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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是的。”
程云心里一万匹动物经过，抄袭还抄出头了。
“锻体法你放在哪了？”程云继续问道。
钱多美当即道：“你送我回去，我马上给你。”
“你家是进士门庭，进了你家门，你反悔我怎么办？”程云摇了摇头道。
“我要先拿到再送你回家。”
钱多美犹豫了一下，药方都给了，不差锻体法，还是把藏书地点说出来。
程云继续试探了一下，钱多美也说不出什么东西。
便说道：“刚才你问我是谁，现在告诉你。”
“我叫程云，曾在泰来私塾进学过半年，可曾记得？”
今日的大起大落，此刻听到这名字，让她感觉脑袋充血，头晕脑胀，昏昏沉沉，只觉得双眼突然发现夜色开始弥漫在林中似的。
这名字她怎么会不记得？
“你……”气血上涌，跌倒在地上，有点难以置信的道：“怎么可能是你。”
程云走近钱多美，蹲下身子，眸光冰冷，漆黑如墨的眼珠冷漠的盯着钱多美。
伸出右手抚摸着钱多美吹弹可破的皮肤片刻，才如情人般温柔一字一字的道：“为……什……么……不……可……能……是……我？”
程去的语气温暖，听在钱多美耳中却如置身于寒冬腊月，让她不自觉的双手抱着身子，瑟瑟发抖。
“知道吗？当初我想见你，问你为什么不直接向我买诗？”
“我脑中还有几百上千道。可惜我一贱民，见不到高贵的钱小姐啊。”
“现在我的进士夫人，能回答一下我吗？”
钱多美眼泪不自觉的流下，可惜她手没空去擦，如今的她只觉得全身冰凉无比，说不出话。
程云见钱多美没说话，并不理会，自顾自的说道：“你可知道城北的巷子每天有多少尸体？”
“你可知道为了活着，十三岁的我经历了什么才能长大？”
“你可知道你并不需要散布谣言。”
“当初你只要给五两银子一首诗，我也会卖给你，且不会与人说？”
“为什么你却要散布谣言断我希望？”
最后一句，程云大喝到，把当初被人断杀望的愤怒吼出来，响彻幽静的树林，惊起几只野鸟。
钱多美被程云大喝一声惊醒，十几岁时就敢果断下决定独自操作抄袭的事，证明她很聪明。
哆哆嗦嗦的开口道：“对不起，何大哥现在中了进士，我可以叫何大哥帮你推荐进书院。”
被惊醒后，擦了一下眼泪，试图与程云好好说话，送她回家。
程云小声细语的道：“钱小姐，你觉得我现在需要进书院吗？”
“习武两年，十九岁九品中期，你觉得我现在需要进书院？”
停了一下，程云继续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没有今日。”
如程云所说，要是当初走科举的路，程云不知何时能激活金手指。
在私塾时，程云读那么多书都没激活，待激活后，记得这是玄幻手游的外挂，程云也知道这外挂只能用在武道上，习文是毫无用处。
钱多美不放弃的道：“你习武，我可以让何大哥介绍他老师给你认识，你看他老师多宠他，中举人和进士都送东西。”
“随手拿出的东西都如此珍贵，想来手中有更好的，如此你武道之路也畅通。”
程云听到此话，上下审视钱多美，不亏是商人家出来的，讥讽道：“呵呵，你何大哥的进士怎么来的，你难道不比我清楚？”
“我，这。”钱多美哑口无言。
程云道：“你们可曾想过当日的因，今日的果是你们的命，可曾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