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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诧异的看了眼黛娘,不知为何她一脸激动之色,那任家书生她是见过的,也就是个清秀的书生罢了,在她看来完全是不值得黛娘激动成这样的,于是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余歌,吓得她赶紧跑过去瞧,在门口伸头瞧看,看见是任家的书生在门口依着门楣言语,手里依旧拿着糕点,并未有余歌的身影,便不解的快步缩身回来,满脑子寻思着就任家书生的面容怎么倒叫黛娘这个外貌协会的给“一见钟情”了!
“娘,热!”艳阳高照的,轩哥儿扯着她的衣服表示不满,夜凰闻言忙抱了他起来。
本身她们几个在书院怎好久待,又非先生的书舍前,当下自是快步的离开,而那院落内,余歌抓着糕点走了出来:“大娘做的真好,先前吃了块就觉得好吃,可比我家厨子做的好多了!”
任家的书生闻言折身进屋,转瞬出来却是把半包都给了他:“余兄喜欢就拿去吃,我娘做的堪称江安一绝,您给我诸多帮助,还请收下,当做谢礼!”
那老妇人也说着:“是啊,拿着吧,你喜欢我就再做些,下次给你带来!”
余歌笑嘻嘻的全收了:“好好,那我可不客气,诶,任家老弟,那鸡汤我也要喝点!”说着又进了屋。
任家书生出来同老妇人笑了笑,老妇人询问着他读书如何的事。
……
出了书院上了马车,黛娘就把赵家李家的帖子给丢了,只拿着任家的瞧看。
夜凰还在诧异中,一边寻出扇子给轩哥儿扇风,一边在那里盘算,倒是艾辰瞧着黛娘这般动作,开了口:“莫非这书院里的,你倒钟意了?”
黛娘脸上透着红,双眼可谓是神采奕奕:“对,就,就他了!”
艾辰闻言惊奇不已急忙的追问:“怎得?是个英俊不凡的书生?”
黛娘笑了下:“也,也说不上英俊不凡这个词,但是,就是瞧着心扑通扑通的,挪不开眼!”
“是吗?”艾辰笑了下:“啧啧,黛姑娘这是动了心呢!”说着看向夜凰:“小姐,那人真是如此吗?”
夜凰能说什么?任家书生在她看来虽不是俊美男子,却也不差,她难道要说人家普通清秀?只能悻悻的言语到:“这大概就是缘分吧,黛娘属意于他,我们且言语那许多做甚?”她这么说着心中却难免吐槽: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看来她眼里也出潘安了!
艾辰闻言不再同夜凰问什么,反而逗起了黛娘:“你先前好像最不好这家来着!”
黛娘愣了下,放了手里的帖子言到:“哎,我也命苦!”
夜凰眉眼一挑:“你怎么这么说?”
黛娘一脸无奈的言语着:“这几家的情况,娘早先就摸过了,她们最早的意思是把我嫁到邻县或者附近去的,就说那镇江赵家,家底子殷实,却是个跛子,最开头的意思还叫我别太计较,转天的娘就说那个不成!也没说因由,反正我也不想嫁个跛子!然后吧,就给我说曾家和崔家,那两家都不在江安府,说实话,我不想嫁远了,就算是邻县,也到底没在大哥辖地里舒坦,所以,真心话,就是我不大乐意!”
“那其他几个呢?”艾辰扒拉着跟前的几个帖子。
黛娘悻悻的摊手:“本府的赵家和李家你也瞧见了,都是商贾之子,家境算不错,可人吧没啥感觉不说,二嫂也说了门风品行的,我也没什么期盼,倒是这第三个任家,娘说过,二哥是比较欣赏这家的,毕竟早先家里出过大员!可是他们家,只剩下母子两个,且有些落败,娘的意思是不考虑这家的,可如今的我瞧着他还是不错的!”黛娘说着脸颊又开始泛红,一副羞色。
“不错能怎样?太太要是瞧不上,难不成你还真去缠磨不成?”艾辰一逗,黛娘就急了:“怎么就不成?娘看不上,我就缠磨她!反正那人是个举人,今年也考学的,弄不好中个三甲就是官!再说了!我爹也不过是秀才!娘当初不都嫁了嘛!”
夜凰瞧看着黛娘气急败坏的连自己老爹都扯下水,无语的转了头,内心轻叹:不懂事的孩子,你娘不乐意,不就是因为吃了你爹的亏嘛!宁可给你找个家里殷实的商贾,也不想你去赌个光耀门楣啊!
