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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于是过江龙招呼钱大贵和他一起下楼,把寄存在柜上的包袱搬进了另一个房间,从里边掏出来了一付天九(一种游戏工具)。
“你一会出去时要听我的,别多说话,别喝点酒忘了自己的身份,让你干啥就得干啥。”
“出去,出去干啥,不是要陪二爷玩牌九吗?”
“别多问了!到出去时听我的话就行。”
过江龙领着钱大贵一起回到了二当家的房间,摆上牌九,四个人就围坐在一起,发完牌,花豹子首先问要玩多大的?
“玩小的没啥意思,玩就玩个痛快!”
“可我没有那么多钱哪,也玩不好,要是输了谁借我点吧。”
钱大贵听到胡二当家的要玩大的,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也没有他们那么多的钱,因此就有些打退堂鼓。
“你就当个配搭,输赢都不算,别出差牌就行,但要好好打,别偏着一个、向着一个的。”
二当家的决定让钱大贵陪着玩,不算他输赢,钱大贵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也不敢提出异议,不过在打牌时还是得偏向二当家的一些。
没有玩多大一会,花豹子就说不想再玩了,因为他的牌点不好,输多赢少,另外重要的是他还有其它想法。
“二爷,咱们别玩了,净我输了,我一赢就他妈的是钱搭子净手,一打截就是眼截五,一输可就是净手。
这牌点也太背,要玩到天亮裤叉子都得输了,算了,我不玩了,要不咱换点别的方法玩吧。”
“你他娘的就别净起夭鹅子了,要不咱不打牌九,推牌九咋样?输赢痛快,随你便压,自由,我坐庄,你们来压柱。”
二当家的说可以换一种玩法,他做庄,让所有人压柱。不过花豹子还是不同意,看来他就是不想再玩这个了。
“那样我也不玩了,今天我看我是沾牌九边就不行,准得输,我腰里可是快没有钱了。”
“刚输多点呀,就特么的放怂了,谁赢了,我可没赢。不玩牌九玩啥?这地方还有啥好玩的?”
二当家的似乎对花豹子表示不满,但远没有到气愤的程度,他的话明显带有迁就的意思,过江龙当然明白。
“二爷,这艳阳镇好玩的可多了。您知道这地方原来叫什么吗?可是叫艳大窑子。红窑、花果窑、暗门子可到处都是。
最早有一个姓颜的人在这开了一个小红窑,专供进山采山货的人来往住,后来采山货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
而且收山货的客商也住了进来。再后来这里就成了客货的集散地,来往的人更多了,花窑也就兴旺了起来。
民国时这里被规划为镇子进行管理,但还是嫌这里原来的地名不好听,就改名为艳阳镇,取其谐音。
不信二爷可以到街上去走走,明里暗里的比哈尔滨还多。而且花果子个个出众,绝对名不虚传。”
见过江龙讲得眉飞色舞,花豹子早就按捺不住,精神头更上来了,其实他所知道的可并不比过江龙少,甚至比过江龙还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