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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白的吻非常的小心翼翼,不知道是不是怕她挣扎的原因,只是蜻蜓点水的点了几下。
外头的人走到了门外,从里头看去,都能看见印在玻璃外头站着的身影。
"谁在里面?"许菡的声音有些迟疑,她并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听到声音了,如果是,能出现在这里的只能是周司白,他应该不可能不出来阻止。
许菡原本并不会做出这种事,她是想一心一意对待周司白的,可是今天……
她的眼睛黯了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控制不住她自己了,男人才刚亲上她,她就主动贴了上去。
不过她的心依旧在周司白身上,即便身上的男人另有其人,她还是假装他就是他。
"司白,是不是……你?"她又问了一遍,按着门把手的手轻轻摁了一下。
门开了一条缝。
"有人吗?"
许菡正打算把门给推开,身后的男人又上前抱住了她,轻轻一提就重新将她带了回去。不耐烦道:"大概什么东西掉了,有人早出来了。"
再接着又是一阵痴痴缠缠。
厕所的门缝被打开了一条,江言从里头往外看,还是看得见一点两个人的身影。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周司白的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江言笑道:"我这是该夸小少爷大度么?"
周司白淡淡道:"你想我怎么做?"
她没说话,他怎么做,跟她并没有关系。
周司白见她没回答,伸手将她的下巴勾回来,淡淡的道:"没想法?"
她笑:"你有么?"
他点点头,"有的。"
周司白的手指在她下颌处轻轻摩挲两下,把她往后一推,力道不大,所以她就算撞到了身后的墙上,除了有些凉以外,也没有任何痛感。
他凑上来,这次就不再是蜻蜓点水的吻了。
周司白上前的动作在霎时间完成,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撑开身子远离了些,等她站直,她看见他脱了西装外套。最后这衣服落在她的头上。
他语气并没有什么起伏,一贯冷淡声线,只是比起往常来,音量稍微低了些,"我看你挺想看捉jian在床的戏码,正好有空,不如我成全你。"
周司白说着,搂住她往外走去。
他开门的动作非常干脆。
江言跟着他一同出去时,就把身上的西装外套给扯了下来,搭在肩上。她是不想露脸。不过许菡今天见过她,就算看不见脸,她身上的裙子也会暴露她的身份。
床上的两人似乎还没有发现此刻房间里另外多出来的两人,还在继续交、缠。
周司白见她把西装脱下来了,又动手把她搭回去。
江言:"……"
"当初我递名片,他敢踩我的手,现在我就睡了他女人,还是未过门的未婚妻。他不是横么?我叫他横!以为礼让他三分,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哼,这辈子另外一个老子也能睡到!老子有的是本事把女人弄得服服帖帖的。"
这声音可真是有些熟悉了,她去脱西装的手一顿,思考了片刻,很快就想起来是谁。
不就是当初给蒋正递"烟",在台球室摸她大腿的傅竞阳么?
江言只感觉身边一凉,西装掉在地上时,她看见周司白已经走上前去,轻轻松松就把傅竞阳掀翻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许菡惊讶的叫喊,她太震惊了,没站稳,连人带被子滚到了地上。
许菡顺势抓住周司白的腿,慌慌张张道:"司白,司白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可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司白就皱着眉带着厌恶的抬脚踢开了她,走向一旁的傅竞阳,锃亮的皮鞋踩在他的胸膛上。
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傅竞阳胸腔都在颤抖,痛得肋骨几乎要断了,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只有两位当事人清楚。
傅竞阳勉强喘了口气,套近乎道:"司白,是许菡主动找上我的,不关我事啊。"
"你……"许菡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般过河拆桥的人。她转身对周司白道,"司白,你别被他骗了,明明是他强迫我。我一个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他。"
又道,"司白,你原谅我,这是我第一次,我怀疑我是被人下药了,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做出这些事了。"
周司白却没理会他们任何人的话,只是脚上的力道加重,淡淡的问:"心里的想法挺多,还想睡谁?"
傅竞阳疼的说不出话来。
"嗯?"
他的声音细若蚊足,也就只有周司白听得到:"江……"
周司白的力道又风轻云淡的加了几分。
这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傅竞阳立刻服软:"没……没有了。"
周司白平静的说:"做人应该清楚,自己处于什么档次,就比如老鼠想和猫抢东西。也得看看自己份量够不够,是不是这个道理?"