……
一行人回了墨府,太太还未归来,当下夜凰把帖子全给收了放进了太太的房间桌上,人就带着轩哥儿同艾辰回去,黛娘也就回了自己的院落。
夜凰叫着艾辰打水来给轩哥儿擦抹了下,召了叶妈妈伺候着,轩哥儿便去午休,将艾辰也打发回了自己的屋子去休息。
夜凰回屋在妆台前取了抽了大簪和珠花,也动手擦抹了一下,眼扫到床帐笑了下,也就褪去了外衣准备午休片刻。挂了衣服于架子上,折身往床边去,眼无意的扫了下妆台,就看到自己耳朵上的坠子,当下脸一红,便伸手取了下来,丢去了桌上,继而才掀开帐子,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
墨纪睡的很熟,重重的呼吸里不时的会浮起一声呼噜,夜凰慢慢的爬去了内里躺下,便转头看了看他,动手捞了被子。
不知是扯被子打扰了他,还是身边过了个人他有所惊醒,总之是“嗯”了一声睁眼瞧看,见着是夜凰,浅淡的笑了下,一把将她的搂抱入怀,是贴的紧紧地。
夜凰一怔,红了脸缩脖子,思量着自己该说点啥,乱乱的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呢,耳边就穿来低低的呼噜声,当下就明白墨纪并未清醒,便是自嘲的笑了笑,也就闭上了眼睛。
……
迷迷糊糊中,脖颈处有些瘙痒,夜凰伸手去抠了下,再迷糊中继续抓周公的衣裳,可很快耳根处湿湿黏黏的感觉叫她渐渐意识到不对,等从迷糊里骤然醒来,便发现自己的耳垂被人含去了嘴里吸吮,当下一惊的回头,就撞上了墨纪那深邃的眼眸,这心里一抽的,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悻悻的言语到:“那个,你,你醒了?”
墨纪冲她笑了下,轻轻的“嗯”了一声,伸手摸弄了她的耳发,将唇贴去了她的耳上,轻轻的一个呼气,夜凰就哆嗦了身子的开始缩,而墨纪似紧追不放一般,不但呼吸去往她耳,更是舌尖都舔了过来……
酥麻由心而升,夜凰忍不住的口中溢出一声轻吟来,结果墨纪像听到了号角一般,整个人都压去了她的身上,将唇舌从她的耳一路亲吻嬉戏着到了颈子,再上爬到她的唇。
双眼微闭,她像一只绽放的花儿任由蜂儿采蜜,任他予取予求般的与她的唇舌缠绵,任自己在迷失意志。
当胸部微微有了痛感时,她才意识到墨纪在做什么,一时惊的唇舌都不敢与之纠缠了,却偏偏身子骨都在发软,让她像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玩偶一般,一面享受着墨纪的亲吻,一面又感受着墨纪手掌在自己的胸部揉搓。
混乱,酥麻,炙热,甜蜜……它们混杂着席卷而来,夜凰只知道自己毫无反抗之心……
就这么乱乱地毫无反抗之意,墨纪的“为非作歹”开始升级,当他的手划向衣带处开始拉扯的时候,夜凰开始意识到不妥;当他将亵衣从夜凰的肩头抹下,将唇落在她的肩头锁骨上时,夜凰的脑中总算拉响了迟来的警报;而当墨纪开始用牙齿去咬她颈后肚兜的带子时,她猛然的推了他一把,继而伸手按住了胸口肚兜,大喘气的摇头:“别……”
墨纪一愣,满眼情、欲未退的看着的她:“什么?”
夜凰咬了下唇,艰难地说着:“别这样,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呵呵!”墨纪干巴的笑了下,低头又去含她的耳朵,夜凰心中发痒,赶紧的转了身子,瞪着他:“你干嘛!咱们不是说好了,我不应你别,别扰我的嘛!”
墨纪闻言愣了下,继而伸嘴在她的额上亲了下,而后便翻身下去,好好的躺在夜凰的身侧,将夜凰搂抱于怀:“傻丫头,我怎算扰你?不过是瞧看到你在怀,一时喜爱的紧了,忍不住亲了你几下……”
夜凰闻言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心中吐槽:这还叫亲了几下?大言不惭!要不是我极力抗争成功,只怕你要我把我趁势给吃了!
“哪知,亲了几下后,倒愈发的想要你了……”墨纪一句话分成两句,此时才说后半句,使得夜凰身子一僵,迅速的拉好亵衣,继而人挣出了墨纪的怀抱,往床内壁上一趴装死的不言语了。
墨纪看着夜凰那犹如草龙(壁虎)的样子,脸上突显一丝无奈的神情,继而抱歉的冲她笑了下:“夜凰,对不起,我也不知为何会……”
夜凰抬手一摆,示意他别言语了,她此刻可不想和墨纪讨论关于某冲动的产生,理智告诉她,远离这类话题才是明智之举。
“没事,咱们都冷静下!”夜凰贴着床壁轻声地说着,墨纪在床上翻了个身,继而下床去向了净室。
听着墨纪的动静,夜凰把脸贴在了床壁的木头上,微微的凉意从肌肤渗透,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天啊,我该怎么办?如果我和他真过,那他决不能去当漕运总督啊,不然我会完蛋的!可是我总不能对他说,你上了二品我就倒霉吧?
