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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开始之前,江言轻轻说:"有空去替我查查那个司机的身份。"

    "好。"周司白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点火。

    接下来的事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再加上江言配合,这次算是让他比较满意的一次。

    只是周司白侧身抱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眼睛有点湿。

    他不动声色:"弄疼你了?"

    她弯弯嘴角:"一点吧。"

    "抱歉。"

    江言的手摸摸他的腹肌,道:"生了趟病,都生没了。"

    其实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只是没有当初那么明显了。

    周司白生病的各种虚弱或许不是真的,可那天侧身不让江言看,却是实打实的第一反应。可能是因为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种反应。

    他的脸就贴在她耳侧,才问她:"为什么还要找那个司机?"

    "没什么,就觉得应该让他吃点苦头。或许他酒驾了也不一定。"

    周司白看了她好一会儿,没说话,手却一下一下替她顺着头发。

    江言转身,说:"睡吧。"

    周司白"嗯"了一声,过了半天,江言却往边上挪了挪,最后坐起来:"我去隔壁睡吧,有点热,还挤。"

    他皱眉,却没有阻止她,只说:"早点休息。"

    江言去了隔壁,却没有睡。只是拿了烟和打火机去了阳台。

    但只抽了两口她就抽不下去了。

    江言左手握着烟,泪流满面。

    这么多年以来,或许是她误会了江弥。

    她一直以为,江弥,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选择自杀的,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江弥或许会因为她,舍不得死。

    ……

    苏谭谭倒是有些惊讶,江言竟然会主动找上她。

    她们其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自从她被叶勋藏起来养胎以后,手机这种设备她其实没有多少机会可以接触。

    她一碰,叶勋就皱眉。

    她说你不给我手机你就是渣男,渣男就得去挂键盘。

    结果你猜怎么着,叶勋二话不说就拿了个键盘在她面前跪着。

    苏谭谭简直要被气笑了:"姓叶的你是不是傻啊?"

    叶勋一本正经的说:"我不傻。"

    "要不然我还是去把孩子流掉吧,我怕生下来的跟你智商一样。"

    叶勋不赞同的皱眉,道:"如果你杀了我的大宝贝……"

    苏谭谭嗤之以鼻:"怎么着,你好要杀了我给它报仇啊?"

    叶勋:"我就让你再怀一个好了。"

    苏谭谭:"……"

    好了,她奶、子气疼了。

    苏谭谭觉得她这辈子的运气是有多差啊,竟然碰上这么个脑子不太清醒的玩意儿,她都被气到要少活好几年。

    这些都是题外话,总之当她开门见到江言时,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你这么大老远来找我肯定有事吧?"

    江言漫不经心的说:"明天是江弥50岁生日。"也是忌日。

    0603.

    她生于这一天,死于这一天。

    苏谭谭沉默了片刻,有些愧疚的说:"那个。阿言,我可能没办法和你去看江姨了。"

    江言说没关系,然后笑:"原来她走了十年了。"

    她没说话,带着江言进屋,两个人去了后院,佣人泡来安神茶。

    苏谭谭道:"这么多年,你就不要再怪她丢下你一个人走了,毕竟她活着那样痛苦。"

    江言说:"我不怪她。"甚至理解她,只是一直没有原谅她。

    江弥走了以后,才让她孤零零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江弥是她的全部,她走了,她失去的也是全部。

    江言记得那年她十五岁,看着江弥满身是血的尸体时,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她从那个时候就知道,最痛苦的时候,其实是哭不出来的。

    她说,江弥,给你一次机会,你醒过来,我既往不咎。

    可她的眼睛还是闭得死死的。

    于是江言说,江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不过她还是替她安排了后事,那些要抓她去风尘场所的人逮到她的时候。她只平静的说:"给我一千块,我跟你们走。"

    然后她用这一千块给江弥买了个并不算高档的骨灰盒。

    苏谭谭说:"那你今天来就只是跟我叙旧的?"

    似乎也没有那个可能。

    江言笑,"嗯,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

    江言飞回国的机票,直接定在了青城。

    下飞机的时候,周司白发消息过来说,他要在青城多待几天,大概三天以后再回a市。

    周司白不知道的是,她也回来了。

    江言去了埋葬江弥的小镇。

    原本应该给江弥过生日的,不过江言只买了一束花。

    她生前就活得超凡脱俗,死去应该也不愿意沦为平庸。

    江言坐在一旁的泥地上,笑说:"生日快乐。"

    从山谷里传来的呼呼声,仿佛是她的应和。

    江言道:"当初那段时间,你那么阴郁,每一刻都仿佛是不想再活下去,十年前也没有监控,警察和司机说你是主动朝着车子迎上去的,我就信了。因为你想死想了很久了啊,太久了,我以为,以为你是终于忍不住迈出这一步了……"

    "可是江弥,当年撞你的那个司机我看见了,虽然以前我只远远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我还是认出他了。"

    再一次的,他也想这么撞她。

    江言永远忘不了司机车开过来的瞬间,有多决绝。

    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谁也不知道那远远的一眼,她过了十年还记得,并且那个司机也老了那么多。

