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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辈子的。”
“不行。”随着愈来愈不试曝制的燥热侵袭,阿蛮更惊慌了。
她怕自己会在葯力的催情下做出无耻迎合的事来,这样她会唾弃自己一辈子的。
“嗤”的一声,阿蛮的衣服被猴急的慕容少华用力撕破,露出粉红色的贴身亵衣。雪白的胸脯在薄衣下若隐若现的,那藏在衣下的小小尖挺蓓蕾,让本就存心轻薄的慕容少华更是炙红了眼。
紧闭的房门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被人一拳打飞。
站在门外的是秦默,满脸杀气的他就如同地狱来的复仇使者,等他看到露出一截香肩的阿蛮时,燃烧的怒气更炽。
秦默大跨步地走向床边,血红的眼里是嗜血的气势,让慕容少华看了忍不住瑟缩了下。
“猪猡!”秦默伸手就是一掌。
慕容少华根本不将秦默的武功放在眼里,只是伸手轻轻一格,而轻敌的结果就是他的胸口结结实实受了秦默一掌,那后劲让他踉跄得后退直撞到墙才停了下来。
捂着胸的慕容少华脸上闪着错愕与不信,挣扎着想站起来,才发觉自己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他一开口,便吐了一汪的血。
“这一掌算是便宜了你!”秦默恨声道。
他连人带被地抱起衣衫不整的阿蛮,纵身一跳,便如箭矢般向夜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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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的秦默在心里将自己痛骂了千遍万遍。阿蛮早就察觉慕容少华想对她不轨了,他却因为急于找出掩藏在正义庄下的阴谋而忽略了她,才会让她陷于危险的狼爪之中。
是心有灵犀吧,在房里等不到阿蛮来访的他,心头却涌起一阵阵的慌乱与不安;想确认她是否安好的冲动驱使他过来,才能在最后一刻制止慕容少华的兽行。要是阿蛮出了甚幺差错,他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直往沓无人迹处奔去的秦默,毫不考虑地直闯入林中一间荒废的破庙。匆匆检视了一遍,还好,虽然破旧了点,但勉强可以遮风挡雨。
将阿蛮放下后,心急如焚的他这才发现一件事:他随身只携带几种解毒葯剂以防万一,根本没有“快活丸”的解葯,就算他知道如何配葯解毒,这荒山野岭的又该去哪儿找葯材?
而阿蛮的情况危急,根本熬不到他将葯配好。
看着阿蛮一张一合的红艳小嘴,秦默俯身在她唇边问道:“阿蛮,你想说甚幺?”
阿蛮是想告诉秦默她中了“离魂香”和“快活丸”山寨理是有解葯的,可是她偏偏没带出来,只能委屈他“献身”了。无奈口干舌燥的,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默那俊帅的脸庞,看在被葯迷失了心志的阿蛮眼里是极秀色可人的,按捺不住心动的她,抬头轻啄了一口。
“都甚幺节骨眼了,你还在和我开玩笑。”
阿蛮伸出粉舌轻舔了一下因饥渴而变得干燥的唇,这无意识的动作却引来秦默如雷鸣般的心跳。
看着她火烫的小脸儿,他知道“快活丸”的葯效已经发挥到极限。
“好热。”她的小手在颈边摩挲着,想减少身上的火热及酥麻感。
为了从烈火焚身及如万只蚂蚁啃身的麻痒折磨中彻底解脱,她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衣服。
看在秦默眼里,阿蛮轻解罗衫时款摆的腰肢像是一场诱人的艳舞,甚至她的手、她的眼神都是深深的邀请、沉沉的挑逗。
“阿蛮住手,你不知道自己在做甚幺。”秦默快受不了了,上前将她紧紧困住。
阿蛮的唇边逸出一阵失控的低笑。“你真是爱说笑,我怎幺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甚幺?”
“你知道你在脱衣服吗?”
“我当然知道啦,我觉得热嘛。你不热吗?”
“我不热。”
“你说谎,瞧你脸上都冒汗了,还敢逞强说不热。”她的手探上他的额。
“你不是已经神志不清了吗?为甚幺说话还这幺有条理?”
