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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弹爆炸声,机枪扫shè声,俄军恐惧的惨叫声一齐响起,而攻击机群就像是一阵凶猛的浪cháo一般掠过俄军密密麻麻的阵营,鲜血,哀嚎,残肢,尸体,凡是被飞机照顾到的地方,原本正在四处奔跑的俄军,就像是平白的被乾坤大挪移了一般消失了,只留下一块块疮疤似的弹坑,显得如此难看。
兰州集团军和银川集团军的装甲突击部队的进攻,结合着轰炸机集群,攻势一浪高过一浪,让俄军始终处在风头浪尖上,始终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在国防军天上地下协同攻击面前,驻防鄂木斯克的俄军,只能被动的各自为战,并且已经疲于奔命了。
呜呜呜!……
“心,卧倒。”一连串的惊呼声响起,冲锋突击的战士们根据炮弹的声音来判断炮弹落,相互提醒着,或者卧倒,或者跳进弹坑,或者接着装甲战车遮掩自己。
“轰,轰。”
陈平话音刚落,震天轰响的炮声再次响起,炮弹正向着山山腰的俄军防线倾泄,山石飞溅,泥石俱下,不躲起来的话,自己人伤着自己就不美气了。
在这冰天雪地里战斗,不管是进攻方,还是防守的一方,想要跑动起来,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国防军突击部队,被炸的泥泞不堪的山地平原,纵使有战车履带开路,粘黏的雪泥让突击队员们一个个脚上,像是绑了一坨坨的铅块一样沉重,但是兴奋起来的战士们拼劲儿十足,勇往直前的战斗着。
“快起来,保持进攻队形!”班排长们掌握着进攻的节奏,乘着沙俄守军被一瞬间炸懵了的时机,组织着突击行动。
“跑动起来,跟进战车!”
虽然装甲战车已经放满了推进速度,但是还是需要突击队员跑起来,才跟得上战车的推进速度,大家也只有在战车刹车瞄准炮击的那一刻,才有调整自己跑动时呼吸节奏的可能。
乌拉!乌拉!……为了阻止国防军突击部队冲上自己的山头阵地,缓过劲儿来的沙俄士兵不得不拼尽全力。冲出掩体坑道。准备和突击部队拼刺刀。长时间的被动挨炸,被一发发炮弹炸成碎肉,这让憋屈急了的斯拉夫人再也承受不住了,豁出去拼了。
哒哒哒……。
密集的子弹带着尖啸撕裂了沙俄士兵们的吼叫。随着装甲战车上的的机枪开火,无数的子弹从战车上喷出,简直就是在喷火,只要远处硝烟中冲出来。机枪手就会在最短时间内覆盖般横扫过去,犹如割麦子一般的撂倒一大片。
装甲战车上激烈的开火声和弹壳砸在钢板上叮叮当当的响声,让包裹在厚厚装甲板内的战车兵们更来劲了,这可是意味着自己的装甲战车给反击的俄军士兵,带来了毁灭的狂想曲,而突击部队则借着装甲战车刀枪不入的战甲,顺势突破敌阵,远shè近砍,直杀得俄军人仰马翻。
随着时间的流逝,战斗的加剧。俄军的阵地在一块一块的被突击部队分割蚕食,这让俄军更加的绝望起来。
“骑兵!哥萨克骑兵!”
随着战场推进到平原地区。突击在最前线的装甲战车车长们,就陡然大喊起来,只见到自己的前方数以万千计的哥萨克骑兵正在策马狂冲过来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想用哥萨克骑兵来冲击我们装甲兵团吗?”许多战车车长们在心里都这样嘀咕起来。
要知道在在机枪横行之后,俄国人的哥萨克骑兵就跟一盘菜一样,难道这些哥萨克人都秀逗了吗?
