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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这是在担心我吗？”郑阳灿的眼睛弯了下来，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她整齐的牙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白了郑阳灿一眼，言子归冷笑道，“别想太多，如果不是因为你跟daxe签了合同我才懒得管你。”
“原来只是因为合同啊！”郑阳灿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失落，但是因为声音很低，再加上酒吧里刺耳的音乐声，言子归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你说什么？”微微向前倾了一下身体，言子归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深吸一口气，郑阳灿看着背对着灯光的言子归，因为背光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
强压下心里的酸楚感，郑阳灿冲着言子归大声喊道，“我说，我待会儿要去跟曼衣她们一起吃晚餐，所以你最好对我好一点儿，不然我就把你进包厢还叫了女人的事情跟她说。”
预料之中的，言子归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虽然尽力的压制，语气中还是忍不住透露出一些慌张来，“那些不是我叫的，你不要胡说。”
被言子归的举动逗乐，郑阳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拍了拍言子归的肩膀，“好了，我不会乱说的，你先别紧张。”
“我没有紧张。”转过身去，言子归冷声说道，“这种地方以后不要一个人来，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可以轻易来的。”说完不等郑阳灿说话，言子归便抬脚离开了。
高档的皮鞋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明明周围的声音很嘈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郑阳灿还是很清楚的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那一纸合同，是不是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看着言子归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郑阳灿的眼眶突然之间热了起来，那种心酸的感觉跟她跟初恋分手时一样。
深吸一口气，郑阳灿扬起头来，把眼眶中的泪水又给憋了回去，转身会卫生间补了个妆才又出来。
刚走出就把就听到了黎曼衣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郑阳灿看着站在路边冲着她招手的黎曼衣轻笑了一声，抬脚走了过去。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郑阳灿有些疑惑的问道，她记得自己刚才明明说的是附近，并没有说具体的地点啊？
“是位置共享，可能是你之前开了位置共享没有关，刚好我一点开就看到你了。”坐在副驾驶的谢初若转过身来笑道，“加班到现在我们都饿了，就想着接上你就可以直接去吃饭了，节约时间。”
点了点头，郑阳灿笑道，“你们要是早跟我说你们没有吃饭的话我刚才就可以给你们送去了，多少吃一点儿也不至于饿成这样吧。”
“我都不知道你会过来，对了，你那个经纪人怎么会放你出来？像你这样的宝贝她应该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吧！”
赶紧扯了扯谢初若的衣服，黎曼衣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稍稍沉吟了一下，郑阳灿凑上前去说道，“初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可以吗？”
“啊？”被两人的举动搞得有些懵，谢初若迟疑着点了点头，“你问吧。”
“我的经纪人在你们看来是个什么样的人？”稍稍思考了一下，郑阳灿又怕谢初若不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在你们眼中，她对我是个什么情况？”
以为郑阳灿是因为谢初若的话而对自己的经纪人有了一些想法，黎曼衣赶紧说道，“阿灿你别听初若的，你跟你的经纪人相处了那么多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我们根本就没有跟她有过深度的接触，所以我们的话主观性太强。”
“对啊对啊，阿灿你别听我的，我就是说说而已，我这人吧，就是喜欢抱怨。”赶紧点了点头，谢初若赞同时还不忘自黑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