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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几个帐房、管事听了你的那一套,都兴奋死了,都想通霄操练你那些**呐。好,告辞了,你们东西不多,我让老吉和禄客准备了两辆大车,连带另8名男仆,都在门外,让他们搬吧,女仆都在家里候着,好了,我也很心痒,想玩玩你今天的**了。乔迁之喜,来日恭贺吧。”
王木木和宇文柔奴双双躬身,恭送白大地板等一众人出院。
王木木想了想,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知道会有好事来,天上会掉馅饼,好家伙,结果掉了个三进大院下来,还带装修、送家具,在前世,这要多少个亿啊!可以整个地王了。再说,还有20名男女仆人,这年代,购置仆人倒不贵,可在前世,哪有这种事啊。不过王木木也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的活儿,人家都排着呐,闲不了。不过,我自己也喜欢那句话:每天晚上累死,每天早上笑醒。好了,干活了。王木木看了下留下来的王老吉和施禄客,两人都是二十岁的模样,王老吉活络,不笨,有一点八卦,嘴有点碎,不过干活挺好,人也可以,就让他跟自己跑外勤,做个外院管事吧。施禄客有点内向,不过看上去挺老实、听话,也肯干,还听说学过帐房,所以就让他先做个内院管事吧。王木木把自己的意见跟宇文柔奴通了下气,就跟两人讲了,两人知道后,很高兴。要知道管事要比一般家仆收入多,还地位高呐。如果王木木做了宰相,他俩就是七品官呐。两人满脸笑容,欣喜若狂。王老吉很高兴,他现在也不想打施禄客了,咱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形象,懂不,要注意形象了。施禄客更高兴,他可脱离魔掌了,王老吉不能打他了,咱现在也是管事了,且内外有别嘛。
王木木拿了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了施禄客,让他先去买点吃的,让自己和一起10个男仆都先吃饱了,顺利把打碎的银两分了下,自己拿了30两,塞了10两给宇文柔奴,然后的60两让王老吉和施禄客一人一半,作日常开销用。接着,王木木安排搬场,关照好要搬的东西,特别是那一大堆柳树皮和小王木木当时打铁的一些工具和一些好钢。王木木是木匠,所以,所有工具和一些好料也安排好要搬走。安排停当,让10个人去忙,自己和宇文柔奴就先去了新宅。
那院宅,王木木和宇文柔奴前天刚来过,离店不远。大院因为没了男仆,两个丫鬟在大门口探头探脑。见新主人到,挺高兴,说饭菜都准备好了,王木木说刚才和10个兄弟一起在外面吃过了呀,你们自己去用吧。两个丫鬟很惊讶王木木会称10个男仆为兄弟,瞪大了眼,心想,会称我们为姐妹吗。
王木木好像会读心术一般,说:“姐妹们也辛苦了,等会,帮着王老吉他们卸车、打扫后就早点休息吧,以后内院的事就辛苦几位姐妹了,有事就找我妹妹宇文姑娘好了。”
两个丫鬟幸福死了,蹦蹦跳跳的带着王木木和宇文柔奴到了主卧,并送来了些小点心和茶水,因两人不要服侍洗漱,就先退下了。
王木木有些神游,在消化白大老板给他的惊喜,硬件且不说了。现在在想那个“青歌大赛”。那个“青歌大赛”,到底是礼花还是炸弹呐。
王木木想,这次我主办这个“青歌大赛”,那一定能认识好多才子佳人了,北宋繁荣娼盛,从业者多如牛毛,也为后世留下了不少佳话。王木木有些好奇自己知道的名妓李师师、琴操、花想容的模样。但是,一细想,就觉得没戏了。虽说这些宋妓都是有些故事的,所以就被称名妓什么的,成了酒后茶余的好话题。但这些风花雪月的事,人家哪能当真啊,所以史书上对这些人的记载都是“生卒不详”。
就是大宋第一名妓李师师,她也逃脱不了这“生卒不详”,不过,她大致的年龄还能推算出来,据传,宋徽宗大约在三十多岁时遇见李师师,赵佶生于元丰五年(1082年),那两人相逢可认定在1114年左右,如果那时李师师18岁,则她应生于1096年左右。现在是1080年5月,所以沈括沈大人是请不到师师小姐的。
至于琴操,王木木前世在杭州看见过“琴操墓”,所以,心里有着想一见真人的企望,但琴操相识苏轼时,苏已知天命,苏1097年谪居海南儋州,琴为此郁郁而终,时年不过二十四岁。琴13岁被抄家籍没为伎,琴在苏1089年任杭州太守兼浙西军区司令时遇14岁琴操,故乌台诗案时,她才5岁呐。
至于花想容,有点悲壮,靖康二年时被金兵虏,算她是二十岁,则其约1107年生,也有点晚了。其它的北宋名妓谢玉英、李念奴、莘瑶琴、谢素秋等,或早或晚,都没机会了。这里,不是王木木**,就是好奇罢了。
王木木不怕挑战,每一次挑战都是机会。但既然是战,则必须讲规矩: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我不怕!这是藐视;我要搞搞清楚,这是重视。王木木就和宇文柔奴讨论起了“青歌大赛”。
当然,这里的“青歌大赛”可不是“青年歌手大赛”,而是“**歌女大赛”,所以,如有雷同,纯属偶然,请不要对号入座。
这“青歌大赛”一年一届,轮流在几个知名城市中举办。主办者是大赛的组织者,也有象征性的选请些官员、名人、评委、歌手等捧场,一般也会象征性的找个身份高贵些的人压压场。主办者自负盈亏,出场费酌给,门票自己定。所以,对此,几人欢喜几人愁,褒贬不一。
