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暴风圆舞曲（2）－－残酷的音符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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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低垂的云层中，有一道道雷光像银蛇一样游走，不时地对着下面的大地伸出红色的信子，便是照亮已被黑暗笼罩的大地的唯一光彩。
钢铁之躯的ms站在风雨中巍然不动，联邦的攻击时间似乎因为过于恶劣的天气而推迟了，防守方的驾驶员们也乐得忙里偷闲，通过通讯系统缓解泄着大战前最后的一丝紧张和压力。
“大尉，为什么不制止我们，之前我的长官可是很严厉的，还是吉翁的军制比较松散？”站在雷霆不远处的一名异端的驾驶员带着一丝调侃的扔过来一个问题。
“制止？为什么要制止？只要你们的警戒不放松的太过分，随你们去了，我看着监视器就好。”郭周义笑了笑。
“哟呼，长官话了，算是碰上了个理解我们的长官，对了，结束以后，长官要不要和我们去喝酒啊，哈哈！！”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
“对啊，对啊！”
“长官，兄弟们约好了，等结束了还要去看我的老婆和刚出生的孩子，好好的庆祝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郭周义苦笑着摇了摇头。
“福兰特。加多斯，长官。”
“我记下了，福兰特，你有个妻子和刚出世的孩子。”郭周义叹了口气。
驾驶员们继续谈笑着，郭周义不仅不忙的搭了几句话，不带痕迹的退出了对话，继续紧盯着通讯器和雷达。很快，一道通讯又接了进来。
“59，有什么事情么？紧张了？”
“不是，我只是，只是……只是有好奇为什么你会去问他的名字，那个……”
“因为我要准备向他的妻子和孩子传达他战死的噩耗，就这样。”郭周义淡淡的回答到。
“战死？！”k59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惊讶。
“这里几乎等同于另外一个世界，就你对于那位叫做珍克斯的技术员的态度，你也没有把他们当成程序，我的对么？那就不要把这看成什么英雄主义电影，这是战争，**裸的战争，而我们面对得是绝对压倒性的军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59？”郭周义靠在座椅上，揉了揉有疼痛的双眼。
“意味着，那位福兰特，所有所有，很多的人，你认识的，你不认识的，你想保护的，你不熟悉的，都会在这场战争中死去，而活者的人，包括你我这样几乎等于不死的人，就要背负上很多东西。梦想，意志，未来，到通知他们的家人他们战死的消息，很多东西，明白了么？”
“不是很明白……我之前一直都是在训练，训练，不停的训练而已，自从我5岁那年，就几乎与世隔绝了。”59的声音显得有一压抑。
“训练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起来我这种家伙可是把你们这些运动员当成英雄看的，还有时间，和我”
“什么样的，就是那个样子的……这……”59的声音露出一丝纳闷。
“就是那个样子，原来你也是个被体制化的家伙……”郭周义听了59的回答苦笑不已，“这么起来，你还真的是是和职业军人很像的家伙……”
“体制化？”
“啊，体制化，一个大胡子的家伙告诉我的，你开始可能充满了好奇，或者讨厌一件事情；后来你开始习惯它，变成像呼吸空气一样正常；最后你离不开它，因为那就是你的世界。怎么样，59，有没有这种体验？”郭周义想起血月大大咧咧的笑容也笑了笑。
“……有过。”沙啦沙啦的通讯沉默了很久，59才冒出一句话，“之前，队里曾经放了我的假，我去了海边……”
“然后呢？”
“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当时实在是……阳光，沙滩，嬉闹的人群，在那时候看来和我都格格不入，我的双手似乎不抓住枪就会颤抖，那次，我是逃命一样的逃回去的……现在想起来我……”
“忘记了很多东西？没事么，这个游戏你晚上10年现实里也不过很短的时间而已，在游戏里，好好的活一次怎么样？不是以选手59号的名字，对了，你的名字……”
“烽，月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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