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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而且这些老炼丹师的反应也说明了一切。
他们看着吴清:你不是说你只学了一点皮毛吗？这改良成功的下品丹药是怎么一回事?
短短几天，一改就是十几种，这难道还不算已经掌握炼丹术吗？
王福拿着圆润的丹药端详了一会儿:“直接吞下吧。”
“各位等下请一一说吧。”
其它炼丹师点点头，将手中的下品丹药一口吞下。
这是炼丹师常用的方法，可以亲身体验丹药功效，使之精确。
资历老成的炼丹师甚至会在体内养出几条极其敏感的灵脉，专门用作检测丹药效果。
“嗯?”率先服下增灵丹的炼丹师挑了挑眉。
“功效增长了……接近三成！”
他们的炼丹术更为高明，所以吴清照方炼只能提高两成功效，而他们能提升三成。
“整整三成！”
这是一个惊人的比例，下品增灵丹上一次的改良丹方是王福座下的一位弟子写成的。
当时功效只提高了半成，但那已经算是不错的改良了。
而现在，吴清改良后的丹方，不仅提高了整整三成功效，还能减少原料缩短成丹时间。
可见吴清对下品丹药的了解已经十分深刻，让人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一个丹炉。
“将气血草换成了带有些许毒性的攻心草，反而使血灵丹的气血消耗减少四成半，接近五成！”
“并且还能增强爆发力。”
“攻心草的毒性似乎被其它中和灵药柔化变成了良药。”
另一位炼丹师惊叫出声，因为血灵丹向来是最难改良的。
“吴清，你对毒物很是了解吗？”
吴清回道:“有所涉猎，所以弟子才能想到如此更换。”
“好！”
效果汇报仍在继续，惊叹声此起彼伏。
到了最后，王福他们发现这些改良过的丹方全都很是巧妙，将灵药甚至是毒药的药性都发挥到了极致。
这意味着:炼丹术将会迎来它的蜕变，所以他们这群一生沉迷于炼丹术的老人双手都颤抖了。
“吴清，你这不只是掌握，而是自成一道了了！”王福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都是各位前辈多年的经验启发弟子的！”
这不是客套话，吴清能那么快成功，是因为自己有幸走在了他们磕磕绊绊数十年才摸索出来的道路上。
“你就是炼丹术正在苦苦等待的那个天命之子，所以才能让我们这些老东西的心得发出光辉。”
王福他们的眼眶此时竟然激动得泛红了。
毕竟他们一辈子都浸淫在炼丹术中，一生中最大的希冀就是能推动炼丹术向前发展。
尽管他们自己没做到，但是他们的弟子吴清做到了——这个徒弟，必然是收对了。
“吴清，如今你还不能炼中品丹药？”
吴清摇头:“是的。”
他的熟练度还只有九百多，炼丹境界大约只有四阶实力，暂且还不够炼出中品丹药。
王福:“无妨，下品丹药才是最基础的……过两日我召集天下炼丹师交流交流，你便述说一下改良丹药的过程吧。”
吴清迟疑了片刻，心想有些东西确实是纸上写不出来的:“好。”
“这次你万不可突然离开了！”
“当然。”
另一边，叶安三人听完他们的对话，双目圆瞪。
吴清，你还说你不会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