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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看着莫白川，已经恢复成平时的冷静。
莫白川心里直打鼓，江舟这个反应不在他的预料中啊。要么答应要么不答应，你这不说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舟啊，你到底怎么想的，说话。”
江舟推了推眼镜，脸色九六认真道：“我一个人过日子也挺好的，有事业有家庭，你觉得呢？”
莫白川傻了：“……”
这是……不同意啊？
江舟看了看莫白川愣怔的俊脸，没有再搭理他，打好领带，弄好头发，再穿上西装。
然后拍了拍莫白川的肩膀：“下去吃饭了，吃了上班。”
莫白川：“……”
还吃个屁啊，老子失恋了，不想吃。
江舟先下楼了，走得那叫一个干脆。
莫白川心里哇凉哇凉的。
所以，老子告白失败了？
这个打击够大的，莫白川愣是好一会儿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
等他下楼，江舟已经吃过早餐上班去了。
没滋没味的吃了早餐，到了距离，周山一看他这表情就是一愣，“老大，你怎么这副鬼样子？你不会是真扑了吧？”
“滚！”
周山惊呆了：“卧槽真扑了啊？这是……失败了？”
莫白川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袋丢过去：“闲的是吧？去，把这件案子相关的卷宗全部调出来，吃了午饭开会研讨案情。”
周山最烦的就是看文字性的玩意儿了，想想都要吐了。
“老大，你跟我说说呗，江总什么反应？”周山赖着不走，“不应该啊，是不是你理解错了？”
莫白川看了周山一眼，双腿往桌子上一搭，摸着下巴嘶了一声，“他倒是也没有说不行。”
周山的八卦之心已经泛滥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给你分析分析。”
莫白川：“你不是让老子别墨迹吗，昨晚我就抱了，当时他也没挣扎，我就想表白来着，他让我考虑清楚再说。然后我这一晚上就考虑这事儿了，早上我就去跟他表白，他也没说不行，就说他现在一个人也挺好的。来，你给我分析分析，我家小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江总这个回答有点奇怪啊，行不行一句话的事儿，他整这么复杂？”周山瞅着他家老大：“你有做点什么吗？”
莫白川：“。”
周山：“亲了？江总没有给你一拳？”
莫白川：“没有，很平静。”
周山就更不懂了，“从他这反应来看，不是反感啊。”
莫白川糟心的不行：“对呀，老子就说这事儿烦人，行不行一句话，他这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周山严肃脸：“我觉得应该故事行。他要是没那个意思，肯定会跟你说明白。”
莫白川：“那他这含含糊糊的到底什么意思？”
周山已经拿出破案的敏锐洞察力了，“我觉得重点应该在昨晚他对你说的那句话上，江总是一个说话做事都有深度的人。他知道你昨晚想要表白，先一步阻止了你，让你考虑清楚再说……操，我明白了老大。”
莫白川：“说。”
周山：“江总肯定还是不相信你。”
莫白川眼睛一横：“他为什么不相信老子？”
周山：“还不都怪你，以前你张嘴闭嘴要娶老婆生儿子，简直就成了你的执念了。现在突然弯了，换谁都会怀疑。”
莫白川：“老、我那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还不是因为老畜生结婚给刺激的，所以才……你的意思是，小舟心里其实是有我的？”
周山一拍桌子：“肯定有，我保证。”
莫白川越琢磨越觉得周山说得对，郁闷了一早上的心情瞬间拨云见日，大手一挥：“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快去找卷宗。”
周山惨叫：“这活儿能不能换个人啊？”
莫白川：“叫新来的那谁跟你一起，赶紧的，下午要。”
打发了周山，莫白川掏出手机，暗搓搓的给江舟发信息，约他晚上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