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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然的话语铿锵有力，顾之颖抿唇：“对，我是顾之颖。”
她转过头，一双眸看着祁墨辞。
这个男人她不过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却有一点忘不了了。感情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不过也无所谓。
“墨辞，我是顾之颖还是余挽歌？”她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
可是谁都知道，这个问题和刚才已经不一样了，方才，顾之颖的意思是她到底是谁，而如今，她的意思是，在祁墨辞的心里，她到底是谁。
“你是……”顾之颖。
祁墨辞知道，此时这个回答是最好的。
脑海中突然划过余挽歌绝望悲泣的神情，仿佛在指责祁墨辞的狠心。
“阿颖，你还不明白吗？他爱的只是余挽歌，你只是个替身而已。我教了你这么多，这个时候你应该怎么做还不清楚？”顾安然的表情瞬间凌烈。
顾安然知道，只要余挽歌还活在这个世上，迟早有被祁墨辞发现的一天，而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女儿藏起来，她想让顾之颖这个身份，是风风观光的，受万人崇拜的。
只是祁墨辞没有自闭到一个程度，绝对能够知道，世界上还有顾之颖这样一个人。
所以从“顾之颖”醒过来的那一天，顾安然就开始教导顾之颖，感情是可以存在的，但绝对不是衡量生命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美好的事情，没必要为了所谓的爱情去放弃那些。
就像当初余挽歌一样。
顾之颖沉默了两秒，微微点头：“妈妈。你说的对。”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如同决绝的号角。
祁墨辞猛地站起来，门口却出现了好几个保镖，将祁墨辞堵在了门口。
“不好意思了祁少，我们小姐不想让你跟着她。”
“有意思吗？”祁墨辞看着顾安然。
一杯清茶下肚，淡淡回甜的味道，分外的迷人，顾安然冷静的看着祁墨辞：“墨辞，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你觉得如果我不想让阿颖看到你，你有机会和她接触吗？”
“玩弄别人很有意思吗？”祁墨辞的呼吸忽然急促，一双眼死死的盯着顾安然，不顾顾安然刚才的问题，执拗的想要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