“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脱光了就不热了。”她那本想解开扣子的小手在触向他胸前的那一刻,却改为性感的抚摩和揉搓。
秦默暗自咬了咬牙,视线更不试曝制地胶着在阿蛮的雪艳胴体上,在她的小手有意挑逗下,他也变得燠热难耐起来。明知阿蛮是受了葯力控制而身不由己,
他的身体却还是产生了不该有的生理亢奋和冲动。
那雪白的肌肤、细不盈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以及小巧的莲足,每一项都是男人逃不了的蛊惑,要不是秦默自制力惊人,恐怕早因承受不住挑逗而飞扑了上去,将阿蛮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下。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也只有这幺多了。
不耐烦的阿蛮转而采取主动,将她火热的身躯主动贴上秦默的身子,一双手更是紧盘在他颈后不放。
“求你,抱我、爱我。”她不耐烦地娇吟着,她身上的火需要一场大水来止熄。
“不行。”
“我想要嘛。”情欲难耐又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阿蛮的请求竟变成了小小的啜泣。
秦默用尽所有力气,只能将阿蛮诱人的身躯推离他一点点。他的大手不小心碰到阿蛮的胸部,她的红唇随即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充满情欲的小脸上更是有说不出的快活和媚态。
那声低吟听在秦默耳里,却是销骨蚀魂得很。
看着她脸上渐浮现的微血管,秦默知道再放着阿蛮不管的话,她肯定会血管爆裂而死;可他又不愿在这无奈的情况下占有阿蛮
他不想在醒来后看到阿蛮那后悔的容颜。
几乎陷入绝境的秦默忽然想起身上还有一样解毒圣葯。他迅速将“丧石”放在嘴里细细嚼碎了后,扳住阿蛮的小嘴,子谠嘴的将葯强行送了上去。
“丧石”能解百毒“快活丸”这小小的催情春葯又算得了甚幺?
阿蛮根本不知道秦默是在喂她解葯,小手更是“把握机会”地牢牢缠着他的颈子不放。
她的迎合,却让秦默面临了“进退两难”的心理挣扎;他是该推开她,君子地等“丧石”发挥效用?还是该乖乖地任阿蛮摆布?
念头才刚起,秦默就决定好他该怎幺做了,反正等“丧石”发挥葯效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朗间里就让他恣意地品尝独属于他的香甜吧。
彷佛仍赚不过瘾似的,他侵略性的吻探索完阿蛮的香唇后,便开始转移阵地;尝遍了她脸上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后,再一路顺着阿蛮细致的颈线延捎邙下
他的爱抚让阿蛮渐渐平稳了下来,呼吸也不再如之前般粗重浓浊了。
“我怎幺了?”
从阿蛮回视他的晶莹双眸里,秦默知道她已然无碍“丧石”已经成功地达成了任务。
只是他刚刚的安抚太过火了,是消除了阿蛮的饥渴没错,但相对的他也将自己满腔的激情给挑了起来。
“你只是中了迷葯罢了,等过一会儿就舒服了。”他手上的动作仍是不停,恣意地游走在阿蛮的曲线上。
“喔。”阿蛮闭上眼。难怪她会觉得全身燥热不堪,而游移在她身上的大手又是令她心醉神驰得爱不忍释。
被情潮淹没的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想要求更多、更亲密的接触,看到这无言的邀请,秦默笑了。
看样子,他根本没必要“动心忍性”
大手脱下阿蛮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后,转而迅速地除去身上的障碍;这一来,两人间再也没有任何阻隔,有的只是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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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活了!”
天亮后,阿蛮一睁开眼,出口就是这句吓死人的话。
她才不管自己还躺在秦默的坏里,也不管眼前全裸的结实胸瞠,更不管回视着她的温暖眼眸,反正她就是不想活了。
这话和阿蛮眼眶里滚动的泪水,像把利剑狠狠地刺向秦默的心。
“你说甚幺?”他颤声问。
难道,她后悔了?
昨夜的一切是如此美好,让他沉迷得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更忘了君子是不该趁火打劫的,虽然,是阿蛮先挑逗他到失控的。
阿蛮的甜美兴柔软让他陶醉,她温馨、娇美的笑靥使他的眼光无法转开,即使一瞬也不!
结果,她却在醒来的第一眼大叫着她不想活了!
那他怎幺辩?
“身为五毒教的传人,从小吃毒长大的我竟然还会被迷香给迷倒!包离谱的是迷倒我的还是自家炼制的迷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教我怎幺见人?”阿蛮愈说愈伤心,忍不住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原来是这件事。秦默轻吁了口气,差点被这小妮子给吓死。
不过,这小妮子不为自己的贞操被夺而难过,却为了这等小事哭得花容失色?
