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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仓长呢。”
那人指了一下焦黑的廒房:“应该在最后一个廒房里。”
朱标的侍卫跑去看了一眼,回来对朱标说:“是,有具已经烧焦了的尸体。”
朱柏暗暗倒吸冷气:胡惟庸这么狠啊。自己亲生儿子都能舍弃。
朱标压着愤怒,说:“怎么回事,一五一十讲给本殿听,若有半点隐瞒,定不轻饶。”
副仓长抖成一团说:“仓长今日刚上任,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接了印信后,就把我们赶出去,然后关上了粮仓大门,把所有廒房都点燃,抱着账本自投火海。”
朱标眯眼看着副仓长:“他点火,你们为何不救不阻止他。你们这么多人未必拦不住他一个人。”
副仓长怯怯看了一眼周围。
朱标意识到,方才拦着他的人肯定也是拦着副仓长他们救火的。
说起来,他此刻才发现,他们忙着救火的时候,那些兵已经悄悄撤走了。
朱柏却听到了副仓长话中的一个重要信息,皱眉问:“今日刚上任?什么意思。”
副仓长说:“是,这个仓长原本跟微臣一样也是副仓长。”
也就是说,死的人不是胡福昌。
朱标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追问:“胡福昌呢?”
副仓长低下头小声说:“胡大人昨日连夜回应天了。”
连夜把儿子弄回去,然后早上任命接盘侠的文书就到了。
真是甩得一手好锅。
而且,胡惟庸怎么知道他们要来查太仓的军粮仓。
是有人告密,还是昨日他们查应天粮仓和户部钱粮账本的事情,引起了胡惟庸的警觉?
朱标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问吴祯:“这么说,吴将军还没取到军粮了。”
看来朱柏没跟朱标说他写信的事,那就默契的也装傻吧。
吴祯拱手回答说:“是。微臣来了之后,仓长一直说备粮,却一直没备好。”
朱标轻轻点头:“好。”
离军粮仓不远,便是官粮仓。
幸好官粮仓没事。
朱标做主从官粮仓里调了粮食,让吴祯赶紧运去定辽了。
朱标查了一下官粮仓的粮食,跟账本基本对得上。
想来也是,既然胡惟庸敢放着官粮仓在这里任朱标查,应该是有足够信心,相信朱柏和朱标查不出任何问题的。
朱标只能把军粮仓的所有人押着回应天了。
虽然户部还有军粮仓的账本,可是粮食都烧完了,有账本也没法对账。
朱标和朱柏知道贪污粮食这事未必跟烧仓的新仓长有关系。
这个新仓长只是有一个被逼上绝境,只能用这种方式保全自己的可怜人。
就算他不烧,胡惟庸也会派人来烧。
到时候新仓长一样要落得个玩忽职守的罪,也只有死一条,说不定还要连累家人。不如配合胡惟庸,让家人得点银钱好过日子。
朱标气不过,去太仓卫想要找出阻拦他们的人,却得知今日太仓卫没有人出营。
朱标不信,叫太仓卫集合,然后亲自把每个卫兵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并没有看到有眼熟的人。
朱柏劝他:“大哥,那些人应该不是太仓卫的。”
太仓军粮仓里不单单储存了定辽的军粮,也存了太仓卫的军粮,他们不会那么傻,把自己的口粮烧了。
朱标咬牙:“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奸猾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