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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战乱,世家虽不至于如同平民一般如浮萍飘散,却也是根基飘摇,元气大伤。几年前的诸侯战乱,有多少门阀因此倾覆没落,又有多少世家举家迁徙避祸,多年经营的影响力付之流水。
只可惜萧煜成事,又倚仗了这些势力的扶持,才让其中的投机者有契机死灰复燃,甚至再上一层楼,若不能及时遏制世家膨胀,只怕又是重蹈覆辙,历史重演。
符诩挽起袖子,提着毛笔的那只手却迟迟未动,直到笔尖的墨汁滴落在竹简上,他才长叹了一口气,沉重的写下两个字——胡人。
若想让那些一太平下来,便蠢蠢欲动的门阀们,缩回那颗贪欲之心,唯有让他们看到更恐怖的威胁,唯有兵燹之祸。
以皇权剑指世家,加剧二者之间的矛盾,再以胡人牵制世家,让世家不敢轻举妄动,最后以皇权的兵马,举兵灭胡。三者之间相互牵制,相互消耗。执掌棋盘的奕者,却隐藏在背后搅弄风云,不断培植壮大自己的力量。
这场权欲的游戏就仿佛一场黑洞,不断侵蚀着所有弄权者的人心,行差踏错的那个人,便将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符诩提笔,在皇权、门阀、胡人的中间,写上了最后两个字,然后拿起竹简的一端,将另一端放在了火炉上面。
微弱欲熄的火炭,甫一接触到竹帛,就缓缓亮了起来,火苗渐渐向上竹帛上蔓延,直到整个炉子腾起了炽热的火焰,闪烁的火光,映照在符诩那苍白的面庞上,无端予人一种不可言状沉重感。
啪的一声,符诩松了手,竹帛整个掉落在火炉上,发出劈啪响声,在火焰的无情舔舐下,竹简很快便变得焦黑,隐约可看见最后两个模糊的字迹——蓉姬。
第二天清晨,符诩仿佛又变成了那个轻视世俗陈规的不羁谋士,他将白貂拍醒,拎着个钱袋子就出门了。
白貂趴在符诩的肩膀上打盹,昨天深夜醒来后,苏黎就一直没有睡好,她做了一整夜噩梦,有时是满身鲜血的简禹,可一眨眼,又变成了问剑孤鸣站在湖心渐渐消失不见,下一个场景,就变成了符诩吐血而终的画面,直到现在走到街上,她都还没有清醒过来。
反倒是浪了一夜的符诩精神奕奕,一幅可以去酒馆再战三百回合的模样,甚至苏黎都有所怀疑,他平时那个肾虚的样子,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毛毛,我看你眼神闪烁,不会正在心里骂我吧?”符诩扔下一块银锭,从摊上拎起了一壶酒,苏黎盯着酒壶上的草绳,突然觉得爪子有点痒。
符诩连忙将酒壶远离貂,他毫无诚意的解释道:“别误会,符某只是觉得这瓶子挺好看,买回家给你种根逗猫草。”
摔!老子是貂!
“嘘,别闹,快看那里有卖糖葫芦的。”
与昨日不同,他们此处来的街市,正是京城的繁华地段,所以苏黎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古代的氛围,也吃到了古代小说中出镜率最高的美食——糖葫芦。
为了伺候自家貂,符诩将那坛子美酒挂在了腰间,他一手抱着貂,一手拿着貂的糖葫芦,大抵是符诩大爷从未这般伺候过貂主子,实在没什么经验,一伸手就用糖葫芦粘掉了白貂的左半边胡子。
白貂一边含着一个山楂,一边抬爪捂着左脸,整只貂身上弥漫着一种生无可恋的气氛。
就在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骤然拦在了他们面前,那人细眼长髯,满身霸气,他披着一件长披风,腰上还悬着一把宝剑,一看便不是凡人。
那人拦下符诩,抱拳道:“吾初次来此,对贵地甚为陌生,可否劳请这位先生作为向导,为我介绍一二?”
符诩打量了那人一眼,笑道:“吾之荣幸。”
“哈哈!”对方仰头一笑,又说道:“先生的周身气质,甚至腰间的那壶酒,都让吾想起一位故人,不知可否请教先生姓名?”
“符诩,字元祐。”
“曹操,字孟德。”
“噗!”苏黎口里的糖渣,骤然喷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抱歉又更晚了,最近锦鲤真是超倒霉,公司的电脑程序崩溃了,录了一个星期的数据没有存档,结果要重新录,只能加班,心好累_(:3∠)_
曹老板是和吕二哈一个时代的,结果二哈回去便聪明了,哈哈,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