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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忽而一伸手将她的肩膀一抓:“你说什么?清白损失费?”
夜凰盯着他点点头,然后把手一伸:“怎么你要给啊?那好,那你就看着给吧,我可告诉你,给低了不但是藐视我,也是看低了你自己,所以为表你的诚意和尊重,麻烦你直接给点不掉价的!”
墨纪看着夜凰伸给自己的手,一张脸是从红到白再到青,完全就盯着她。夜凰呢瞧着墨纪那一双眼里的怒火,也意识到自己也冲动的过了点,便悻悻的收了手:“得了,大家合作关系,我也不为难你,这次就算了……”
“算了?”墨纪忽然阴阴地咬出这两个字,继而一把抓了夜凰往床上一摁,人就翻身压上她直接在她的唇上狠狠一吻。
夜凰感觉不对,立刻把右手往外抽,打算和他拼了,墨纪却松了她的唇抬头说到:“你说的很对,我是该给你损失费,但给多了,我亏,给少了,又是我欠你的;不是轻视了你,就是贬低了我自己,怎么也不合适,我唯有如此还你一吻,让你也占了我的便宜去,我们扯平!”
墨纪说完松了夜凰,直起身来,衣服也不披一件,就穿着亵衣往外室而去。
夜凰伸手抹了嘴巴坐了起来:“墨纪!你,你混蛋!”
墨纪回头看她一眼:“以后对一个男人最好别说混蛋或是禽兽这样的言语,我不是正人君子,小心我听的多了,真的会变成混蛋或者禽兽,也不一定!”说完他忿忿的走到门口一拉门就出去了。
“砰”的一声,房门甩上,继而竹帘落,墨纪的身影便从窗前急匆匆的走过,再听的一声甩门响,夜凰便忿忿地咬牙:混蛋,占了姑娘我的便宜,竟还给我撒气,还耍酷的去睡书房!睡,睡,睡!睡死你!
她恼怒的仰身倒回床上,在气呼呼的喘息了两下后,又蹭的一下坐了起来,还伸手捂着嘴巴!
“混蛋!你明明亲了我两次……”夜凰咬着牙哼哼出一句来,便迅速的起身冲去了盆架边抓了帕子擦嘴,擦了两下后,又反映过来先前墨纪还拿这个帕子擦过脸,便又把帕子扔去了地上忿忿地在上面踩了一脚:“墨纪,墨纪!你可以,姑娘我几时吃过这等亏,你,你行!你行!哼,我本意和你和和美美凑活完一年大家也好聚好散的,可你……好,既然你这般对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姑娘我这就祸害你到底!我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假纯良的厉害,还是我夜凰厉害!”
……
“轰隆隆”的雷声不断的炸响,几道闪电夹杂其中让夜偶然有那么几秒的白昼状,雨哗哗的下的越来越大,房檐上的滴水都穿成了线,流于地面。
书房内,黑漆漆的一片,墨纪却站在窗前看着那雨幕一动不动。
“咔”的一声响,银龙破天,白昼般的光闪过,将墨纪脸上的冷色全然照了出来。
而正房内,夜凰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此刻她双眸也睁的大大地,毫无睡意。
……
清晨时分,艾辰早早起来收拾妥当后照例到了正房处准备叫起,结果人才到门前,房门就拉开了,竹帘一起后,夜凰打扮的光鲜照人的走了出来。
“不错嘛,雨都停了!”她看着天空干净的浅蓝浅浅一笑,继而扫了眼满地的水渍冲艾辰说到:“走吧,咱们去给太太问安去!”
“小姐,您不和二爷一路吗?”艾辰说着眼扫向书房,这个时候按照这几天的情况,二爷也是该出来了的。
“二爷署办里的事那么多,人多辛苦啊,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吧,免得累坏了身子,倒是我这个做人家妻子的不周到了。”夜凰说着懒散状的扫了一眼书房便提了裙子:“走吧!”
刚一迈步,这房门就打了开来,墨纪穿着一身亵衣走了出来冲艾辰喊到:“艾辰,给我取身便衣来!”
艾辰应了一声折返进正屋去取,夜凰这转头看他一眼,冲他一笑:“夫君怎么不多睡会儿?何必这么早起来?”