今年这次“青歌大赛”放在杭州开,还是有点政治味的。此话怎讲?因为作为杭州市的副市长的仁和通判苏轼刚因乌台诗案入狱。而风传苏的入狱,沈大人大大的有功。所以大家都在说,交朋友要眼睛睁睁大。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在沈括离京赴浙上任时,皇上特意交代了他一句话:“到了杭州,你要好好对待苏轼。”好?怎样才算是好?领会上级领导的指示是门大学问,沈括带着这个问号出京,想了一路,作出了一个在他想来万无一失的决定。首先一定要对苏轼友善,不能摆上级的架子。有必要的话,宁可把苏轼当上级待;其次,把苏轼所有的情况都上报给皇上,证明自己用心对待了苏轼。
本着这种精神,事情就变味了。苏轼面对如此风雅和善的领导,忍不住意气风发、口若悬河,对沈括无话不讲,包括他对新法的看法。同时把自己所作的诗逐一向这位新朋友介绍。
沈括则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欣赏之余向苏轼提出了一个终极粉丝的要求:偶像,你能把这些诗词亲笔抄一份,留给我作为纪念吗?行!苏轼一口答应。
如此一来,沈括给宋皇上寄回的报告里就附带了苏轼亲笔所写的资料,同时在其中,沈括还以极强的文字功夫,给苏轼的诗文加上了自己的注解。加之,苏轼以前因写了一首长篇叙事诗赞扬了著名的“二十四孝”之一的当时的一位官员朱寿昌,却无意中得罪了一位不怎么孝的新法集团的京官李定。沈大人的材料为其提供了炮弹。
这样,苏轼攻击新法,诽谤朝廷,甚至影射皇帝的罪名终于成立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沈大人的作为,为文人士子所不齿,非议如潮。沈大人也不喜欢这种灰色的日子,他想化解这些来自士族文人和民间的压力,就想起了借助“青歌大赛”,或许能转移视线吧,或许能引来好评吧,或许能化敌为友吧。同时,考虑到宇文柔奴的特殊身份——是一个被本案主角苏轼所连累的王巩的家养歌女。所以,有点腹黑地指名让宇文柔奴来当一主办,当然,宇文柔奴仅一家养歌女而已,所以,就把王木木给扯上了,也把大宋的阴间门房白家也捎上了。这好啊,事成了,沈大人有举荐之功、容人之肚、惠人之眼。事砸了,则苏党余毒未清,不知好歹,不识抬举,不事朝庭,不堪使用,理应责罚。
宇文柔奴虽不太清楚其中的弯弯绕,但因为王巩的关系、因为苏轼的关系,对沈括没好感,所以,兴致不高,但又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
王木木则觉得,凡事,皆事在人为。既然人家给了你个平台,那么是演爱情剧,还是演抗战剧,是悲剧,还是喜剧,就自己编导吧。
王木木觉得,诗内诗外皆文章,所以,他对这次“青歌大赛”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基本策划如下:
1、编写形式新、内容新、伴奏新、场景新、包装新的表演,以完胜其它参赛者的曲目;
2、用崭新的服饰和气场,夺取所有人的眼珠、震摄全场;
3、用声学技术改造花厅,烘染赛场气氛,使本宅成为独一无二,不可替代;
4、拟用无源话筒,同步传至会场远处,以增加人气;
5、拟用无线信号,秀一下千米传音,以进一步吸聚人气;
6、用一些“脑筋急转弯”类的东西,替代灯谜,从而抓住回头客;
7、设计一些小商品和会员卡之类的东西,既开源增收,又能持续发展。
王木木在写着,宇文柔奴在看着,宇文柔奴已经习惯了王木木口中、笔下的时时涌现的希奇古怪。不过,这个策划中的新,是不是太多了呐。
王木木解释道:“对于第一点,我会出个效果图,到时你再补充意见吧;对于第二点,我早就想了,不是没空(当然,也没钱)么,连轴转,好了,这次可以借东风,一偿心愿了。待会,你去把那10个丫头了解一下,有识字的人否,有能歌舞、会琴艺的人否。还有,你应该会胡琴的吧,好,我给你设计一把新琴,希望你能喜欢。这次我会给大家都换换装。对于第三、四、五点,一言难尽,我做出来后再说吧,原本以为我这回魂大丹会成为我的第一桶金,看来,后来居上,无源话筒大概可以成为我的第一桶金了。对于第六点,就是大家乐乎乐乎,也能聚上人气,抓上回头客。不过这回魂**和回魂大丹的事要受影响了。对于第七点,是顺带便的事,搂草兼打兔了。”
王木木看着貌美如花,又有点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宇文柔奴,有些忘乎所以。一时无措,在用左手掐着右手,又用右手掐着左手。
宇文柔奴很奇怪,迟疑着说:“哥,这么好的日子高兴都来不及,你干吗要自虐啊。”
王木木心想,我有痛,我没做梦,就笑吟吟的说:“妹,哥哪能自虐啊,哥这是在掐算呐,明天会有什么好事。不过,掐了半天,没反应,不掐了,再掐的话。自辱要变自残了。这样吧,妹现在你了解一下这10个姐妹的状况。我这去看一下这10个兄弟。真向往啊,每天累死,每天笑醒,哈哈,我愿意!真愿意!”
……
收下我最美的见面礼
睡觉做梦都也可能会笑醒
你就只是我的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