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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棒子抡下去,木棍划过空气,发出呼啸声,重重狠狠打在了路修远的身上。每一下都如钢铁般的重击,带来剧烈的疼痛,让路修远感觉仿佛身体要被撕裂开一样。他艰难地忍受着,额头渗出层层冷汗,却没有一丝退缩的迹象。
刘猛见路修远被打受伤,心中一惊,失去了先前的冷静。他挥动九环刀,刀光寒芒闪烁,试图迅速解救路修远。然而,此时王衡的水蛇已经迅速缠绕向刘猛,形成一道水墙,将刘猛拦截在原地,不得喘息。水墙如铁壁一般,将刘猛的退路封死,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束缚和无奈。
刘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在水墙中挣扎,但御水伞的力量让他难以脱身。水流如钢索一般牢牢束缚着他,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眼看着路修远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刘猛不禁焦急地大喊:“路修远,挺住!我们不能就这样败下去。
然而,灵药园的三个人却哈哈大笑,他们站在那里,俨然掌控着整个战局,嘲笑的目光深深刺痛着刘猛和路修远的心灵。阳光透过树林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一片阴冷的笑容,让整个场景更显得诡异而恐怖。其中一人冷冷说道:“丧家之犬,你们现在还有什么机会?就算你们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笑声在树林中回荡,显得尤为嘲讽和冷酷。
刘猛大声喊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他试图振奋自己和路修远的士气,然而,路修远听完之后满脸黑线,没想到这个梗在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人知道。
那三人听了之后哈哈大笑,嘲讽之意更浓。笑完了,其中一个人拿出一卷绳子,把地上的路修远给迅速而熟练地绑了起来。绳子紧绷,让路修远无法挣脱分毫。用脚踩在地上,把脚踩在路修远的头上,伸出巴掌扇路修远的脸说到:“三十年?你连三天都活不了,现在就送你上路。”他的手掌带着冰冷的风,狠狠地拍在路修远的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路修远被绳子牢牢束缚,脸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印,但他却没有一丝怯弱的表情。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抗着眼前的屈辱。刘猛怒目圆睁,但此刻他却感到一丝无奈,力量的差距让他在这困境中无法翻盘。
灵药园的三个人逐渐形成了围观的群众,他们的嘴角充满了冷漠和轻蔑。在这阴森的树林中,一场生死较量似乎已经注定了结局。
说罢,王衡不断催动手中的御水伞,水幕开始逐渐收拢,化为无数细小的水绳,宛如灵活的蟒蛇,迅速缠绕着刘猛,将他五花大绑,丝毫没有留下一点空隙,动弹不得。
刘猛感到水绳的收紧,身体被牢牢捆绑,他竭力挣扎,但御水伞的力量让他难以脱身。水绳贴身而过,带着寒气,让刘猛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渐渐地,他被束缚得无法动弹,沦为束手就擒的俘虏。
随着水绳的紧缩,刘猛最终被放置在路修远的身旁,两人都被无情地固定在湿漉漉的地上。他们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但在这一刻,他们却只能无力地承受眼前的局面。
王衡和其他两名成员对着路修远和刘猛发出嘲笑,他们兴奋地享受着对俘虏的掌控。其中一个人拿起路修远的脸,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发出清脆的巴掌声。路修远嘴角溢出鲜血,但他依旧保持着坚毅的目光,没有给予对方一点满足的表情。
王衡冷笑着,拿着水幕遮面的御水伞,站在两位被擒的弟子面前,仿佛赏玩着手中的战利品。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嘲弄和轻蔑,对着刘猛和路修远说:“看来你们的高傲终究还是要被打破,而今天,就是你们败北的开始。”
路修远躺在地上,周身被绳索牢牢捆绑,手脚无法自由。他感到储物袋里的天雷符如同沉重的希望,却又无法触及。嘴角残存的血迹在寒光中显得苍白,他狡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
尽管受困,路修远并未丧失机智。他大声喊道:“我与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痛下杀手,想要血藤液我给你就是。”他试图通过言语挑起对方的犹豫,找到一线生机。
王衡冷笑,将一只脚踏在路修远头上,他的声音在森林的阴影中显得尤为阴冷:“谁叫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贾仁道长让我向你问好。”这声音宛如地狱的低语,使得路修远心头一沉。
瞬间间隔仿佛漫长,路修远清醒过来,意识到一切都是玄幻子的阴谋。他明白,杀人越货、宗门内难以行动,便派人在野外设下埋伏,无所不用其极。这个曾经的同门,如今变成了他最大的噩梦。
身体虽被束缚,路修远的头脑却在飞速运转。他尽力寻找突破口,希望在眼前的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同时,他试图以言语稳住自己的内心,保持冷静,毕竟眼前的敌人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路修远躺在地上,怒火中烧,虽然身体被绳索束缚,但心中的愤怒却无法被束缚。他瞪大双眼,对着王衡等三人大声咆哮:“玄幻子的走狗,畜生!你们不配为人,是一群小偷、强盗!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是虚伪至极!我X你八辈祖宗,你们一定不得好死,死到我面前,我会亲自到你的坟头疯狂偷吃你们的贡品!”
路修远倾尽所有能想到的污言秽语,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愤怒的言辞如激流般冲击着王衡的心灵。他企图通过激烈的言语攻势,让对方陷入愤怒之中,放松对他的束缚,为使用储物袋里的天雷符争取时间。
这番狂言疯语如同一道狂风骤雨,瞬间在寂静的夜晚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路修远的声音在树木间回荡,仿佛要把他的怒火化作实质,撕碎黑夜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