墨纪的嘴角微微的抽了下,继而看向夜凰:“署办里的事多,我闲不得,还是早点起了去署办做事的好。”
他说话的口气不冷不热的,好似陌生人一般,夜凰见状也不恼,只笑着立在院口:“既如此,那我就与夫君同去请安。”
墨纪点了下头,算是做了回应。
艾辰很快取来了一身藏蓝色的便服给墨纪套上,夜凰见他在那里穿戴就快步走了过去,从艾辰的肩上把那条嵌了玉牌的腰带拿过,亲自伸手环抱了墨纪的腰给他束带。
夜凰这般亲昵之举令墨纪诧异的挑了下眉,瞧着她偏着头,几乎脑袋都贴上了他的胸,便有些狐疑的打量夜凰,可夜凰却专心致志的给他束好腰带,继而抬头冲他一笑:“好了夫君,咱们走吧!”
墨纪不言语的扫了她一下点了头,而后迈步向前,夜凰便跟在其后,艾辰复又跟之。
三人这般出了院到了太太处便是问安,又因得今日早了些,他们两口子到时,老大一家还未来,于是夜凰笑吟吟的同陆妈妈一起伺候着给递了茶,由着谭氏惯常的念了两句。
许是昨个的事,让谭氏很开心,今日里言语起来都似沐着春风,夜凰瞧她高兴,便上前说到:“婆母,儿媳今日里想出去一趟……”
“出去?做什么去?”谭氏瞧看向夜凰,脸上有一丝戒备般的神色。
“昨日里雨大,儿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想起了家中父母,故而今日里想去华严寺一趟烧几柱香……”夜凰说着低着头一副乖巧的模样,只是前两日上她不客气了些,谭氏心中不爽便拉了脸:“又不是初一十五的,这个时候去做什么?还是留……”
“娘,您就让夜凰去吧,毕竟这是她的一份孝心不是?”墨纪忽而上前为夜凰求情,这令夜凰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谭氏撇了下嘴:“好好好,孝心为重!行了吧!”她说着一扭头冲夜凰说到:“既然去了,就顺便求个平安符吧!”
夜凰一愣便明白过来谭氏所想,只是此刻她又不能摆明了自己是知道的,便笑着点头:“婆母放心,儿媳自去,就会给全家都求一道平安符的,就连大房的也会一并求的。”
谭氏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这个时候又机灵起来了!”说完摆了手:“既然要去,那就去吧,这香要有用,那就要上头一柱!”
夜凰答应了是,就看了眼墨纪,墨纪便说到:“那我们就去了!”
谭氏点头摆手,夜凰便和墨纪退了出去,这一出去她又犯了愁,因为按墨纪的言语,他可是要同去的,便思量着要怎生打发了他好,结果才走到门口,就遇上了大哥同大嫂。
墨念同墨纪之间打着招呼,夜凰扫看了眼大嫂,心中为她担忧,而斐素心此刻一脸木色,似笑又似无笑的,更像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说了两句后,墨念带着大嫂进去了,墨纪则带着夜凰出了院。
“我今日里署办的事不少,不能陪你去寺庙,可我若说不去,只怕娘又不想你一人出去,所以……我送你到门口,你自己去吧,只是记得回来时,到署办来找我,我再陪你一道回来向娘招呼一下就是。”墨纪说着大步向前往前走,夜凰一听这心里便暗道一声LUCK!挂着一脸失望之色的点了头:“好,我知道了!”
墨纪眯缝了一下眼,便大步向前:“那就走吧!”夜凰立刻带着艾辰跟上,待出了府,叫来马车后,墨纪看着夜凰同艾辰上车后,还真就摆了手:“路上小心点!”说完叫马夫行车,自己就转身往署办去了。
夜凰贴着车窗看着墨纪的身影往署办那边去,还是不放心,最好干脆伸了头去瞧,眼睁睁的看着墨纪进了署办后,才不能相信的缩回了脑袋来。
“小姐,您怎么想起来今日里去上香啊!”艾辰动手整理着篮子里的香,出言轻问,夜凰扫看了她一眼抓了她的胳膊往身前一拉,压低了声音说到:“昨个晚上的事我还没功夫问你呢,你怎么知道玉表姐和二爷在一起?”
艾辰脸上毫无惊慌她低着头轻言:“老爷派奴婢一个来,是给小姐您做心腹的,若是没点本事,哪能得老爷看重?”
夜凰的眼一转:“你会功夫?”
“会点拳脚,虽不是多厉害,但也能护小姐一二。”
夜凰轻笑了一下:“我一个嫁出去的小姐而已,又不与人结怨的,何须一个会拳脚的丫头?我养父是不是想太多了?”
艾辰颔首而言:“老爷的心思不是奴婢能知道的,只是奴婢猜想,这里对小姐来说,毕竟还是生地儿,面对这么一家子哪里知人家的冷热,故而能护上一二也是不错。”
夜凰笑了下,放了艾辰的胳膊:“这么说来,你很有用了啊,可是……我说过的三天之内,你不觉得你时间紧了点吗?”
