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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蜻蜓点水,的确是成功的让江言的话没有再继续下去。
后者却微微顿了顿,某些念头从她的脑子里闪过。
与此同时,气氛一度尴尬,两个人都有好一会儿没说话,好在此刻夜色笼罩着整个病房,所有的异样都被掩盖的很好。
只是,周边的寂静让人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扑通扑通。
江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决定打破这份尴尬,笑道:"南医生,你这安慰的手段挺特别的。"
南随在床边站了好半天,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窗户打开,他随手关上的门在风的"帮助"下,猛烈的撞上门框,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砸在心底,有些瘆人。
江言默不作声的躺回床上。
这晚她又睡不着了。
江言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她醒来时,南随已经坐在她的床头。在看一本叫做《思维心理学》的书。
一旁的桌面上,摆着几分早餐,几乎都是小粥,甜的咸的都有。
她才睁开眼,南随就发现了,浅浅的笑道:"醒了?"
江言点点头。
"虽然给你带了多种口味的粥,不过每样只能吃一口,主要还是得喝白粥,易消化一些,不刺激胃。"
"嗯。"
她看着他替她把所有的粥摆好。
不过江言最后只喝了白粥,其他的碰都没有碰一下。
她想到昨晚的事,不动声色道:"南医生,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后者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就放松了下来,笑道:"都是朋友,应该的。"
江言说:"昨天半夜送过来的白粥很好喝,我非常喜欢。"
南随温和的道:"我怎么不记得昨晚给你送了白粥的事?"
她盯着他看了好久,才把视线给移开。
"你看你这几日半夜都迷迷糊糊的,喝没喝粥都不知道,那天我送你来医院时,我就知道你肯定挺严重,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换个科室查查?"他半开玩笑道。
江言也扯了个笑:"哦。昨天晚上喝得是水,不好意思,吃了药,有些迷糊。"
南随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盯着桌上的饭,道:"不吃了?"
"不了。"
他便把桌子收拾了,出去丢垃圾的时候,脸色立刻变了。
如果不是他在来的时候替她处理了垃圾桶的垃圾,并且有影响里头并没有什么餐点的包装盒,怕是就要被她套出话了。
不过今天一来,她大概会更加相信他。
果然。往后几天,她都没有再套过他的话。
南随放下心来,由于工作的原因,来看她的时候改成了下午五点以后。
某天他在去医院的路上,被苏怡言给拦了下来,后者看向他的脸色很不悦:"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司白了?"
南随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我没那么无聊。"的确不是晾他说的,亏得苏怡言自以为是,其实周司白对于她和他之间的事,有哪一点是不清楚的?
原本南随或许会在刚睡完的时候透露她一点点事情的实情,不过现在他想拿下江言,就得用苏怡言牵制住周司白,所以他理智的选择什么都没有说。
"你不说,司白这几天会这么不开心?"苏怡言昨天看到周司白的时候,他甚至一句话就没有跟她说,只把她晾到了一侧。
要知道周司白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她的。
南随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外套,风轻云淡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因为你,才会心情不好的?"
"他对生意根本就不在乎,能让他在意的东西,自然只有我。"在这一点上,苏怡言还是颇为胸有成竹的,毕竟她身边的每一个人,没有谁是不夸周司白对她好的。
南随讽刺的勾了勾嘴角,脸上倒是还是一贯温和的模样,他凑到她耳边说:"苏怡言,看在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的情分上,完提醒你一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不把自己当回事,你还不是看见我就要凑上来么?"苏怡言反讽道。
南随直起身子,"那是我以前没有眼光,从今天以后,你看这样的事还会不会再发生。"
他说着转身就走。
苏怡言在背后气得跳脚,本来南随对她而言,算是一个不错的备胎,没想到如今这个备胎竟然还会气她了,她不得不考虑对策,怎么把他的心拉回来。
人啊就是充满了劣根,当初南随来求她时,苏怡言各种嫌弃,现在他一走,她又要想着办法吊着他了。
不过苏怡言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谁叫她,优秀呢。优秀的人才有资格在一大群优质男之间流连,因为她配得上。
--
……
江言没想到,苏怡言会独自一个人来看她。
南随看到她的第一眼,脸色立刻就变了,不过表面上还算控制的得体。
苏怡言扫了他一眼,话却是对江言说的:"江小姐,好几天没过来看你,这段时间身体好不好?"
