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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不是，那么短的，您让她怎么穿啊？”
“又不往外穿，就穿给我一个人看，最好还有点镂空的花纹！”
“……”
此时，马素芹也终于是听懂了李鹤年要的款式，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你烦死了！”
“你做那样的我可不穿！”
“……”
说着，马素芹就一脸娇嗔的转身，打算出门。
李鹤年见状，连忙凑了上去：“别走啊！就穿给我看看嘛！”
马素芹恶狠狠的攮了李鹤年一下，嗔道：“烦死了！就知道花冤枉钱！那么羞人的东西，谁穿呀！”
李鹤年笑道：“你穿给我看嘛！做的短，用的布料就少，省钱！”
听到省钱，马素芹又狠狠的攮了李鹤年两下。
见李鹤年跟马素芹商量好了，陈雪茹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行，就照你说的款式做吧！”
闻言，李鹤年又连忙凑了过去，低声比划了两下。
“还有，再做一套内衣！”
说着，李鹤年就比着陈雪茹描述了起来。
即便是自诩情场老手、大胆前卫的陈雪茹，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么刺激的内衣，脸也唰的一下就红了。
“你说的那个我可没做过！”
“你就说能不能做吧！”
“能做，不过我要先试试，要加钱！”
“……”
好在李鹤年跟陈雪茹说话声音小，马素芹没听见。
李鹤年自然是无所谓钱财，当即就同意了。
于是，陈雪茹又过去比划了一下马素芹的身材，和一些细节尺寸。
眼瞅着陈雪茹这比划的越来越细致，马素芹也是起了些疑心，一脸幽怨的盯着李鹤年。
很快，陈雪茹就量好了尺寸。
李鹤年又亲自上手，体验了一下各种料子的手感，最终选择了一款墨绿色的料子。
付了定金后，李鹤年又跟马素芹看了看其它料子，才离开裁缝铺。
—【马素芹】—
＋好感等级：蓝色（51／100）
当天晚上，马素芹又跟李鹤年大战了一场。
接下来的这一周，李鹤年就配合杨厂长办理了一些手续，彻底敲定了参加研习团的事。
上次杨厂长说的时候，就是还剩下两周的时间。
也就说，下周李鹤年就要出发了。
但是，李鹤年目前还差了不少自选经验点升四级苏语。
另一边，陈雪茹也是按照李鹤年的要求，做了几个比基尼样本出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饶是陈雪茹也是脸红的不得了。
“呸！”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能设计出这种腌臜衣服出来！”
“……”
建国后，随着女性地位和公众审美的转变，旗袍一直不怎么受欢迎。
但陈雪茹又和别人较劲，非要把绸缎生意做好不可，但一直都不怎么景气。
李鹤年这个设计，让陈雪茹有了点想法。
可惜，无论陈雪茹再怎么前卫，也没李鹤年前卫。
模仿李鹤年的设计，已经是陈雪茹的极限了。
“不行，这个感觉不太行！”
“该死的！”
“我要他亲自看看才行！”
“……”
不多时，陈雪茹对着镜子比了半天，也是种找不到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只得无奈的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