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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说湖泊、大海、河边、陆地。
这么细致的分类主要是为了测试「神明」只有在有水的地方才会出现，还是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出现。
以及一个人的善良程度是否会影响到见到祂的概率。
同时他们还在这些测试者身上安放的芯片，用来监控他们的心率、精神状态，好确定什么样的状态下遇到神明的概率更大。
从时间、地点、状态、人格等方面全都做出了细致的准备。
要测试的范围非常大，所以他们一口气找了几千人作为燃料，为此付出大量人力物力。
林希音当然不会纯躺平，在把时雪拉到群里之后，她就在关注f4的动态，主要是为了防止他们伤害时雪。
毕竟时雪一天能贡献100信仰值，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信徒了。
没想到他们直接给她来了个大惊喜——一个家族几千人，四个家族加起来都过万了。
死囚就算了，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
这是在干什么？
偏偏这个时候她的衣服还在升级中，冷却时间还没过。
在意识到有冷却时间的时候，她就很庆幸，幸好不是在战斗状态下忽然需要升级，然后临时跑去升级。
不然战斗的时候忽然冷却技能、掉马甲，那就尴尬了。
没想到日常生活中技能冷却也这么危险，谁能想到这几个家族这么变态，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仅仅只是为了测试，就要把人当消耗品一样一口气消耗过万。
草。
他们对神明这个概念，还是不够敬畏、不够恐惧。
所以才会想要探索，甚至是蹬鼻子上脸的测试。
林希音爬起来吃根冰棍，随之拨打了季松的电话。
季松语气轻快道：“小神使，有什么指令吗？”
林希音问：“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你为我流过眼泪吗？你知道流眼泪的滋味是什么感觉吗？”
这一连串像怨妇一样的追问给季松问懵了，更尴尬地是，他爹在他旁边，所以他开了免提。
父子俩面面相觑。
季松深吸一口气：“当然，你希望我做什么。”
“哦，那倒是没有。”林希音的声音忽然冷淡下来，恢复了平时的平静，“我就想问，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件事好了，只告诉你哦。”
季松脸色收敛了几分：“什么事？”
林希音：“神很生气。”
季松一愣：“什么？”
林希音：“人类可以在人类的维度为所欲为，但不应该去挑战神明，神不在乎人类，但偶尔会应战。”
季松还想追问，那头就挂了电话。
季松忽然笑了出来：“她只和我说。”
季爹：……你没事吧？
季爹的目光看向那几千人，他们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站没站姿、脸上的表情更是各异，看上去相当不成体统。
但将死之人，怎么样都是对的。
一开始季爹是这么想的，而现在……
季爹刚想说话，季松就看向一旁的助理说：“让他们哪里来的回哪去。”
随之心情很好地和季爹说：“看来其他三家要倒大霉了。”
沈野和巫樱那凄凄惨惨的样子，他还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