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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周总也是好手,什么店都不用取号排队。
陪睡,那周总更是好手了,所有的新技能全靠自己摸索自创还有领悟。
不过周司白还有一件压在心底的事,那就是事关周母的。
周家他可以放在一边,他也敢跟周母对着干,但是这不代表对他而言周母不重要。相反,周母是他这辈子最在意的人之一。
所以周司白不希望自己的爱情遭到她的反对,他想要得到周母的祝福。
他有事情也不压着,直接问江言,"我们什么时候回周家一趟?"
她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的说:"你决定吧,我都可以。"
说起来也是巧合,正好这时候,周母的电话打了进来。
最近她联系周司白的次数有些多。
"司白,妈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希望你和江言在一起,就算你出去找个捡破烂的我都不说你什么,可你倒好,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公布恋情?要不是今天保姆把消息给我看,我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妈真的快要被你给气死了。"
周司白道:"我希望您可以尊重我的决定。"
"听你这意思,难不成你还想跟她结婚?"周母的声音在瞬间拔高了不少,怒气明显。
周司白正要冷声开口,就看见江言对着他摇了摇头。
他的话被鲠在喉咙里,憋了半天。最后终于把那个"没"字吐了出来。
"司白,妈给你的最后底线就是玩玩,你想让她过门没那个可能!"周母气哄哄的把电话给挂了。
周司白也被气得不轻,整张脸冷的就跟刚从冰窖里走出来似的,光是看看就足够让人觉得冷的了。
还半天后,他才平静下来,淡淡开口:"或许跟她摊牌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可你现在,跟她讲什么都是讲不通的。"江言说,"她不喜欢我,这是事实。"
说起来,周母对其他人也不算差,只对江言,总带着些说不出来的恨意和厌恶。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没有休息好。
江言只看到周司白的手机亮到很晚,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是灰蒙蒙的,他就已经洗漱完起来了。
她问他去哪。周司白俯身下来亲了亲她,道:"我回a市,我妈的事不解决好,我放不下心,最多三天,我肯定搞定。"
他走的第二天,就下起了雨,很大,还不停,短短十几分钟,a城就已经是湿答答的一片,到了下午,到了夏季的缘故,电闪雷鸣的。
傍晚的时候,江言坐在办公室里,能看到一道道的闪电从天边划开。
因为下雨的缘故,天已经很黑了。
"老板,我先回去啦。"袁一佳是最后一个走的,走之前看她办公室里的灯还亮着,就顺道过来和她道别,"这种下雨天的,你也早点回去。"
"好。"
可江言处理事情还是处理到了晚上九点。
整座大楼里,这会儿已经没有人了。
她提前五分钟叫好了网约车,下楼以后,撑着伞在路边等。
江言拿出手机看时间,没来得及打亮,黑黑的屏幕上折射出不远处路灯的光。
路灯下,一辆车停着。
一辆,车型很老,车头却莫名很新的车,车头正对着她的方向,仿佛随时都可以开过来。
江言握着手机的手颤了颤。假装躲雨的往一根柱子下走去,这跟柱子的上头,有一个监控,对面也有一个,但往前几步有个死角,监控不大拍的到,她刚刚就差点走到那个位置。
她假装玩手机,却一眼没往那辆车的方向看过去。
过一会儿,江言关了手机,屏灭的一刻,她看见身后那车的司机探头出来看了一眼。
依稀看得见是个男人。
江言给网约车的司机打电话,问对方的速度能不能快点。
那头有些歉意的说:"小姐,这会儿的车实在是不好开,你再等等。"
没有办法的事。
江言放下手机,甚至可以想象那辆车蠢蠢欲动,只是碍于这里有个监控。
好在很快有辆出租车路过。
江言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上车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她从车窗往外看,那辆车已经蠢蠢欲动了。
江言平静的对司机说:"接下来要麻烦你了,有人跟踪我。"
司机平生最喜欢车车相赛,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小姐你放心,我的速度在a市都是出了名的,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把人家给甩了。"
可这会儿她不敢回去,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现在最好是不要一个人呆着。江言想了想,微信问傅竞城在哪,可他没有回她。
袁一佳也没有。
江言翻了一通列表,最后只有蒋正。
她顿了半天,到底是问他在哪。
蒋正很快报了地址。
江言深呼吸一口,说:"我来找你。"
他没问原因,也不要理由,只说了句:"好。"
江言把地址给了司机。这才脱力的靠在位置上,她捏了捏手掌,一片冷汗,黏糊糊湿漉漉。
她这才有空回上午周小少爷发过来的微信。
}a市也下了。{
周司白盯着这条回复看了会儿,这是他上午告诉江言青城下雨了,又问她a市下了没有,她到现在才回。
可他很快就默不作声的把手机给收了起来。
周母目光冷冷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悦:"你为了那个女人,来跟我叫板?你这是认为她比妈还重要是么?"
