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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好事,嘉彦好女色,那宗朝就不愁皇位后继无人,说不定还能打破单传之势。
可他就是不知为何,眉头越皱越紧,无法自控,傅斯敏,快醒醒,你若有那些念想,便是罪该万死。
“来,”魏清招招一旁的小侍女,“替我身边这位公子按按头。”
小侍女娇笑着上前,被傅斯敏一个冷冽的眼神定在原地,“不用了,我也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
魏清失笑,拿起桌上不知谁扔下的帕子往傅斯敏脸上一扔,“那不如我来帮你按按?”
傅斯敏被帕子上的香粉呛得打了个喷嚏,“嘉彦,别闹。”他最闻不了脂粉味。
见他难受,魏清坏笑着将侍女们的帕子一块一块的往傅斯敏身上扔,傅斯敏打着喷嚏连连躲闪,眼里都要泛出泪花,“嘉彦,别闹了,嘉彦。”
极少见这个反贼如此弱势的样子,魏清龙心大悦,用手中的帕子将傅斯敏逼得直直后退,一直倒到了床上,而品花楼的床上更是香气扑鼻。
傅斯敏捂着鼻子在床上连连打喷嚏,打得身体都蜷缩起来,可怜极了,挣扎着想起身,被哈哈大笑的魏清发现了意图,魏清一把压上傅斯敏,狞笑道:“燕归,你跑不了啦。”
“两位公子玩得如此开心,看来是无需挽歌伺候了。”品花楼的头牌姑娘挽歌清冷地站在门口。
闻言,魏清连忙起身,回头一看,正是一个眉目冷淡的女子,两人照面均是一愣。
魏清愣,是没想到品花楼最贵的头牌是看上去如此平常的女子。
挽歌愣,是没想到石娘说得俊得像天上的神仙似的公子,竟是真的。
傅斯敏趁魏清愣神,连忙狼狈地翻身下床,跃到窗边,打开窗户透气,嘉彦那样近地压着他,差点要了他的命了。
“挽歌姑娘,请。”魏清也不理逃开的傅斯敏了,饶有兴致地打量挽歌。
挽歌被他好奇的目光盯着也不生气,只说道:“公子一定很好奇,为何花了那么多银子,来得却是一个姿色平平的姑娘。”
魏清点头,“姑娘冰雪聪明。”
“那是因为,”挽歌清冷地嗓音突然暗哑下来,如同羽毛挠过掌心,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个有着强烈诱惑力的笑容,“挽歌的好处不在外头,”她轻轻一撩裙摆,“在里头。”
是个男人都能明白她的暗示了,而魏清这个假男人,装作明白的样子,好处不在外表,那就是内在了,是说她非常有才华的意思?
“那挽歌姑娘不妨给本公子展示展示?”魏清应道。
在窗边已经停止打喷嚏的傅斯敏默默看着两人,嘉彦是真的不同了。
挽歌眼睛扫向傅斯敏,这个男人肩膀腰窄,四肢修长,身材高大,倒是更符合她的口味,可她一看便知这谪仙般的公子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只能赶人了,“公子,不让你的朋友先离开吗?”
魏清疑惑,为什么要赶傅斯敏走?
难道这头牌如此抠门,才艺只能表演给她一个人看?不过她是头牌,卖得这么贵,规矩多点,也情有可原。
于是,她对傅斯敏说道:“燕归,你先出去玩吧,我同挽歌姑娘聊聊。”
傅斯敏双手紧握着拳头,又缓缓松开,涩声道:“好。”出了门以后,却又去而复返,守在门口。
就算燕归真有兴致,青楼女子,略加赏玩便好,不能真的让燕归宠幸一个青楼女子,傅斯敏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的理由。
房中只剩下了挽歌与魏清。
挽歌轻轻脱下披帛,莲步微移,魏清新奇地看着她,觉得她一动起来,就与刚才不同,仿佛多了些风情。
在魏清的目光中,挽歌一直走到了床边,款款坐下,拍拍床铺,“公子请。”
魏清有点摸不着头脑,拍床铺的意思是要朕宠幸她?可这楼中的头牌姑娘会如此粗俗直白嘛?莫不是她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半信半疑地挪到床边,魏清没坐下,站着居高临下更有安全感,“挽歌姑娘要给本公子展示些什么?”
挽歌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公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笑够了,她一把摸向魏清的腿间,抓住她软绵绵的假物件道:“挽歌的本事,公子上了床就知道了。”说完,手指灵活地动了起来。
“救命啊!燕归!”魏清尖叫,别拽她的假宝贝啊,会掉的!
傅斯敏在外面听到魏清的叫声,立即一脚踢开门,正见挽歌坐在床上,手还放在了嘉彦的下半身,满脸惊愕的样子,他怒而拔刀,用刀柄直接砸开了挽歌的手。
挽歌一放手,魏清便抱住傅斯敏,死抓在他身上不放,“啊啊啊!吓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魏清:朕是宗朝第一美男子
挽歌:来,咱们到床上比划比划
魏清:qaq燕归救我
傅斯敏:别怕,我来了(把挽歌踹下床),咱俩来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