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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张清德的眼神，又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她气得一跺脚，恨恨的剜了陈凡一眼，起身离开了亭子。
张建华其实也是满肚疑问，起身给张清德和陈凡添了茶水，开口问道：
“爸，其实我也很好奇，您以前可是从没在我们面前展示过这一手，难道这是吃了小凡这药的作用？”
张清德抚须一笑，抬手请陈凡喝茶，这才点点头道：
“没错，小凡的这粒聚气散，已经助我突破进入铁骨初期了！”
“铁骨初期？”
张建华瞪大眼睛，完全听不懂老爷子说的是什么。
陈凡眯着眼，也有些好奇。
他虽然获得了扁鹊之灵的机缘传承，但却对现代这些武学或者修法人士的境界没概念，于是笑问道：
“老爷子，我身上的本事都是幼时跟着山里的一位师父修习的，对你们口中的这些境界等级还不太清楚，能请你详细说一下么？”
“没问题。”
张清德爽快点头，缓声开口：
“对于我们修武之人，总共分了四级，分别是凡躯、铁骨、神力和金身。”
“前三个等级又分为初期、中期、后期，而金身则多了一个大圆满的阶段。”
“老头子我惭愧，自十六岁开始修武，几十载来却一直徘徊于凡躯后期，始终无法突破。”
“我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今天却能突破，这多亏了小凡你这聚气散啊！”
听了张清德的话，张建华满脸惊奇，盯着石桌上的小药瓶道：
“一粒药就能达到这种效果？岂不是神药？”
张清德哈哈一笑，摆手道：
“何止是神药，说灵丹都不为过。”
“小凡炼制的这聚气散如果被那些修武修法的人知道，那可是要抢破头的！即使是进入市场，也必定是高官富胄间高价竞争之物。”
“多了不说吧，依我看，一粒聚气散，起码十万起步！”
“十万起步！？”
不管是谁，都是有贪念的，饶是张氏集团的现任控制人张建华，此刻也是两眼放光。
除开敏锐嗅到了巨大商机外，就是他也很想服用一颗这神药灵丹。
不但能补气养精抗衰老，在药效内还能百病不侵，这功效，简直全部戳中了有钱人的痛点。
张建华的神情，陈凡全看在眼里，淡淡一笑道：
“这一瓶总共三十粒，老爷子年纪大了，需按月服用一粒。”
“张叔你正值中年，三月服用一粒即可，张月影还年轻，半年服用一粒就足够。”
“这样吧，你们家人多，下个月我再拿一瓶给你们，至于要不要把此药投入市场，因为最近我没什么精力，等以后再说吧。”
“好好！小凡！你真是我们张家的贵人啊！”
张建华满眼惊喜，心中有如万马奔腾。
他现在是真的佩服自己老爹的目光长远，什么别墅，什么两千万，有了陈凡和这聚气散，别说是赚钱了，他妈的就是想死都难啊！
念及此处，哪怕沉稳老练的张建华也坐不住了，疯狂的给自己老爹眼神暗示。
张清德轻捻胡须，眯着眼看了陈凡几秒，微微笑道：
“小凡，你也别怪老头子我好奇，你这么优秀，不知你谈朋友没有？”
陈凡微微一愣，笑着摇摇头：
“那倒是没有。”
张建华闻言，大喜过望，正想说话，却听陈凡又接了一句：
“不过我有老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