周司白冷声道:"希望你不要误解我,我并没有跟你想的那样。你要我理解你,我想你也该将心比心,理解理解我。"
"不可理喻!"周母怒不可遏道,"你现在这副偏执的模样简直跟你父亲一个样!你……"
她还要再说什么,手机却响了,周原本没打算理会,低头看了眼号码,不得不停下来,起身去了外头。
等她接完电话进来,整张脸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周司白冷峻道:"不管你同不同意,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之所以来求你,无非是因为我尊重你,希望你不要浪费了我对你的尊重。如果你非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他站起来就要走。
周母在他身后哭喊道:"司白,你这是非要逼死妈是不是?"
周司白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闭了闭眼,还是准备抬脚离开。
"司白,你站住!"
他置若罔闻,撑着伞走到外头,偏头,阳台上的周司南正低头看着他,目光沉沉,全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周司白朝他点点头,刚跨出外头的大门,周母就淋着雨追了上来,哭得撕心裂肺:"司白,你非要这么逼你妈是不是?啊?"
他扯开她,"您要认为这是逼,那就是逼了。"
周母泣不成声:"司白,你千万不要恨妈,妈光是想一想就要受不了了。"
周司白把伞递给她:"您进去吧。"
她倔强得一动不动。
周司白任由雨水在脸上抽打,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在她面前跪了下去。
周母立刻也蹲下来搂住他:"司白,妈答应你,妈答应你。"
周司白捂了把雨水,说:"谢谢您体谅我。"
"先进屋,别淋着了。"周母疼惜的说。
……
周母给周司白送了姜汤,从他房间里退出来的时候,看见周司南正靠在墙上看她。
她对这个儿子的感情说不上来,时爱时恨。
周司南斯文的笑道:"妈,你要是对我有司白一半好,我怕是都要高兴疯了。"
周母没回答他。
--
……
蒋正打开酒店门的时候,被眼前女人的狼狈惊的皱了皱眉。
起码之前,"狼狈"这个词从来不会出现在江言的世界里。
他让出一条路,看她进来后关上门,皱着眉问:"这是怎么了?"
江言说:"有人跟踪我。"
蒋正挑眉:"跟踪?"
她却不愿意多说,只淡道:"今天可能要麻烦你一晚了,还有,得借你的浴室用一用。"
蒋正给她拿了浴袍,等她洗完出来时,他像往常一样伸手想替她理一理头发,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他的手有些僵硬。
然后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人的习惯呐,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可怕。
不过他在接下来的动作都非常礼貌客套。甚至抱着被子去了沙发。
蒋正发现江言跟他相处没有以往自在了,想了想,说:"姐姐,没事,我不会靠近你五三米以内。"
江言弯了弯嘴角,稍微放松了点:"你现在怎么样?"