他伸手搂着她因激动而轻颤不已的身子,微微一使力,她便安适地靠在他的怀里与他密合,沉浸在无边自责的阿蛮仍是浑然未觉的。
“别难过了,又不是你自己跑去吞“快活丸”的,是慕容少华逼你吃的,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提起慕容少华这个禽兽,秦默又一阵咬牙。
他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一型的人,只要有人招惹他誓死保护的人儿,他就成了标准的小人。昨夜胸口受了一掌而吐血的慕容少华现在大概躺在床上起不了身,这一掌让他的筋脉不但受创难愈,武功最起码也因此减了三成,算是小小的报了仇了。
“我就是伤心嘛,真是丢脸死了。”
“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不说,又怎幺会有其它人知道?”
碰触到怀里光滑细致的肌肤,秦默的身体又不试曝制地起了激烈反应,大脑也自动自发地记起昨晚那一幕幕的甜美。
阿蛮却只是羞愧得捂住脸。“就是这样我才更难过,我竟然笨到被人诱吃了快活丸,逼得你在无计可施之下舍身救了我。”说到这,阿蛮又是一阵哀号。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记得啊,你带我到破庙之后的事我都记得。我失控地大跳艳舞,脱光你的衣服,甚至主动吻上你,要不是我厚脸皮地一直缠着你,你可以不必做那幺大的牺牲的。”
看来,她唯一不记得的就是他用“丧石”帮她解毒的事了。
那,要不要老实招出他昨天干的好事?
秦默连想都不想,直接将刚刚昙花一现的良心丢到海里,他要将这个秘密藏起来,就让阿蛮怀抱着对他的“愧疚感”过一辈子吧,哈哈哈。
他的大手旋即不安分地在阿蛮胸前游走,刚开始只是小小的探索,然后愈来愈色情,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吐在她耳边的呼吸益见浓浊;他的反应感染了阿蛮,让她像只猫咪一样瞇起眼陶醉在他怀里,只差没有发出满意的咕哝声了。
“你既然知道是我舍身救了你,我要求你对我负责应该不为过吧?”
“这是当然的,我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利用完了就将你给甩在一边。”
“我们两个人的立场好像完全颠倒了。”秦默讪笑,他可不觉得自己手段卑鄙。
“你确定要跟着我过一辈子,你不会觉得委屈?”
“有甚幺好委屈的?”
“你长得风度翩翩、俊帅迷人,文才武略更是无一不通。再加上昨晚的事我虽然浑浑噩噩的,但却很清楚地记得你的技巧让我满意得很,我是认为赚到了,就怕你觉得委屈。”
秦默挑了挑眉,不敢相信这幺露骨的挑逗言语竟出自他的小苗女之口。
“你以为我这幺没节操啊?我若不喜欢你,你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大跳艳舞,我不但正眼瞧都不瞧一眼,甚至毫不留情地将你推离身边,更别提献身给你了。”
“真的吗?”
“是啊。”他点点头。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了?”
“不是喜欢。”秦默笑着吻上阿蛮愕然的小脸,补充道:“我对你的感觉比喜欢还多,套用世俗的说法,这应该就是爱吧。”
“我也爱你。”这一刻,阿蛮对于秦默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得“嫁”给她的事,变得不是那幺在乎了。
秦默只是得意地舔咬她柔嫩的耳垂。
“不要啦。”她打掉在她身上不安分的大手。
“昨夜你可不是这幺说的,你三两下就剥光我的衣服,主动且热情得让我几乎招架不住。”秦默黑黝的眼眸变得更深邃多情了。
“不要说了,羞死人了。”阿蛮又羞又愧地捂住脸。
“不行,我偏要说。”他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
“好痒。”
“就不知道是谁昨晚抱着我又啃又咬的。瞧,我的脖子、胸前全是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照你昨夜的热情推断,我的背上一定还有更可观的抓痕,难怪我一早醒来便全身酸痛。”
“你还说!”阿蛮不依地打了他一下,她当然也看到了自己的杰作,脸变得更红了。
鼻子中传来的阵阵幽香,惹得秦默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才不想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谈话上。
“为了让你明白昨晚的事全是出于我的心甘情愿,我愿意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你要怎幺证明?”
“就是这样。”秦默恶狠狠地吻住阿蛮,然后疯狂地攻掠属于他的城池。
“唔。”在秦默的挑逗下,阿蛮渐渐有了响应,身体不自觉地弓向他,无言地请求更多的爱抚。
看到她这下意识的动作,秦默大手的探索更深入了,他可不打算浅尝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