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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头,再穿上防弹衣带上头盔,绝对不会出危险。”这点祁晓阳早就想好了,但这没有乔娅配合是干不成的,一来他无权领用枪支子弹,二来必须有一个枪法好的人陪练。
乔娅犹豫道:“那也得先做好实验,保证万无一失才行!”
有了乔娅提供的空包弹,祁晓阳很快就改造好十几颗带橡胶弹头的,这批装药量少,子弹速度估计也只有正常子弹的一半,用强度与人与人体差不多的软体穿上防弹衣一试很安全,便叫人一口气改造了几百颗。
正式开练,乔娅负责开枪,祁晓阳挨打。一开始确实只能挨打,感受到子弹的轨迹,已经打到了身上,隔着防弹衣仍然打得人生痛,一个小时下来,祁晓阳身上都是红印子,回去还得靠擦药酒恢复。几场练习下来,已开始能勉强躲掉一些子弹,一看有成效,两人都来了劲头,乔娅也开始学挨打,但祁晓阳枪法太臭,有时候会打到防弹衣没遮住的手臂和腿部,痛得乔娅直呲牙,于是练习时便叫上潘长风或小白,潘长风是个神枪手,几乎是指哪打那,小白差些,却比祁晓阳强太多了。
这天上午,祁晓阳接到门岗的电话,说是黎江公安局局长何大壮来访,在会客室见了面,才知道他是带庄峰来的。前几天庄峰就来过几一次,祁晓阳听老爸说过,知道他的目的,所以叫门岗推了没露面,没想到今天搬来了何大壮。
“祁主任,打扰打扰!我今天可是给你带好事来的,你别怪罪啊!”按说何大壮的地位比祁晓阳这个水货上校高不少,但他可不敢在这里耍官威,甚至还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主动跟祁晓阳握手招呼。几句客套下来,庄峰亮明来意,代表屠万林归还祁家的老宅子和祁晓阳的九祥教娱城,恳请祁晓阳放下以往的仇怨。作为诚意,那辆途锐今天就开过来了,那车原本就是祁晓阳的户头,到现在都没转。
祁晓阳也不推辞,照单全收,这些东西本来就是自己的,拿回来并不代表仇怨一笔勾销,这些东西他早晚也得收回,现在庄峰归还也不过是看自己实力强大起来了,害怕起来,并不是什么良心发现。
庄峰见祁晓阳收了东西,也答应抽时间回九祥办理交接,松了一口气,他清楚两家怨恨太深,不是这么简单可以化解的,但能走一步就算一步了,只要祁晓阳这次别落井下石,他就阿弥陀佛了,不然揪住这次涉枪的问题查下去,屠万林完蛋不说,他也跑不了,毕竟是军方移交的案子,地方不敢明目张胆地徇私枉法。
何大壮见时机差不多了,试探着问道:“祁主任,这次你们部队移交过来那个屠万林的案子,我们经过调查,也就是个非法持有枪支,暂时没发现有别的犯罪事实,你看......”
祁晓阳从自己冤案的纠正就清楚,军方现在不会因为他在地方上闹出大的动静,这次动屠万林,也是谭院长一时找不到线索逼急了,自己不过是狐假虎威,这底细只是地方上不知道而已,所以也乐得卖个糊涂人情:“这是你们公安局的事,我可不敢参与什么意见,部队这边,大概也不会深究吧。不过庄县长最好还是告诫告诫某些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那当然,那当然,我一定好好告诫!”庄峰一副聆听领导指示的低姿态。
何大壮和庄峰心里踏实了,不几天屠万林就被取保候审放了出来,非法持有枪支罪本该判两年刑的,也不知道人家依据的哪一条法律,拘留加罚款了事。
屠万林对退还祁家财产和教娱城十分肉痛,还想玩个什么花招来应付,被庄峰骂了个狗血淋头,因为这次为祁晓阳事军方在黎江动用了那么大的力量,加上到黎江基地看见那禁卫森严的架势,连人家连会见地市级公安局长门口都站着持枪的特种兵,这些都让他觉得昔日的小仇家分量很重,再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了。屠万林得知这次是庄峰低三下四装龟孙,才将自己从大牢里捞出来,最后也害了怕,老老实实准备交割财产。
几天后的周末,祁晓阳带着夏珂回九祥办交割,屠万林才体会到庄峰的告诫,单是十几支枪就让他胆寒,让他第一次在这个曾经的小蝼蚁面前说话都带着结巴。老宅子在归还地基的基础上赔偿房屋损失五十万,教娱城无条件交回,购买夏珂和曾光明那百分之二十的事屠万林连提都不敢提,政府没收充公的事也准备好了正式发还的文件,这段强霸资产的闹剧算是落下了帷幕。
祁晓阳带着夏珂过来,便是让她接受管理权后,组织更换配套设施,重新组建管理班子,尽快恢复营业。办完正事,祁晓阳顺便看望了恬恬和程晨的父母,傍晚才返回黎江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