夜凰想着伸手拍床壁,这会儿她真的是很郁闷,因为她自己也清楚刚才她差点就“顺从”了……
与夜凰同样郁闷的还有墨纪。
缩在净室内,他抬手在那里使劲的搓脸:作为一个才睡醒看见身边娇妻熟睡之颜而有某冲动的男人,他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但是夜凰的言语却让他意识到自己那一刻竟没顾忌夜凰的意愿,所以此刻他很郁闷,郁闷自己竟然对她失信,更郁闷此刻她还是没准备好的。
“小姐,晚饭准备好了!”屋外艾辰的声音,另两个郁闷之人有所回神,当下应着,各自收拾,待到彼此站到门前时相对,墨纪抱歉的冲夜凰笑了下,而夜凰则躲避了他的目光,匆匆的开了门。
饭菜摆好,轩哥儿过来,一家子在一起吃饭。
多了个轩儿,尴尬渐去,夜凰也越发的自然,将将用罢擦嘴,墨纪便抱了轩哥儿去了他的腿上轻问:“今天一天你都做了什么?”
轩哥儿抬头冲墨纪一笑:“今天没看多少书,和娘出去给小姑姑瞧姑爹去了!”
大人的言语,小孩子多少会学得一些,他这么一说,令墨纪诧异,使得夜凰也只得把白日的事讲了一番,并且连昨夜黛娘就来过的事,也提了下。
“原来是这样!你说她看上了任家的少爷?”墨纪脸有一丝喜色,夜凰却很无奈的言语:“是的,也不知怎么就对上眼了,竟是嚷嚷着就跟他了呢!”
“哈哈,这叫做缘分!”墨纪很开心的言语到:“这是好事!爹娘一心的想寻殷实之家,大多钟意商贾,但商贾之家怎比的上书香门第?那任家要不是任大人早年病故,只怕我家小妹想和人家结亲都难!商贾之家虽殷实,但礼教约束甚少,她若嫁过去,男方未必疼她长年,过个几年的,兴许就纳妾养小,不见得就是好事!”
“你那意思,嫁给个举人就是好的了?”夜凰忍不住吐槽,在她眼里,这男人要是有了异心,和身份无关,就说墨家的那位大爷,身为知府还不是做下了许多的龌龊事!
“也不是说举人就一定是好的,但至少有些约束,尤其那是个书香门第的大家,就算家道中落,也是门风厚实轻贱不得,若小妹能和任少结亲,至少那人会温存待她予以妻礼,不会怠慢于她!何况,任少之才,夫子也曾讲过,只怕今年科举之后,我和他要成同门之人了!”
贡生因为殿试被称为天子门生,墨纪此时就算,他这般言语,显然是说任家那位书生会高中的,那么这么看来,任家之选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夜凰倒也安心的点点头:“那就好!要不是因为你睡着,我真不想掺和这事儿!你也知道黛娘的性子,若非她选合适了,我可怕将来有什么不称心的全赖我头上,如今她自己挑顺了眼,拿了主意,倒也好,但愿她嫁给个顺意的人,就算有所辛苦也能是承担的!毕竟古往今来的,有多少女子能嫁给钟意的人呢!”
墨纪闻言冲她一笑:“那你嫁了我呢?”
“什么?”夜凰扫他一眼。
“我问你嫁给我可算钟意?”
夜凰的嘴角一抽:“当时养父说什么就什么呗,若真是钟意了,我何必和你说起协议?只不过现在看来……”
“现在如何?”墨纪的两眼闪着期待的光色,夜凰一笑:“还不错,就是到底要不要终身相伴,还真是要好好思量!”
墨纪闻言微微蹙了眉:“之前我叫你好生思量,你反而急于告诉我答案,可等我知你答案了,你却又言要好好思量,这算怎么回事?”
夜凰渐渐收了笑,认真的看着墨纪说到:“我担心,我能和你共患难,不能与你共富贵!”
墨纪闻言眉毛抖了抖,继而笑了:“傻瓜!既能共患难,就能共富贵!”
“难!”夜凰当即反驳:“多少糟糠在下堂,多少珍珠雪里藏?我不过一个养女罢了,无封无名,若他日你高升……”
“那也只有你一个!”墨纪说着动手拉上了夜凰的手:“我知你担心什么,说给你,你也不信,那不如,我们且等着,我做给你看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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