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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崔方琳的质问，吕言赶忙抓住了她的手想要阻止，崔方琳或许没有经历过，但是吕言却知道，如果许越当时没有驱散这洞穴中的恶鬼，恐怕他们早就已经变成了尸体。
虽然许越并不是为了他们这么做，但至少他们因此捡了一条命。
可这时许越却摆摆手，终于打算告诉他们答案。
看着许越此时严肃地神情，崔方琳也好像明白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她有些怀疑地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吕言这时也正色过来，不知是否在期待。
洞穴中又安静了下来，才过了不久，他们只听得许越谈了口气，才说道：“你们，都只是祭品。”
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语，吕言的疑惑显然更深了，可是他并没有打断许越而是继续听许越说道：“对于寻常的越间者来说，教会是有要求的，除了在选拔的时候，被选召者前5次越间任务大多都只是测试，用来将饵料与其他人区分开。
教会的任务，往往以灵异占大多数，而其他的，则是在测试他们的潜能以及思维，那些没有通过测试的人，则被称作饵料，加入到类似你们这样的任务中。”
“什么任务？成为祭品么？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崔方琳追问着。
许越却冷笑，然后才回答道：“对，成为祭品，献给其他精神体的祭品。”
许越的话让崔方琳怒不可遏，可这时，吕言却拦住了她，亲自对着许越问道：“可是，我们明明已经有人过了10多次的任务了，教会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仍旧没有达到教会的要求，你以为真的会有那么多高级精神体愿意和教会签订契约么？一切都只是教会为了培养它们而做的。”许越反问着，然后才继续解释道：“一切都只是教会为了培养它们而做的。你们看到那些游荡在这里的鬼魂，这是边狱，外来的鬼魂怎么轻易地进入这里。
他们和你们一样，都是被教会抛弃的人，死后失去了神智，被这里的恶魔所折磨着，等到他们只剩下最后的与怨念与欲望，便成了恶魔的盘中餐。”
许越说到这里，崔方琳的脸色已经越来越白，她显然无法相信许越的话，只有吕言，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过了许久，许越没有在解释更多，物竞天择，仅此而已。其实也可以说，从他们被迫选择了这条路，这一切都是必然。
黑暗中那股热气又渐渐散去了，阴冷感随之而来，
许越看着他们，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将自己手中的手电丢给了吕言，然后才说道：“沿着这个方向走，或许你们能找到回头的路，等到越发寒冷的时候，出口便可能在那里。”
说着，许越便又一次重新修复了遍布着裂纹的身体，他一只手轻轻贴在身旁的岩壁上，厚重的岩石便这样碎裂，一条新的洞穴也重新出现在了许越的眼前。
黑暗中，许越并没有再拿出任何灯火，因为这黑暗已经阻隔不了许越的视线，只是在他离开前，又似乎是低沉的警告着说道：“不要直接回头，那里已经有东西追上来了。”
说完，许越便直接向黑暗中走去。
只是吕言这时在后面喊着：“你要去哪，能带上我么。”却没有人再回应了。
崔方琳看着他，恐惧已经又浮上了心头，她向吕言问着：“我们能够相信他么。”
吕言却沉思了起来，久了才对崔方琳说道：“其实，我更好奇的，是我们将如何死去。”
吕言的话说得令人惊恐，崔方琳这时也向他投去了难以置信的目光，可吕言竟莫名笑了起来，然后才温柔地对崔方琳说道：“试试吧，看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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