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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态度依然谦和：“晚上有时间，不知樊总有何吩咐？”
樊璃望着她这幅故意装出来的随和，唇边染上一丝嘲讽的笑意：“知道我会帮你朋友的忙，你才会对我和颜悦色吧？”
凌月四两拨千斤道：“樊总，是不是我以前对你的态度太差了？那我向你道歉！”
他没有再回答。
两人就这样相互对望着。
过了几秒后，樊璃说道：“既然晚上有时间，你陪我去参加一场饭局。”
凌月心一顿，本能想拒绝。
可一想到楚瑶，她笑着同意了：“好！没问题。”
他扫了一眼她身上的穿着，低头开始处理文件，不经意的提醒道：“注意下晚上的着装。”
她问道：“我穿什么合适呢？”
他沉默了几秒，接着说道：“我会派墨凡将礼服给你送过去。”
居然还主动提供礼服？
难道看不上她的衣服？
凌月微笑道：“那就谢谢樊总了。”
“你走吧。”
这一次，凌月是真的走了。
当总裁室的门被关上后，樊璃望着那张放在桌面上的银行卡，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可她还是拒绝了。
她真是不为金钱所动的女人吗？
还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对他欲擒故纵？
樊璃越来越看不懂凌月这个女人。
她为了还钱宁可去做慕容杰的保镖和秘书，也不肯做他的女人。
这种不走捷径的女人，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
五分钟后，墨凡走进了办公室。
礼服的事情，樊璃已经告知了。
当墨凡问他是否还有其他事情时，樊璃沉着脸问道：“墨凡，你说凌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种高难度的问题一丢出来，墨凡就觉得棘手。
很不好回答。
老板的女人，他身为一个下属该如何评价？
墨凡最终说了句：“樊总，恕属下无能，我不了解凌小姐的为人。”
“那你从她的个人资料上去评价。”
“凌小姐的童年过的很艰苦，她成长在单亲离异的家庭，母亲又嗜赌成性多年，凌小姐上学时多次被学校记过处分，只因她经常旷课去打工赚钱……”
还不等墨凡继续述说她的成长背景，樊璃一挥手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算了，你先出去吧。”樊璃眼神复杂道。
墨凡颔首道：“是，樊总，那我先出去了。”
等他离开后，樊璃心情复杂，一时间无心办公。
他走向落地窗前，从高楼处往下望去……
正好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走过马路对面了，此时的凌月走到公交车站前，不过半分钟就顺利等来了一辆公交车。
亲眼望着她坐公交车离开了，樊璃的心更为复杂了。
为了省钱，她甚至去坐公交车也不愿收下他的银行卡。
“凌月，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张卡的价值……”
如果她知道还不为所动。
他是该夸她是清高自傲呢？
还是该骂她贪得无厌……
随着时间的流逝，樊璃的黑眸越来越冷，甚至凝结出一股暗黑的杀气……
不为金钱所动的女人，那只剩下一个理由了。
她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
樊璃寒着脸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楚枫。
手机接通后，他一脸阴鸷道：“楚枫，我就给你三天时间！要是再找不出凌月背后的男人，你就等着给我提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