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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寒战,垂手立于一旁,再不敢说话。
卓夕说,“既然事态紧急,我脚程慢,你们还是先走吧。”
璟沅看了看她,突然走上前来,把她手里拎着的蜈蚣丢给间易,“要走一起走。抓好了!”她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就朝天空飞去。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么?她连忙抱紧他的腰,开玩笑,这万一掉下去,不死也要重残。
璟沅带着她几个起落奔向山林出口,间易跟在他身后。突然听到嗖嗖几声,漫天箭雨朝他们射来。卓夕一看,悲剧了,现代武艺大都是近身博斗。这种远程射击,只能躲闪寻找遮蔽物。璟沅的身旁突然出现几道黑影,铿铿打落箭雨护着他们,躲进一个山洞。
卓夕一看,居然是那矿山的入口。她直觉这是一个陷阱。
卓夕瞅了个空隙对璟沅说,“你拉着我是个累赘,寻个空档把我放下,你可大展身手。”
璟沅依言把她藏到了一块巨石后面。
果然一群官兵追着他们进了矿山。黑衣暗卫与他们且战且退,到了一处空地,四周官兵越来越多,璟沅一行已经被他们围在了中间。
突然听到一声高喊,“住手!都住手!”
一个锦衣玉袍的男子出列,“六叔,竟然是你!”
“桦儿,是你。”璟沅也笑起来,明明是在笑,那笑却没有达眼底,冷眼扫了一圈,那周围的士兵等竟然在他的威压下一动不敢动。
璟桦痛心地说,“六叔,我收到消息,称有贼人在王陵龙脉之所私自开矿,没想到竟然是六叔,您开采铜矿是为了什么?若是了钱财而破坏王陵所在的龙脉。六叔,你叫天下人怎么看你!”铜可铸钱,亦可铸兵器,且又破坏龙脉,这桩桩加在一起,全是谋逆的罪名。
“欲加之罪。”卓夕嘀咕了一声,却见间易痛恨地看着她。原来他说的来不及就是指这些官兵的追杀?如果他们按时出发,就不会遭遇官府的围剿吧?璟沅真的是为了找她才冒险来到这山里?
旁边一队官兵正押着一群奴隶走过来。那去孟小朋友也在其中,他们一个个手绑成一串,踉跄地走着。
璟沅道,“桦儿,无论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数月前,我是奉王上密诏开采此地。每月所有的开采情况,我均一一记录在册,月末密报王上过目,绝没有私自秘密开采一说。”
所以那晚的黑衣人果然是璟沅?卓夕当时就直觉是他,若是不认识的,抓到她第一句话难道不是问她是谁么?
“密诏可在?”
“是王上身边五河太监前来传的王上口谕密诏。”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矿内监工者全是王城内的御军,冶炼的匠人全是来自内府,本侯做了什么,王上岂会不知?”
“这些人等需押回京审问了才可做证。”
“开矿帐册,每月二十八均密呈上书阁上报王上,亦可查证。”
“此帐唯有王上可知。”
一旁御军打头的一个壮汉横着刀上前一步说,“三王子,既然您奉命捉拿广安侯,还需要什么证据!直接捉了便是,证据自然会有的。”
“左横,休要胡言,王兄做事向来讲究证据确凿,否则如何堵这天下悠悠众口?”璟桦呵斥那叫左横的御军。见他悻悻然退下,才又转身向璟沅说,“六王叔,请随桦儿面见王上,真相自见分晓。桦儿相信这一定是一场误会。可好?”
王兄?“桦儿,你可告诉我,你奉的是谁的命?”
璟桦沉默片刻,“六叔,且不论是谁让我来的,您且随我进宫面见王上,真相自然大白。”
璟沅意会,思考片刻,长叹一声,“也罢,本侯便随你进宫面见王上。”
间易护住他,“侯爷!不可!”
“桦儿得罪了。来人!”
璟沅向前走出一步,伸出手,准备束手就擒。“押我可以,放了其他人。我见了王兄,自会与他交代清楚。”
间容及其他几个暗卫也跪下,“侯爷,请三思。”
“不必多说,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本侯就是死,也不做乱臣贼子!”
愚忠啊愚忠,卓夕感慨,她很纠结地把小白揪出来问道,“小白,你说,我要不要救这个顶头上司呢?救他,有可能暴露了我自己,我又打不过那些官兵;不救他,他要是被抄家灭族我会不会受牵连啊?”
小白侧着脑袋想了一会,又低下头去睡着了。
“点头?那就是救了?”
卓夕看着还有那被官兵押着了一干奴隶,又想着间易的眼神,下了决心。躲在巨石后面,从怀里掏出一把干草,费尽心力打着了火石。干草燃出浓烟,顺着风吹向了空地中央。
璟沅正伸出双手让左横绑上双手,间易在一旁着急跳脚。左横慢条斯理地说,“别急,很快就轮到你。”
然后他抬眼便看到那些瘦弱的奴隶率先倒下,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大叫一声,“不好,烟雾有毒。”御军和他带来的官兵们也相继一个一个倒下,间易也扶了扶额。左横屏住呼吸,一把抽出青剑,“是谁?出来亮亮相。”
卓夕走出去,“是我,真是对不住了。”反手丢了一个小瓶给子然。
“你是谁?”璟桦出声问。
“我是你六叔家的女史。我虽然愚笨,但一看却也知道这就是一场明摆着的阴谋,你们王室家庭成员之间自相残杀可以,但是不可以连累了我们这些最可爱的人。”好不容易来一场美女救英雄的戏码,卓夕得意得忘了掉书袋了。
间易拿到小瓶狐疑了一会,见璟沅点头示意,便试着服下一粒,立刻神情大振,给璟沅及暗卫每人都服了一粒。
“最可爱的人?”璟桦嘴角抽了抽,撑着身体,缓缓问道。
“天底下勤劳善良的人们,都是最可爱的人。”她转向间易,“间易,麻烦请你给他们也都服了解药。”
“他们?他们是奴隶。”
“奴隶又如何?奴隶难道不是人吗?带上他们一块走,否则,就一个都别想走!”卓夕冷然道。
不仅是璟桦左横,就连璟沅和子然他们都惊呆了。
璟沅说,“卓夕姑娘,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我不能走,我要去面见王兄,把事情原委解释清楚。”
“解释?你以为这能解释得清?你以为王上、天下人会相信你的解释吗?你可以一心赴死,但是你不想想跟随了你几十年的部下吗?如果你还希望你在乎的人和在乎你的人活着,你就必须活着!”
璟沅全身一震,他在乎和在乎他的人?他早就知道这也许是一个局,也做了一些准备,没想到王上已经□□裸地表达出他的猜忌,一丝退路也无。间易也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侯爷,您的母妃……”
璟沅黯然,挥了挥手。间易立马把解药给了奴隶众人,并把他们的绳子给解了。
璟沅对璟桦说,“桦儿,回去告诉君上,母妃灵柩滞留仡佬族日久,如今父王陵寝已大成,本侯想先去迎接母妃灵柩前来与父王合葬,才能安心回京向王上请罪。”
璟桦撑着一口气没有倒下,他望了望四周接连倒下的官兵,说:“六王叔,你别以为你带着山下那二百五十人的白卉军就能逃脱,赵挺正带着三千黄卉军从武林关前来,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
左横横着刀就要冲上前来,璟桦却一个箭步佯装也要上攻,脚下不稳,左臂撞向了左横的青铜大刀,左横惊呼一声,忙收住了刀,扶着璟桦大声喊着“三王子!三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