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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建山鄙夷的瞪了陈歌一眼。
他刚才夸陈歌的那些，其实只不过是套话罢了。
不过说实话，陈歌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严重到开除。
而自己也算是看出来了，李建山是铁了心的开除自己。
因为王洋家有钱，自己没钱。
他要是今天拍了自己，顶多是跟自己道歉，赔偿医药费。
自己拍了他，就得被开除！
没办法。
既然逼到这一步了，那就签吧。
陈歌将手机放到了桌子上，拿起笔，就开始填写退学申请原因这些信息。
李建山鄙夷的一笑。
谁料这时候，陈歌的手机忽然响了。
来电显示梁局。
是教育局的梁局长打来的。
上周跟他因为姐姐陈晓让自己代办投资希望小学的事情，联系过几次的。
不过陈歌没来得及接听，正奋笔疾书写着。
但是这个来电，却引起了一旁李建山的注意。
“这是......梁局？真的是梁局的号码！”
李建山这个档次自然跟梁局够不上，但是号码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
梁局联系陈歌干什么？怎么会联系陈歌呢？
“你你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接啊！”
李建山脸色一变，直接站起来让陈歌接听。
好家伙，梁局可是校长都要小跑着去迎接的存在啊！
“急什么啊？这不还没写完呢么？写完再说！”
给自己打电话的多了，如果是平常吧，陈歌早就立马接听了。
但是看李建山着急的样子，自己还就偏偏不接！
当然了，陈歌跟梁局吃了两次饭，也相互了解了不少了！
没那么多客套一说。
“写什么写啊！赶紧接，梁局怎么会跟你打电话，快快快接啊！”
嘟！
因为长时间无人接听，电话挂了！
“呵呵，陈歌，你真是个木头，活该，活该你这次......”
“嗡！”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