吸了口气,放弃了,说:"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就不可以找你么。"他语气极淡。
江言笑了笑:"当然能,但你是想找我做运动,那就更好了。"
她说话的同时,已经脱下了外套。
里头沟壑分明。
然后暗示的盯着他看。
事实证明,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可就在一切都差不多好的时候,他却突然没了动作。
江言眯着眼睛看他,然后侧目,发现是套没了。
她说:"等会儿我吃药。"
周司白不赞同道:"对身体不好。"
"你现在似乎对身体两个字格外在意。"江言又说,"只吃一次,以后不会了。"
她把他拉回来。
可是即便继续,她的心思也很难集中。
周司白现在这样的思想,又沧桑,又老态,有些时候极度自尊,可明明就是自卑,很难想象这是她当初的那个弟弟。
周司白其实是个弟弟啊,他才二十三岁,这个年纪的很多男人都害是个孩子。
姐弟恋的男孩按理来说,可能更幼稚的。
江言看到过范歆韵家的宋轻时,二十五岁了,还是天天黏着她,离开半天都要不高兴。
周司白的性格虽然不腻,可以前其实还是有一些爱紧紧跟着她的。
只是如今,江言从他身上真的找不出半点朝气,以前那副"我不觉得任何人比得上我"的气息她真的是再没有看见过。
她的分神,稍微惹恼了他。
江言抱住他,轻轻哄:"司白,以后,衣服别留在身上,不丑,真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