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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摄政王得知你和阿泽之间的事,你会因此而觉得配不上摄政王么?”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凤无忧心烦意乱,她不明白为何傅夜沉和百里河泽的想法这么奇怪。
她明明才是受害者,什么也没做错,为何要遭受旁人的偏见?
傅夜沉意识到凤无忧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只得灰溜溜地退出了密室。
不过,这番问话也不是毫无收获。
起码,他明晰了君墨染在凤无忧心中的地位。
一般而言,姑娘家都比较保守。一旦失身,必定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心上人。
凤无忧却毫无这种意识,甚至觉得自己配君墨染绰绰有余。
这就表明,她虽对君墨染有些好感,但感情并不算深厚。
倘若感情深厚,现在早该寻死觅活了吧?
如此一想,傅夜沉心情大好,他翘着二郎腿,一边看着纸卷发黄的不入流话本,一边欢愉地吹着口哨,吹了整整一夜!
天蒙蒙亮,傅夜沉刚替凤无忧传了早膳,才迷迷糊糊睡下。
百里河泽处理完前额的伤口,又心急火燎地闯入了傅夜沉卧房之中。
昨夜,他被凤无忧气得脑袋发懵,竟留她同傅夜沉单独相处。
直到恢复了清醒,才知自己犯了多致命的错误。
傅夜沉到底不似君墨染那般不近女色,他越想越怕,深怕傅夜沉色心顿起,对凤无忧做了不该做的事。
好在,傅夜沉还算安分,已然倒在内室的软榻上呼呼大睡。
百里河泽松了口气,随手替傅夜沉盖上薄衾,旋即又在梳妆台前驻足了许久。
他紧盯着铜镜中面容憔悴的自己,强打起精神,刻意拧红了脸颊,使得双颊显出些许血色,这才满意地朝密室走去。
密室中,凤无忧正趴在石榻上,左手舀着热腾腾的鸡汤,不慌不忙地往嘴里送去,右手在素白宣纸上奋笔疾书,神情尤为专注。
凤无忧喜欢写日记,尤其是记录一些极其悲惨的过往。
她记性极好,奈何心大,不太重要的人,不太重要的事,从不挂心。
故而,她若是不将这些迫害过她的人一一记录下来,她深怕没过几天,就将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百里河泽半倚着门扉,目不转睛地盯着石榻上格外乖巧的凤无忧,清冷的声色中夹杂着一丝少有的暖融,“在写什么?”
“咳咳——”
凤无忧写到兴头上,忽然被百里河泽打断,尤为尴尬地狂咳不止。
她一屁股坐在墨迹未干的宣纸上,冷着张俏脸,“闲来无事,随便写写。”
上回,君墨染看了凤无忧的日记后,气得火冒三丈。
吃一堑长一智。
这回,凤无忧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百里河泽看到那些对他不是很友好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