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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抬头站在原地,看向浮在半空中的奈落。
一只触角突然劈头打来,神无反应极快,镜子中的画面一闪回归于无,随即镜子狂闪,身上的结界被加固几倍。即使这样,她仍被那只带着紫黑色光芒的触角抽得倒翻出去,在地上滑出一片烟尘。
“怎么回事?”听到动静的神乐从远处赶来,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白光在灰尘中间。
“神乐,恢复原状!”奈落的声音遥远地传来,便再无动静。
神乐一个急煞车停在半空,欲哭无泪地看着再次看不出原貌的房子。好不容易跟椿谈好了条件,怎么又弄倒了一片房子。
卷了阵风将灰尘吹散,只见抱着镜子的神无正坐在地上,灰头土脑的。刚才那一击她受创甚重,半天都起不来。
“究竟怎么回事?”捂着鼻子,神乐要跳脚了。一想到又要被椿逼着签订着各种惨无人道的奴役条约她想就哭。
没事坐房中多好!她跑出来干嘛?
md,当了几天救世主,自己这是管闲事管得习惯了吗?
“奈落……”神无轻声道。刚才奈落冲了出去,切断了她的镜子与最猛胜的联系。
看不到了。镜子那头的流火,她也看不到了。
“废话!”神乐气愤地眼圈都红了,不是奈落她还懒得理。
“流火!”神无一把抓住神乐,“快去,救,流火!”
神乐神色一肃,“怎么回事?”
“鬼蜘蛛……无双,”神无的表达能力一向不太清楚,此时根本说不清楚,“欺负,流火!”
有人欺负流火?神乐操起扇子就准备过去看热闹。想想,突然停下回来,垂头丧气。“我还是不去了。”奈落说了让她当建筑工人的。等他回来了发现自己既不出力又不出工,还跟他后面凑热闹,不知道要给什么惩罚。
神无顿了顿,再也来不及多说什么,脚尖一点,也跟在奈落后面追了过去。奈落的速度好快,再不去,她会找不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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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强行打开,摆出屈辱的姿势。看着那个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流火反感得想吐。有什么东西悄悄的在心中碎掉了,那些单纯快乐的时光,仿佛就在这些亵玩里一点一滴的消失。
不!不要!流火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刚刚因妖力而止住的伤口再次破裂。可是她完全顾不上了。别让他们的往事变成再也无法碰触的伤痛,别去亵渎那些属于他们的岁月。
可是她所有的挣扎都像是一个婴儿般无力,在被鬼蜘蛛像巨斧一样叉开自己的双腿,发现自己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时,流火彻底崩溃。“放开我!”
已经无关疼痛了,这是一种违背意愿的行为,就像自己这会儿根本不再是一个有自我意愿的个体,而是一个物体般。在对未来的极度恐惧中,她撕心裂肺地哭出声:“别让我恨你!”
有谁?有谁能救救她?
鬼蜘蛛冷哼一声,有些笨拙的找到自己想进的地方,用流火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湿润自己,然后坚决果断地冲了进去。很紧,很艰涩,中途还有障碍物。他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这种阻碍,低头看了看流火惊惧的眼睛,腰身一挺,狠狠地刺破了它。
在感觉到那种异样的痛楚时,流火的叫声嘎然而止,脑袋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看着鬼蜘蛛因极度的兴奋有些泛红的脸,眼中全是苍凉。这就是她一直希望能可以活下来的鬼蜘蛛?
真的是他吗?
痛感不止来自下面,还有胸腹间。憋闷的痛楚忽地涌上喉间,“咳”了一声,她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痛!
好痛!
到底是哪里痛呢?流火发觉自己有些分不清楚了。
“看着我!”鬼蜘蛛满足地顶破那层薄膜,感受着那片思恋已久的温暖和紧/窒,他捧着流火的脸,强迫她迷散的视线停在自己的脸上。“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谁在你的身体里!”见她口中不断地涌出血,他稍稍停了停,顺手从旁边扯了一块布随便拭了拭,就控制不住地继续自己未完的事情。
流火的眼睛根本聚不起焦点,视线很模糊,她努力地依从鬼蜘蛛的命令看着这个自己陪了十几年,看着那些突然间变得陌生的清秀脸庞。
鬼蜘蛛眼里的恨意、狠戾与痛楚后的疯狂像一根尖尖的利器般刺入她的心里。流火忽地一颤,控制不住痉挛了起来。
这个动作显然刺激到了鬼蜘蛛,他舒适地轻吟一声,像是要把流火心中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挤出去般,撞击突然变得更加剧烈。
……错了。
被这种带着发泄般的力道撞得身上的伤口迸裂加剧,流火痛得眼前一片模糊。她低不可闻地道:“错了,又错了。”明明知道往事已经停留在记忆里,为什么还要将它硬生生拉出来?
是她错了,她不该毁掉与鬼蜘蛛的那些美好!是她的错!
可是,明知道鬼蜘蛛有一线生存的希望,她真能眼睁睁地放弃吗?热意攀爬上眼睛,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她曾经放开过这个孩子的手,她没办法再次放开他!
进入、侵袭、占领、撕裂、冲击的感觉让鬼蜘蛛清秀的五官的有点扭曲,他灼灼地盯着流火,腰间用力,重重地撞了过去,“记住!”他低喝出声,“无论是从前还现在,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重重地顶着,捻着,搅动着,听得流火的身体被自己全面开发后,发出的啧啧水声,听着身下的女人因自己发出的破碎呻/吟,他满意地重复:“只是我的!”
此刻,他眼中已经看不到流火满身的血迹。他很兴奋,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刻,仔细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极端刺激,他有着前所未有的幸福。“银子,”鬼蜘蛛低喃,“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鲜血潺潺的流,没有停歇。身上的温热仿佛都随着这些液体的流出而消失,流火手脚冰凉。这股凉意渐渐地传到了心里。
流火无神地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宣告领土的男人,听着他的告白,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很多很多年前,她和鬼蜘蛛曾站在破旧阴暗的角度看着他的母亲。那个胸部下垂,脸色苍白的女子被一个头顶无毛、牙黄嘴歪的男人骑着。她趴在地上的身体努力地翘起自己的屁股,明明痛得脸部扭曲,在那个男人看过来的时候,却依旧装作销魂地媚叫。
她当时很疑惑,为什么要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
嘴角缓缓挂上了一抹不是笑容的笑,是啊?为什么?她以前不知道,现在还是没弄明白。这真是一件很难懂的事。
忽地,她紧紧闭上眼睛,把一切都关在黑暗之外。
身上的痛楚仿佛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消失,但她依旧很难受。两行晶莹的泪水在脸上划过,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心会很痛?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