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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论，必须再试探一下才行。
“只不过是被圣女殿下的美丽所折服，一时之间难以自拔了而已。”
这么想着便说出了略带调侃的话，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没有男女有别的概念。
“哦……”
对此，圣女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发出了有些迟疑的声音。
“意思是……夸我很漂亮么，谢谢你。”
“呃…”
看来她似乎是真的不懂啊。
隐隐察觉到了异常的秦霜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回想起刚才自己的顾忌，突然觉得自己反而像是个傻子。
而在这时的圣女又说出了令人意外的话。
“执事先生，你很特别呢，”
她看着秦霜，平静的眸中泛起了些许波动，语速却一如既往的平缓。
“与其他的执事，修女们以及圣教军的战士们完全不同。”
像是要找出不同之处似的，圣女萧雅的目光一直停在秦霜身上。
“大家一旦见到我的这副衣装，便会立即跪下，然后低着头再也不敢看我。”
同时诉说着原因，
“我也问过一些人原因，他们都说会说‘不敢冒犯圣女殿下，不敢冒犯圣灵’之类的话，唯独执事先生你不一样。”
“……”
“这是为什么呢？”
随后直直的看着秦霜发出询问。
“为什么吗……”
听见这个问题的秦霜反而思虑起了其他的东西。
圣女作为教皇的接班人，按理来说必须从小便学习各种理法圣规才对。
而理法圣规中，明确规定信徒不许婚前X生活。
那么在学习这一条的时候，势必要先懂得什么是X生活，分辨X生活是人之善还是人之恶。
如此一来，男女之别的概念自然而然的便会存在于心。
但是，眼前的圣女似乎根本不懂得这些。
这也就是说，她或许根本就没有学习过理法圣规……
为什么教会不让未来的教皇学习理法圣规呢？
问题浮现的时候，秦霜就隐隐猜到了答案。
恐怕“教皇”只不过是一具傀儡而已，真正统治教会的另有其人……所以教皇不需要任何的理会知识，她只需要“存在着”，供信徒拜奉即可。
明白了这些的秦霜抬起眼帘，不动声色的与圣女萧雅对视。
“我只不过是觉得仅凭下跪无法表达我对圣灵的敬爱之心罢了，毕竟比起行动来说，心才最重要不是么？只要有一颗虔诚的心，下不下跪都无所谓吧。”
如果圣女真的没有学过理法圣规的话，那也就说明她的信仰之心并没有那么狂热……换言之就是非常好忽悠。
既然如此，那就忽悠一下她试试看。
“而且我有时会想，圣灵作为无上的存在，用我们人类的礼仪对待它真的会令它开心么？会不会反而惹得它不开心呢？”
看着圣女萧雅那如同蓝宝石一般美丽澄澈的双眸，秦霜一脸正经的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