傅竞阳咳了咳,偏一偏头,竟然吐出一口血来,他伸手擦了擦,道:"是……"
周司白这才抬起脚来,至于许菡,他连理会都不愿意浪费这个时间,只朝着江言走过去。
房间里狼狈的两位这才看见房间里还有第三者的存在,脸色都变了变。
许菡是因为江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变脸,而傅竞阳只是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在江言面前丢了脸。
周司白走到床几旁抽纸擦了擦手,心不在焉的对江言说:"走吧。"
后者却没动,几秒后,走到许菡身边,眼角弯着,嘴角挑着,对她伸出了手。
许菡的脸色突然惨白,往后缩了缩,下一秒,突然猛地伸手朝江言扇过去一耳光。
"啪"的一声,回音都在房间里回荡。
想象中的痛感没有袭来,江言睁开眼睛,却发现许菡的这一巴掌落在了周司白挡在她面前的手上。
他冷冷的盯着许菡:"你发什么疯。"
许菡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往下掉了,几度哽咽,她指着江言说:"司白,是她给我下药的,绝对是她,你是没有看见她刚才的嘴脸,一副小人得志模样。她就是来炫耀的,不然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好心来服我?"
周司白闻言意味深长的扫了江言一眼。
江言没什么语气的笑笑,风轻云淡道:"许小姐未免也想得太多,你没什么地方值得我对你下手的,做人还是不要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好。"
许菡怔怔的看着她。
周司白最后道:"先走了,等过两天,来商量商量退婚的事情吧。"
"司白,别这样,求求你在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你不能对我这么狠,真的不能。"她眼泪直掉,真是好不可怜,碰上些心软的,估计受不了她这娇滴滴的模样。
清纯款女人的其中一件法宝,就是撒娇。
奈何她面前的人是周司白,就算心里有她,也不可能不在意她干不干净,毕竟洁癖重。
周司白说完那句话就不再搭理他,只往外走去,江言跟在他身后。走出门前,回头看了许菡一眼。
然后,勾唇对着她笑。
--
……
外头的人依旧热闹。
周司白是个惹人注目的存在,才从房间里出来这会儿已经有好几个人跟他打招呼了,"周总,您未婚妻这是去哪了?"
然后又看到江言,脸上僵了僵。
说实话一个男人身边跟着的是"前女友"而不是现任,凭谁都会多想。
江言的视线在对方身上扫过,对周司白道,"谢谢周总的帮助,现在我想我应该得走了。"
她举着手,让人一眼就看到她手上的创口贴,众人难免松了口气,原来是自己想太多。
周司白根本没回答她,只跟着一旁的人闲聊。
男人就是男人,前一秒敢亲你,后一秒就敢把你当成陌生人,现实得可怕。
……
这场饭局结束的时间挺晚,江言本以为傅竞城只是去跟人家谈天说地去了,没想到到结束都没有发现他的人。
她原本想给他打电话的,却看到了他的留言。
?车子留给你,我有点事,先走了。?
江言回:?好。?
傅竞城收到她的消息时,人已经回到了办公室,偌大的hhk大楼里安安静静的,此刻就只有顶楼里一方明亮。
导游这会儿被封着嘴,看着面前的两人哇哇直叫。
救命的人来了,他好激动的!
导游抬头望天,泪流满面,过了今晚,他就自由了,又是江东一条好汉!
"呜……呜呜呜呜…呜呜……"导游不停的撞击着面前将她困住的玻璃门。
俞洗凉凉的扫过去一眼,说:"死娘炮,你给我闭嘴。"
导游:"……"
娘炮!?
好了,他突然有些不想被救了。
俞洗在一旁的位置上随意坐下,又同样随意的问面前的男人:"傅总骗我来,是想要我做什么?"
傅竞城盯着她,温和的说:"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
俞洗:"傅总尽管报名字,这个世界上倒是还没有我找不到的人。"
他盯着她:"我想让你帮忙,找我太太回来。我想她已经想到发疯,没有他我活不了。"
俞洗浅笑道:"这个可真难倒我了,一个死人要怎么找回来?"
傅竞城道:"可她现在就在我面前,不是么?"
俞洗轻飘飘的说:"可是傅先生,您忘了么,您太太当年为了救您从楼上跳下来瘸了腿,您嫌弃她是个瘸子,从来都不愿意认她啊。您说的,死了便死了,左不过是身边少了一个残废。所以傅太太选择再次跳楼。您说她是死没死呢?"
傅竞城的脸色非常不好看,站在原地有些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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