    说到这儿,江言的声音终于哽咽。

    好半天后,她闭上眼睛,道:"江弥,你走的前几个月,我总是梦到你。你是不是想跟我解释,想跟我道歉,想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对不对?你走的那几分钟很绝望吧?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最爱的人,却要一辈子误解你。"

    突然的,有只小喜鹊落在江弥的坟上,歪着小脑袋看她。

    江言伸手碰它,它一躲不躲,闭着小眼睛享受极了。

    她笑,眼眶里终于盛不下水滴,大颗大颗的砸出来,脸上却还是冷冷淡淡。她说:"江弥。"

    小鸟儿睁开眼睛,叽叽喳喳的叫了一声。

    "如果……"她深呼吸,道,"如果你死的这般冤枉,我会把真相还给你。"

    小鸟儿拍拍翅膀。往后退了一点,又小声的叫了叫。

    "江弥,我要走了。"

    小喜鹊一动不动,等到江言走远了,它才扑闪着翅膀,飞入丛林不见了。

    --

    ……

    江言回到a市没多久,周司白也回来了。

    她主动约他吃饭。

    周司白虽然一路以来风尘仆仆,不过没有拒绝她,只问了她地址。

    吃的就是很普通的家常菜。

    江言在等菜上桌前问他:"上次叫你帮忙替我找的司机,你替我找了没有?"

    周司白顿了顿,然后平静的说:"他只是个普通工人,平时给工地拉货的。没什么异常。而且他生活也不容易,这次就别追究人家了。"

    江言"嗯"一声,不太在意的说道:"以前就没犯过什么事?"

    周司白盯着她看。

    江言:"怎么不说话?"

    他视线没移:"没有。"

    江言点点头:"也是个可怜人,就放过他这次吧。"

    周司白不动声色的问:"怎么突然就非得调查这个司机了?"

    "也没什么。"江言低头喝汤,说出的话她自己并不太在意,道,"他跟撞死我妈的人长得有点像,不过我妈是主动拦车自杀的,也不能怪司机,既然没犯过事,那肯定不是了。"

    这话让周司白沉默了好久,最后他才说:"大概你认错人了。毕竟这么多年,那人的长相或许早有变化。"

    江言说:"也许吧,毕竟我当初就没看见他张什么样,只觉得体型有点像。"

    --

    ……

    周司白点点头,回去的时候,开车的人是周司白,不过他的车子越开越偏,最后来到了一片极为偏僻的小树林。

    她侧目,笑得勾、魂:"怎么,今天想试试外头的?"

    "看你配不配和。"

    江言:"你怎么真挚的邀请我,我有拒绝你的理由么?"

    "那让我好好伺候你。"他俯身过来。

    不得不说周司白选的真是个好地方,一路上过来的。也不过就是几辆车而已,他们根本就不用太过顾忌。

    江言瘫在副驾驶上,看着车顶。

    周司白则是照着后视镜,他的脖子上有好几条被她抓出来的伤。他凉凉的看她一眼,道:"你该剪剪指甲了。"

    她笑着把手伸出来,"我这指甲长度可不长。"

    也不知道抓他怎么就正好。

    她想了想,又说:"那你刚刚怎么不阻止?"

    周司白道:"哪里分的出那个心神。"满脑子都是她xx的模样,根本就容不下其他。

    江言看了看窗外,天气晴好,太阳又烈又亮,出去大概会晃的人睁不开眼。

    末了,她下了命令:"回去吧。"

    "好的。"

    往后几天,两个人除了上班,就是睡觉,路过药店时进去顺便买道具,来得次数多了,老板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一样。

    不过当周司白露出他的钱包时,老板异样的眼光又全部变成了谄媚。

    有钱的就是大佬,大佬纵、欲那就是财大气粗。

    周司白偶尔调侃江言,"你这段时间,欲、望是真的挺强烈的。"

    一个玩得比谁都欢的人,倒是好意思来谴责她。

    江言笑,吸一口烟,缓缓的吹在他脸上,若有似无的:"你不喜欢?"

    周司白顺势拉住她:"我很喜欢。"

    江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倒是问了傅竞城,俞洗在哪。

    后者安静了半晌,才道:"在一个镇上,a市郊区,你要找她?"

    "找她问点事。"

    傅竞城说:"问她事情,都要付出点代价的,她不是廉价劳动力。"

    江言笑:"你倒是会替她推销。"

    傅竞城没理会,说:"不过她现在可能已经不接活了,很久之前从她的腿没法下地以后,她就再也不是当初的万事通了。"

    正如傅竞城虽说,江言找一趟俞洗,几乎是白费时间,她真的什么消息都没有了。

    只是临走前叫住她:"江小姐,阿城告诉你我在哪的吧?"

    她说是。

    "叫他自己千万不要过来,我看见他都烦呐。"俞洗弯弯眼角。

    江言不用猜也知道,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

    回到家后,江言换好鞋,正好听见周母在电话那头气冲冲的道:"司白,你什么事能瞒得住我?你就是和江言在一块。我告诉你,我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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