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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影响。”
也就是说，封于珛已经不是人了。
不对，他本来就不是人。
言望舒继续问长鱼娇：“你和岑修远有什么关系？为何会听封于珛的命令？”
长鱼娇本来是不打算说的，但在冷星河和叶知秋的威逼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将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几百年前，岑修远拿着因果双鱼佩来找我，说是要唤醒器灵。我提醒他，如果器灵回到玉佩内，南海就会遭受雷劫。”
“岑修远说他只是想给器灵换个肉体，不会让它们回到玉佩之内，我就带他去了器灵沉睡的地方。”
“它们一个沉睡在水晶宫的凝华洞，另一个沉睡在炎光洞。”
“岑修远进去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他确实带走了两个器灵，在洞里留下了两根肋骨。”
“后来我才这知道，这两根肋骨竟然是傀儡，而它们的灵魂竟然是因果双鱼佩的器灵。”
长鱼娇说的时间，应该是魔族的上一波韭菜刚被割完，蘅芜又差点坏事的时间段。
岑修远发现头骨傀儡不好控制，所以才用自己的肋骨做傀儡，用器灵做傀儡的灵魂。
言望舒问道：“封于珛和魏怜月知道他们原来是器灵吗？”
长鱼娇不屑一笑：“本来我是想告诉他们的，但那两个人的鼻孔一个比一个朝天，我就没说了！”
言望舒心想：可惜，如果让他们知道在背后操纵他们的是岑修远，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我听说因果双鱼佩是你们鲛人族先祖的东西，她飞升的时候带走了，岑修远又是怎么拿到的？”
长鱼娇摇摇头：“先祖是一万五千年前飞升的，没有人知道圣物是怎么回来的。”
她怕连累先祖，刻意隐瞒了岑修远能和上界联系的事情。
说完就低下头不敢看言望舒几人的眼睛。
在这言望舒三人看来，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言望舒加了火球术逼供，长鱼娇才把隐瞒的信息说了出来。
“是岑修远，他能和上界联系。但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联系的！我可以发下天道誓言，我真的不知道！”
听到发生的一切可能和上界有关，冷星河和叶知秋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这世间的所有修士，对上界的人来说，大概就如同他们看普通人一样，与蝼蚁无异。
就算师尊这样的化神修士，可能也不过是上界最底层的存在。
如果这种人要干涉他们的命运，他们能躲得掉吗？
言望舒猜测，这一切都是针对她的。
如果要弄清这背后的真相，就必须要飞升上界。
而飞升上界的前提，是天门必须开启。
可是，怎么样才能开启天门？
对于没有答案的事情，言望舒打算暂时不去想。
当前，破坏魏怜月机缘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言望舒拿出长鱼娇的双月戟法器，对准长鱼娇：“跟我说说，你们和蛟族之间的恩怨！”
原本，蛟族的事情只有岑修远和鲛人族知道。
所以，长鱼娇在心里暗骂岑修远的嘴巴比鱼嘴还大，净给她惹麻烦。
长鱼娇还在想着怎么把责任推出去，言望舒直接把双月戟架在她的脖子上。
“一五一十说来，敢隐瞒的话，我就砍下你的鱼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