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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都以为林清长是来道歉的，于是故意做样子，不给林清长好脸色。
瞧见少女那副不闻不见的模样，林清长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在陈小小边上静静地看着月色。
气氛变得压抑，再加上银灰的月色，显得更加沉寂。
许久之后，受不了这气氛的陈小小沉不住气了，一瞥眼，怒声道：“你不说有事找我吗？干嘛不说话？”
见到陈小小率先打破这道平静，林清长唇角便是噙上一抹得意的笑，然而却故作心静，缓慢道：“陈小姐不愿说话，那在下自然不愿意打乱了陈小姐静如幽花的美，恰好今夜月色不错，良辰美景，坐坐也是好的。”
“你……”顿时，陈小小怒极，玉指指向林清长，她知道现在后者故意给她难堪，但沉呤片刻后，还是放下手冷声道，“那我现在想听了。”
“但我不愿意说啊。”林清长微笑道。
看着这抹好看至极的笑容，陈小小手掌一握，恨不得在他俊朗的面庞来上两拳，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瞧见陈小小怒意滔天的样子，林清长也不打算继续为难，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于是道：“今日萧满楼之事的确是个误会，但并不代表我是来道歉的。云絮凡的性格我很了解，你们烟雨阁动手的那位如果不给个交代，怕是这件事很难作算。”
“你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美眸微竖，陈小小目光冷下，林清长的话和云絮凡所说无异，但这话从林清长口中说出，在陈小小心里却变了味。
于是，不等林清长续话，陈小小就已经转身离去，白衣胜雪，犹如一朵黑夜中盛开的雪莲，慢慢地消失在黑夜中。
不由得苦笑，林清长轻轻摇头，手中一抹霞光绽放，那石桌之上，一酒壶两杯骤然出现，而后，林清长动作娴熟地将酒壶中的酒水倒入两个杯子中，拿起一个在嘴边抿上一口，看向皎洁的月色。
后院再度陷入一片宁静，已有秋凉的夜风轻抚而过。
“天凉了，战场上，怕是会冷。”
林清长突然独自一人言谈，对着万里乌云的夜空，发出感叹。
踏踏。
也在这时，他的身后一道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周遭空间变得扭曲，无上的蕴妙荡漾而开，泛起阵阵涟漪，一道灰衣身影便是出现在他的身后。
来者鼻尖灵动，对着散发飘香酒气的空气嗅了嗅，顿时露出贪婪的目光，连忙来到林清长身边坐上，端起另外的一个酒杯仰头喝下。
一股炽热缓缓进肚，灰衣之人舒畅地拍了拍肚子，望向月色，笑眯道：“哪有战场不吃苦的，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云絮凡现在还太嫩了，让他好好锻炼吧。”
林清长点头，看向来者，百晓生那猥琐的面庞倒映在他眼中，为其再倒上一杯酒水，且听百晓生续道：“现在说这些，都还言之过早，我们都不知道日后是什么样的，毕竟历史是可以改变的！”
“是啊，就算知晓未来过去又能如何？命运终究会有所改变的，不知以后，我们是否还能一起面对夜色，笑谈天下事。”林清长举杯，微笑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