"还好,也就那样,养活我妈不成问题,不过那时候你走了,我妈还挺难过。"
江言沉默。
蒋艳比起周母来,确实要容易相处很多。
方才司机的事……
江言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不敢确定到底是谁的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想撞死自己。
也说明,当年江弥的事,还是她之前的推测。
不是自尽。是谋杀。
她原本应该找个人诉说些什么,可这一刻她并不想这么做。因为几乎所有人的话,或多或少都可以影响她的判断。
江言一夜未免。
第二天一早,就急着给周司白打电话。
"阿言。"接电话的却是周母,她的语气让人难以形容,"司白发烧了,这会儿糊糊涂涂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同意了你们的事,趁早过来吧。
她顿了好半天,才笑着说:"原来是周姨。"
"你骗走了我儿子的心,任凭我怎么啦都拉不回来,你说我除了同意你之外,还能怎么办呢?罢了,今天就过来吧,司白还是要靠你照顾的。"
周母大概是不太耐烦。很快就挂了电话。
江言在床上躺了半天,有点迷茫,可是她还是很快就起来订了机票。
原本不应该去a市的,毕竟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快处理好。
可她觉得她粘附在她背上的压力都快要把她压垮了,所以她想见一见他。
江言到周家的时候,周司白正坐在餐桌上喝着小粥,江言过去时,看见桌子上横着几张照片,是她进到蒋正房间里被拍的。
她抬头看了周司白一眼:"上次生了病,现在身子骨虚了,淋雨也能病着?"
江言昨晚也淋雨了,却还是好好的。
周司白轻轻咳了一声,视线停留在报纸上,示意她解释。
江言说:"去你房间吧。"
她扶着他上去。
整个过程周母都跟个木头人似的,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报纸,与世隔绝。
周司白的房间还是当初的模样。甚至放钱的那个盒子的位置都没有变过。
他淡淡的说:"今天早上我助理把照片拿过来的时候,我差点就吃不下饭。"
她笑:"我看你喝粥喝得挺欢的。"
周司白凉凉的扫了她一眼,倒也不是责怪。
江言的笑容也就垮了下来,她想了想,说:"昨天晚上,那个司机又找上我了。"
周司白的表情立刻就严肃起来了。
"昨天我等车,他一直就在边上等着,不过那个时候有监控,他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我上了出租,他跟了我一路。我想着一个人在家或许不安全,就想着联系身边的人,不过蒋正最先回复,那个时候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所以,就有了照片。
江言顿了顿,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小白,你以前说那个司机没什么案底……"
周司白道:"我查了,确实没有。"
"嗯。"她说,"这个司机跟撞了我妈的长得很像,你说会不会是故意要对我们母女赶尽杀绝?"
周司白沉思片刻,道:"真正跟宋家有仇的,也就只有许家,我会去查,这段时间你就在周家待着,不要随意出门了。"
江言却是有些怀疑周母的,她说:"周司南的事,你知道么?"
"知道。"他理解了她另一层意思,道,"我妈当初只是为了帮助许家,跟宋家没有直接冲突,一个打下手的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江言也想过这一点,所以怀疑也只是一点。
要真是周母,作案动机又是什么呢?
根本就找不到。
她正出神,周司白却伸手搂住她,"工作的事记得吩咐手下的人继续干下去。"
"嗯。"
"还有不要太担心,这些事情我都会替你处理好来。"
"好。"
周司白抱着抱着,手就有些不老实了,开始解她的纽扣。
江言有些出神,并没有阻止他。
只是今天这一次,她三心二意,他也没有亲她。
周司白是因为感冒,江言则是在想事情,所以非常敷衍。
可是有些时候这种事并不只是为了快、感,很多时候,也能够起着一种安抚性的动作。
周司白觉得江言这个时候就需要些别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所以他才"舍命陪君子"。
一个发了高烧的人这样卖力,想来倒是真的非常非常拼。
半个小时后,周母来敲门喊他们吃饭。
周司白却并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带着江言腻歪了会儿,跟她介绍他的房间。
他把抽屉拉出来,里面有一抽屉的礼物,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全部是她送给他的。
江言道:"没想到你还留着。"更是连包装都没有拆。
周司白道:"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明都没打算要的,竟然还是全部都留了下来。"
江言笑了笑,说:"下去吧。"
"嗯。"
这会儿,餐桌上周司南也在。
原本她就是这么跟他们相处的,可是物是人非,现在只剩疏离和警惕。
江言很快就吃完了,就去外头走了走,她答应周司白不会走远,他才放下心来。
她走到后院的时候,却看见周司南站在他房间窗前,没什么语气的说:"你竟然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