艾辰抿了唇没言语,夜凰却伸手往袖袋里摸了下而后看着她大声说到:“哎呀,我的荷包忘了带,这下怎好,等下还要添香油的!”
艾辰一脸无奈之色地说到:“那要不奴婢回去取?”
夜凰立刻出言叫停了马车,艾辰这便下了车。
“我在寺庙处等你,你快些来!”夜凰装模作样的言语着,艾辰明知她这是支开自己去做事,也只能陪着演戏:“是,奴婢这就去!”
马车载着夜凰走了,艾辰转头往墨府迈步:你要支开我去找玉牌,那正好,我也得空搜上一搜,我就纳了闷了,上次明明寻过你的物件的,并没见着有什么稀罕的,怎么转手你就能拿出块那么大的红宝来!
艾辰匆匆的回到墨府时,已经跑了一头的汗水,她拿袖子抹了下,这便冲向正房,刚掀起帘子推门进去,却看到墨纪作在桌边,当下一愣:二爷怎么在这里?
墨纪抬头瞧看到她蹙了眉:“艾辰?你怎么回来了?”
艾辰赶紧欠身:“回二爷的话,二奶奶说走的急把荷包给拉下了,没发给香火,便叫奴婢回来去。”
墨纪的眉蹙了下:“取?她未必在府门上等你不成?”
“哦,二奶奶说要赶着去烧香,越早的越灵,便先去了,叫奴婢回来去了就去寺里寻她。”艾辰说着抬手擦了下汗,一副跑的很急的样子。
墨纪阴着一张脸说到:“那你就去找吧!”
艾辰答应着进了内里在妆台前装模作样的找寻,但她是很清楚那是夜凰的推脱之词,如此她怎能找到荷包呢?正在焦急之时,墨纪却起了身往门口一立,隔着那竹帘往外瞧。
艾辰此时眼珠子一转,转身去了床边做翻找状,口里却问询了起来:“二爷您不是去署办里忙了嘛,怎么这会的又回来了?”
墨纪头都没会:“无事可做,自是回来了!”说着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锭银子来:“寻不到,就先把这个送过去吧!”
艾辰无奈,只得应了过来接了这便告辞后出了屋,但她走了两步,却口里发出一声“哎呀”人就往灶房那边跑。
墨纪在屋里瞧见,有所诧异,便掀帘走了出来:“怎么了?”
艾辰拿着一束东西走了出来一脸的焦急之色:“糟了糟了!小姐交代过,一定要我小心的把这花放在口子上风干的,可我昨个竟忘了收,如今淋了这一夜的雨,全完蛋了!这下可怎么办啊,小姐回来瞧见了,定要责骂我的!”
墨纪闻言只觉得诧异偏着脑袋看向她手里那湿乎乎还蒙了纸的东西:“花?什么花值得如此?”
他说着伸了手,艾辰立刻把花捧了过去:“就是您送给小姐的花啊!”
墨纪一怔,眼也看到那湿乎乎的宣纸里包着的东西,正是那也蔫啦吧唧的花草。
“二爷您有所不知,当日里您出门远行,小姐知道您送了花给她可高兴了,拉着奴婢在屋里摆来摆去的,试了好多地方,而后就开始发愁,说这花总有落的时候,万一你回来前花都枯萎了怎办?奴婢说花嘛,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枯萎了就再采呗,可小姐说,不成,这是您送的不一样,后来就说不如把花风干了,这样就能保存下来,永远都在了!”
“什么?风干?”墨纪看着手里的花,脸有疑色。
“对啊,她将花放在无水的花瓶里,说是,控一控里面的水分,带花熬上两天,差不多干了,就这么拿纸包着挂在窗户前等风吹干呗!但后来小姐说,挂屋里太慢,就叫我挂灶台后的窗户上,说能快着些,可我偏偏给忘了……”
艾辰说着就抽泣起来,可墨纪却看着那花激动起来:“你是说,她,她是把这花要风干已做保留?”
“对啊,小姐就是这么说的……”艾辰才说了这句,墨纪就把花放进了艾辰手里:“你想办法把花去弄干!”
“啊?可是奴婢还要……”
“我去送!”他说着从艾辰手里把那银锭拿了过来,直接就往外跑了。
艾辰抽泣着伸头瞧着墨纪跑出去后,才看了眼手里的花,这眼一眨的泪是落下来了,人却笑了:总算给我腾出时间和地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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