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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话里的意思说,李承祖最近也够倒霉了,不是被人打就是出事故赔钱,差点都要散尽家财,只是没想到遇到折宁馨这个小娘子,既然能一出手五千贯那么阔绰,这一比看来就踩了佛屎,要翻身了。
“这叫什么话,真不厚道,有钱了还奚落我。”李承祖瘪瘪嘴,仔细一想最近还真的挺霉的,一出事就坏事一股脑的都来了,真让人烦闷,后悔当初被那胖子找人扁了就应该拿釉子水洗洗去去晦气。
主仆间轻松的笑闹,实际上是为了经济危机接触而高兴。李忠仍然的冷静,他想的更长远,对李承祖道:“公子,即使有了这些钱也不是稳妥的办法,,以现在的样子就是金山银山也要花消掉。”
李府的收入来源就只有那百亩田地的租子也就是一小财主,而偏偏经营大烧钱窟,入不敷出,每天都只有出,没有进,若是财力雄厚也倒罢了,但是他却又不上不下最是尴尬。
而说到底还是李承祖阅历浅,急功求成,选的办法不符合他现在情况,偏偏又陷进去了,想抽身也不行,若不是有折宁馨相助,他现在就已经破产了。
对于这些事情,李承接祖其实也早已经想过,也只无奈限于实力,就如他所说:“我不是没想过找些营生来贴补,但是且不说财力不足,不能几面投入,总不能去做小贩吧,那样也于是无扑,何况就算要做营生,做哪方面也是让人为难的。”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多想。”李承祖也不想在为资源头痛,但是也不想把手上事放下,何况还有那远去女人深情嘱咐。
李忠几人一想,这话说的在理,没有办法事情想破头你也弄不出,何况现在也不必担心,还是见招拆招吧,这样一想,他们也就释然,不在烦劳李承祖,下去打理自己的事去了。
而李承祖生活又回到了那种固定而又平淡的模式中,总是在易州这个小圈子来回,以前还会出去玩一玩,现在连门都少出,完全是个宋版宅男,其实大部分的人一生也就在来点和去点中徘徊。
锻炼身体,学习文化,这就是他每日做的事,枯燥而又无聊,倒不是没有其它的事,古人也有不少腐败生活,但是不能达成,看歌舞,自己家没舞姬,去妓院,囊中羞涩,学习音乐,没那细胞,话说现代人是很难懂的古典乐的。
还有那最热闹,文人聚集的什么诗会,联会,他更是从来不去,一是水平不够,去了也只能抄袭各代前辈们,二嘛完全没必要靠这个出名。
弄个才子之名混社会,顶多也就勾引一些闺阁思春的小姑娘,但是要有所作为,混才子弄文墨都没有大事绩。才高者如李白,也不过被玄宗拿来当了回御用诗人,风流者如柳永。死后落泊到连棺材都买不起,还要靠**们给他凑钱。
而大凡在文坛上有盛名的人,在政坛和国家上都是失意者,而这些自以为怀才不遇的文人们真要放到政坛上,与治理国家又是平淡无奇。
宋人文风昌盛,但是却对那些懦弱的手无缚鸡之力家伙没有什么好感,一个封建国家需要文化,但是过分强调文化就会象大宋一样,被文墨的风腐蚀掉骨血中的勇气。
特别是对那些热中吟诗做画,以此为高的,正入舌战群儒里,诸葛孔明所说寻章摘句,世之腐儒也,何能兴邦立事?且古耕莘伊尹,钓渭子牙,张良、陈平之流。邓禹、耿弇之辈,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未审其生平治何经典。——岂亦效书生,区区于笔砚之间,数黑论黄,舞文弄墨而已乎?儒有小人君子之别。君子之儒,忠君爱国,守正恶邪,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且如*以文章名世,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阁而死,此所谓小人之儒也;虽日赋万言,亦何取哉。
不能改变时代,不能影响国家民族的都是小儒,这也就难怪那些史书只记载帝王将相,而不记载寻常百姓,因为百姓对于一个国家和时代实在是微不足道。
也就是这种格格不入的想法,让李承祖生活很单调,而他有把事都抛给李忠他们去处理,而自己就变的很闲。
就在他考虑是不是应该分担下那些事的时候,守门的李角来报告,说是有人带着拜帖来访。
李承祖很疑惑,他在易州说实话还真没什么朋友,交流圈子小,除了上次刘知州来访,那还是别有用心,就还从来没有人来拜访。
想别的富贵人家那些迎来送往的事情,除了折宁馨在的时候,他们府上也就只看到这些自己人。
于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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