江言淡道:"托你的福,挺好。"
一副不太想搭理她的模样。
苏怡言又当着江言的面,直接妖妖娆娆的看向南随,几分勾、引,浅笑着说:"江小姐。有南医生照顾你,你可是非常幸运的是,毕竟南医生照顾人很有一套。"
简单一句,就挑明了南随当初也照顾过她。
江言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苏怡言什么想法,她心里清楚,不过只是因为周司白,想故意给她添堵。
南随却因为苏怡言的话,不太好看,而后温和的说:"你是司白的未婚妻,我跟他是朋友,自然会尽心尽力。"
聊了一阵,几句话在苏怡言和南随的你来我往之中,显得也不太有看点。
最后南随起身送她离开。
两个人走到医院门口时,南随的脸色立刻就淡了下来,道:"姓苏的,你难道就没有考虑过,你今天来医院的是被周司白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苏怡言僵了僵。
"你得想清楚,这是周司白投资的医院,里面多的是他的人,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并没有什么脑子。"
情人眼里出西施,原本南随满心满眼扑在她身上,自然觉得她什么都是好的,如今少了那么层光环,只觉得这个女人虚伪功利的让人佩服。
他的话让苏怡言立刻往四处望了望,然后很快警惕的离开了。
--
……
南随回到病房时,江言已经拉开了窗帘,她正面对着窗户站着,从他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在宽大病号服的遮盖下,显得她极为瘦小。
但江言真的不算小了,她的身高有一六七。
南随也是走近以后,才发现她在抽烟。
他皱了皱眉,道:"你的病还没痊愈,这会儿抽烟可不太好。"
江言侧目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语气的说:"南医生,我突然觉得,苏怡言不是什么好女人。"
这样的女人,配不上周司白,并且她也不觉得,苏怡言这样的作为,对周司白是真爱。前几天她光站在周司白的角度上去思考问题,却没有把苏怡言也考虑进去。
南随眯了眯眼睛,道:"她除了有些喜欢显摆以外,也不算不好。"
江言状似无意道:"看样子你对她很熟悉。"
"也不是很熟,只是接触的比较多,对她这人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南随道,"她跟周司白很般配,不是么?"
江言无声的扯了扯嘴角,"南医生,接触得比较多,那并不算了解。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词,我想你不会不懂。"
南随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她微微侧目,一个眼神,比刚才苏怡言的刻意妖娆要好看得多,南随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自己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
--真正性、感的女人,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刻意的、通过学习表现出来的,叫庸俗。
江言无疑是真性、感。
他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一步,手差点就要摸上她的脸,但江言却往后退了退,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叫他窘迫,仿佛他非常猥、琐似的。
江言说:"南医生。"
"我只是看见你的脸上飘上来了一些烟灰,所以想帮一帮你的忙。"他理由充分的解释道。
"这样。"她看了他一会儿,笑道,"方便把手伸出来么?"
"可以。"尽管南随不知道她叫他这么做的原因,还是照做了。
天气很热,他的衬衫衣袖挽到了手腕处,整条小臂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疤痕。
她只随意的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看完了,有什么想说的?"他笑着说。
江言淡道,"你的手相不错。"
"你还会看手相?"
"嗯。"她随意的点点头,张口就来,"学过一点。"
"那以后你可以做这行,我天天来光顾你的生意。"
江言没答这一茬,她只说:"南医生,我这样子差不多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就别过来了,我们这样不沾亲不带故,只是普通的朋友,麻烦你这么久挺不好意思的。"
南随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立刻就垮了下去,没想到她说出口的竟然是这个。他重新皱起眉头,道:"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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