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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眼睛始终追着我的眼睛。她眼里水汪汪闪着光,比她的光头还亮,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
“爷,舒服吗?爱我吗?爱我吧。”她间或吐出我沾满她口水的jī巴用手撸着,用一种痴情的腔调说着。说前两遍是时候,我没搭理她,只是她每次问完,我都给她来几下狠的,操她个翻白眼。
可是等她再三再四的矫情向我“求爱”的时候,我烦了,扔了烟头,拔出jī巴,朝她脸上左右开弓不轻不重的给了俩嘴巴。她被我突然的暴戾吓懵了,惊恐的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我站起来。
握着jī巴在她光头和脑门上敲木鱼:“爱?爱情?爱你?你他妈的知道什么爱情?你应该念过书吧。难道不知道爱情本来就是人类编出来的故事?人类之初,大家生堆火,围着见谁跟谁操,哪来的他妈的爱情。”
按着她的光头,我把guī头戳在她眼睛前面,指着guī头棱子对她继续说:“你知道这是干嘛用的吗?
科学家说,这是用来刮去女人yīn道里别的男人的精液用的,知道吗?爱情,爱情是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
让女人别发骚,男人别发浪的。知道吗?爱情?屄痒了,jī巴硬了,才有爱情。其它时候,爱情就是狗屁。你那么想要爱情,就别他妈的发浪啊,被人剃成了秃毛猪,你跟我说爱情?你跟我装他妈的什么装?你觉得爷傻吗?”
红牡丹不知道是被我吓傻了,还是听傻了,呆呆跪着,痴痴的看着我,眼泪无声流下来。我发完火,也觉得自己可笑,干嘛呀,没必要跟一个快四十岁还痴迷于所谓爱情的女人说这些的。还是让她自渡吧。
我坐下来又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然后对她笑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说:“算了,好吧,以后你听爷的话,爷就爱你,好不好?”
红牡丹跪过来,趴在我的腿中间,把脸贴在我的jī巴上,抬眼看向我:“爷,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知道我不配要太多,我只想要一点点,就一点点,就想让爷操我的时候并不仅仅因为我是个,是个骚屄。”
我苦笑,心说,我倒是非常乐意所有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把我当成一个人形jī巴,只当一根jī巴用,其它的任何要求都别提。
这就是男女有别吗?红牡丹又说:“爷,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是别让别的男人碰我,我想是爷一个人的。”我笑:“包括你现在的老公?”她说:“我已经准备跟他离婚了。”
操,又一个准备离婚的,都他妈的怎么了?我说:“别离了,折腾什么啊,无论男女,没他妈的好东西,你现在的老公不是挺好的吗?这么包容你。对了,你跟我说说你们仨,是怎么相处的?还三个人的秘密?啥情况?一块搞吗?你们俩人在家操屄不?”
红牡丹说:“我当初跟他结婚,其实就是个幌子,为了遮别人的口,姓于的那个王八蛋她老婆很厉害,所以我跟他在家都不睡一个房间。
不过他是很爱我,什么都听我的,我偶尔用脚帮他解决,他有恋足癖,是个脚奴。”噢,我算是明白了。
又是一个形婚,跟蓝幽苔一样,只是情况不同,蓝幽苔的老公喜欢男人,她老公是个脚奴,妈的,都是高级玩家。我侧身弯腰看了看红牡丹的脚丫,嗯,虽然我不大懂欣赏,不过她的脚确实挺好看的,保养的非常好。
跟这两位老公比,还真是个土鳖,嗯,不对,我应该也算高级吧,爷是肛交狂啊,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你平常怎么刮肛毛?要是姓于的来不及给你刮的话,你自己刮的到吗?”
我为什么有此一问呢?因为别看红牡丹瘦,屁股还是很有肉的,屁眼埋的很深,自己刮肛毛肯定很有难度。
红牡丹脸红如血,低着头不肯回话。在我催促之下才说那个姓于的,隔几天给她处理一下毛发,处理肛毛的时候最变态,是一根一根用镊子拔的。
跟姓于的分手以后,她本来想把头发和体毛留长的。可惜,头发留不起来是因为头套没法带,太丑。
体毛是,太扎,每走一步都刺挠。她就自己对着镜子刮。刮屄毛还行,刮肛毛就很困难,偶尔开始还会把肛菊给刮烂了,太他妈的会玩了。
我都有点佩服这个于姓大神了,真不愧是留学东瀛多年,岛国的那些变态玩意他都学会了,既然都是别人玩剩下的,我虽然还是有兴趣亲自操刀,但是不想被红牡丹看成啥也没见过的土鳖。
就命令她给我表演刮屄毛和肛毛。红牡丹一听这个命令有点傻眼了,迟迟不动作。我催她,她红着脸说:“那个,爷,你别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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