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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
多少也有些猜测。
孙志文不解的看着闺女，等着她解释：
“妙妙，跟爹说，到底咋回事？”
宋冬雪此时也清醒过来，整个人都紧张的看着孙思妙。
她害怕，真的！
她怕孙思妙说出实情后，孙志文会杀了她。
两个人的感情是不错，可是在孩子面前，孙志文还是偏向于孩子的。
以前他对孩子不咋样，那是有父母靠着，现在他对孩子完全是因为有孙思妙做底。
她不敢赌！
孙思妙看到亲娘的眼神后，最终咬咬嘴唇没有说出实情。
毕竟当时只有自己看见，小五怎么也是宋冬雪生的。
她不想小五以后长大了知道这么一件事情，恨自己的亲娘。
斟酌了一下说：
“我进来的时候我娘没抱稳小五，差点摔跤，她被吓到了！你带她出去逛逛平复一下！”
明显说谎！
孙志文不信！
自己闺女一向懒得很！
能够用一句话说明白的不多说两句，这次竟然说了这么多。
明显就是掩饰。
可是他也明白闺女不想多说。
粗鲁的把宋冬雪从炕上扯下来让她穿鞋。
反正早就出月子了，她也能够出去。
“爹，那是我亲娘！”
潜台词别动粗！
还有这才是自己那个让人讨厌的闺女。
孙志文扯着媳妇的胳膊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知道了！”
能够咋办，这是亲闺女，打不得，骂不得！
要是再昏迷一次，亲娘能够杀了自己。
宋冬雪跟个木头人般被孙志文扯出去。
整个人都恍恍惚惚。
“我时候，你到底咋了？从快生了就这个样子，现在更是连闺女都看不上！”
当然闺女一直都看不上这个亲娘。
以前也看不上他，不过等他开始上班赚钱后，闺女对他好了很多，再经历被闺女救了命后，他对闺女真的是打心底里稀罕。
可是媳妇不是，她从怀孕后就很排斥这个家。
特别是宋家来人后，再到后来有知青回城，她的状态就更加不对。
天天恍恍惚惚，要不是有大姑奶奶和老祖宗帮忙带孩子，两个孩子还能不能好好活着都两说。
最近更是夸张。
刚才出去跟同村的朋友聊天，听见他媳妇几次想要把小五小六丢河里去。
要不是那兄弟是自己族兄，打死他都不信。
媳妇是个没脑子的，也不咋稀罕孩子，可是应该不会干出丢孩子的事情。
宋冬雪机械的跟着丈夫，不说话。
孙志文问不出来，逛游了半个小时就急急火火回家去。
而孙思妙等亲爹亲娘出去后，就抱着这会睡了过去的小五去找老祖宗。
这事情不能够问马大兰，她那脾气，会直接休了儿媳妇。
“老祖宗，我奶奶那边还得您帮忙说说话，我娘是真的生病了！”
这事情拖不得。
术业有专攻，她对心理学不咋了解，要带亲娘去找专业的人治疗。
老祖宗拍着小五，问：
“妞妞，你有把握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