“这简直是在找死……”就连跟着战车突击的步兵们出了自己的感觉,也都不理解哥萨克人的行为了,近代战争中,骑兵的战术作用可是越来越不明显了。
成千上万悍不畏死的哥萨克骑兵“乌拉乌拉”的喊叫着,挥舞着马刀,端着骑枪,策马狂奔过来,都是抱着放手一搏的心思在冲锋着。
与之相对应的是,突击的装甲战车突然间相互靠拢,相互间间距拉近到四五米的距离,排成一排排攻击队形,机枪手换上满满的的弹匣和五发装的口径炮弹夹,步兵们补满子弹,做着准备缓缓迎上。
随着两军之间距离接近到近千米的时候,车长们齐齐的喊道:“开炮,全体开火!”
“轰!轰!轰!”的战车炮炮击。
哒哒哒!战车上的机枪扫shè着。
这种国产的重机枪,最大有效shè程达到1800米,采用单链供弹,每分钟可以打出500发子弹,加12.7毫米的大口径子弹威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欧美制式马克沁重机枪,在对付哥萨克骑兵的冲击,一也不怵。
步兵突击战士们虽然还没有加入战团,但是百十辆战车同时开火发威,那也是极为壮观的场面啊!
尤其是在面对这种哥萨克骑兵亡命密集冲锋的阵型,着实显示了这种新式机枪无发形容的破坏力,密集的炮弹和子弹如暴雨般扫过骑兵冲击队形,倒霉的不仅仅是骑兵,就连一匹匹战马也被扫得身躯残裂,安装在战车上的重机枪,就犹如一把把死神的镰刀,只要被打中的人和马匹,不是腿断就是身裂,大片大片翻腾的积雪眨眼间就被染成了红sè的雪地,在一瞬间又被冻成紫红sè的冰碴。
“哒哒哒……”
“轰轰轰……”
面对足足数以万记人的哥萨克骑兵,装甲突击部队官兵们的眼睛全都刷一下红了,这些暴露在黑白相间的雪地上,目标明显,但却又几乎没有任何遮掩的哥萨克人简直成了最好的靶子,甚至根本就不需要瞄准都能打中。
就算是这样,哥萨克骑兵这种骑兵中的典范,一旦冲击起来,真是至死方休,更何况现在整个西伯利亚战区已经彻底的被分割、包围、攻击着,就算是逃向极北苦寒之地,在这种严冬时节,就算是俄国人在不惧寒冷,也有被冻死在北方的可能。
再了,几十万人马,没有粮食补给,饥寒交迫之下,又能活下来几chéng rén呢?现实迫使的哥萨克战士们拼命起来。
“子弹!……”
杀得兴起的机枪手们大声喊叫着,看着哥萨克骑兵送菜一般似的,送上门来找死,大家都兴奋极了。供弹手更是眼疾手快,在前面的弹链被吞噬已尽前重新装好了子弹,这使得重机枪几乎不用停歇,每分钟消耗至少数百发的速度shè击着,使得它成了真正吞噬生命的毒蛇。
设置在战车上的重机枪,一发发大口径子弹带着赤红的火焰冲出枪口,平平shè出,尖啸着从一位胸膛上穿过,打出一个大窟窿后,带着漫天的血雾又钻透了后面的一位骑兵的脖子,最后才停止在第三位骑兵的身体,就像是串肉串一般犀利,重逢的哥萨克骑兵连接近装甲战车突击部队500米的距离都做不到,就被一片片打倒在地,又被轰击过来战车炮炮弹炸成肉泥,四处飞舞。
这就是重机枪混杂着战车炮近距离杀伤的威力,或许在这么纷乱冲锋的环境下,没有人可以看清楚一枪能打死几个,但在数百挺重机枪的交叉扫shè下,别是人了,就连马匹也会被扫成碎片。
15000悍不畏死的哥萨克骑兵们,在比暴雨还密集的火力下成片成片倒下,也有坚持不住的时候,在不到半个时的冲锋路途中,只有不到3000人吓破了胆子,勒住了战马,返身逃出了这个血粼粼的屠戮战场。
“这根本不是在冲锋打仗,而是再让他们去送死啊!”西伯利亚战区司令德米特里.谢尔盖耶维奇上将和加布洛夫中将在最后投降时,这么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