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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自己都感觉有些接近打工仔的模样之后,便径直去了二丫家。二丫看了我的扮像,笑的直不起腰来,说:“没想到十指不沾泥的张大公子,如今终于沦为一个打工仔了!”。而后又说:“还成,有点样子了。”。便和我一起骑着自行车上了路,大约三十分钟的路程,我们便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家主营业务是生产各种罐头的食品厂,工厂大约占地一千多平方米,有厂房二十多间。此时正赶上换班时间,上班下班的工人来来往往,到处都是喧闹拥挤的景象。二丫拉着我,一边挤过稠密的人群一边给我介绍着:“这个厂大概有工人二百来人,分两班,每班十二小时,早晚八点换班。”。我一听便急了,心说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二丫看我到了我的表情,未等我开口又解释说:“没你想得那样可怕,我怎么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呢?其实除了吃饭休息和做工作准备的时间,真正工作的时间也不过五六个小时。”,这时我才长出了一口气,我们继续向工厂深处走着,一路上我看到在甬道的两旁的石基上,三五成群或坐或蹲挤满了男男女女的打工者,其中以青年男女居多,我想这大概是这家工厂工作性质决定的吧。让我很是好奇的是,像这样男女在一起毫无避讳的聊天打闹在我们学校是无论如何不常见的,我想这是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社会吧?二丫带着我在一间不大起眼的厂房门前停了下来,二丫对我说:“这便是厂长室了!”。我顺着二丫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房门上方有一块木牌,上面果然写着厂长办公室几个字。说起“厂长”在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戴着一副老花镜,一脸尖酸像的胖老头儿。然而大出我的意外的是,和二丫一起走出的竟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小女人。并非本人思想堕落,实在是因为但凡是个男人对于这个女人的相貌都会不得不评论一番,此女身才绝对可以说得上丰腴清丽,娇巧玲珑,淡淡的脂粉和一头披肩的黑发更使其显得清逸脱俗。虽然从其打扮和谈吐可以料定她以为人妇,却也因此凭添了另一种动人的气质,(需要解释的是,当时我绝对是用无比清纯和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一切的。)这个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不仅仅是她的身材和美貌,因为在她的眼睛里一直流露着另一种东西,那就是无比的精明与自信。我把那女老板简单的打量了一下,然后问二丫道:“你说的是她吗?”,二丫点头说是,而后便把我的情况对她做了介绍,女老板听过之后,沉思了一下,用眼睛盯着我说:“为什么来打工呢?”,我想都没想就说:“体验一下生活。”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又不是他妈的大学生,装什么清高?果然女老板听后笑了笑,而后反问道:“那就是说不要工资喽?”。我立刻大窘,我知道这个问题是无需回答的,女老板见我不再说话,便对二丫说:“现在咱们厂里又不是很缺人,你看让他去哪好呢?”。二丫显然早有打算,她连想都没想便俯在女老板的耳根儿嘀咕了起来,一边说还一边偷看着我一脸的坏笑。我心下大乱,心想这死妮子不会是让我去打扫厕所吧?果然女老板听了二丫的话也是大笑不止,笑了一会儿,又说去打电话询问一下再给我答复。我心下不由暗骂,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如此,这才二个,也事事的!扫厕所就扫厕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本少爷不干就是了,还询问个屁!过了一会儿,女老板从廊子里出来,依旧笑着说:“她们同意了,你跟二丫去吧?”,我不由问道:“不就是扫个厕所吗,犯得着吗?”。女老板听后先是一愣,而后笑的更加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一个高中生,去扫厕所岂不是屈了材?我给你的可是一个美差。”,我一听越加糊涂,正要转身却又被女老板叫住,问道:“你们现在高中语文课本里还有《孔雀东南飞》吗?”。我听后一愣,因为语文课逃课太多,我确实不知有无此课,从而无从回答。女老板见我一脸茫然,便又冲我笑了笑说:“好了,我只随便问问,你去忙吧!”。我这才跟了二丫一路走去。路上较之未来的工作,女老板更能提起我的兴趣。经过我的旁敲侧击,从二丫嘴里得知,女老板名叫庄琼,实在是一个文雅脱俗的名字。不过开惯了玩笑的我还是戏谑的对二丫说:“可不是吗?这么大的厂子,若说没钱可不是装穷吗?”。二丫笑着说:“哪跟哪呀,听说咱庄厂长家底超过五百多万,就是装穷也没人信啊!”,我一听无尽羡慕的咋舌说:“她这么年轻就如此有钱该不是傍了大款吧?”,二丫说:“才不是呢!再说了如今大款也都不是土鳖了,个顶个猴精猴精的,再也不会向以前那样为了个把女人一掷千金了!”。我听后恍然大悟状说:“噢!?我说你怎么假装清高,没有捷足先登呢?赶情是不上算呀!”,二丫没等我说完,便大声骂道:“去死!”接着朝我当胸就是一拳,虽然我接触的女孩不多,但女孩子的一两下拳头还是有幸挨过的同。所以事先我没有做些准备,可我显然低估了二丫的实力,真的挨了二丫一拳,才涉身处地的发觉把二丫与王欣、宋虹的打击能力相提并论显然是个天大的错误。我忍着疼痛一脸苦笑的说:“二丫,你在这打工真是亏了你了,不如报名去体校拳击班吧!”。看着我的痛苦表情二丫一边笑着一边冲我挥了挥拳头,并对我说:“你见过沙锅一样大的拳头吗?”,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龌龊样子。不过短暂的痛苦显然抵不过我对庄琼的好奇之心,便涎着脸问二丫:“那庄厂长哪来的那么多钱?”,二丫说:“人家自己挣的呗!庄厂长原来也是一个大学生,毕业后谢绝了多家单位的骋用下海经商,做过许多生意,刚开始也亏的不行,后来甚至卖了房子贷了款,没想终于成功,现在庄厂长在这片可有名了!”。我一听还蛮传奇的,心下仰慕的不行,又问:“她的男人呢?一定也很能干吧?”“嗯……离了……”,我不解的问:“如此优秀的女人,咋就舍得离了呢?”,“喜新厌旧呗!你们男人的通病,也是庄琼想不开,等将来咱俩结了婚,你爱在外边怎么找怎么找,这说明我的男人有魅力,只要不踹了我,我才不管呢!”。我敲了二丫的脑袋一下,说:“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谁要娶你,晚上睡觉也得吓死!”,“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别说我不嫁,就是我嫁,难不成就嫁了你吗?美的你!”。我说:“得得,你也别美我了,我消受不起,咱还是继续上一话题吧!”。二丫说:“什么呀!”,我说:“就是庄琼与她的男人为什么离婚?”,“噢?这个呀!庄的男人原来是她的大学同学,就是海誓山盟的那种,毕业后两人就结了婚,那个男人一心想让庄厂长找个稳定的工作,反对她经商,后来见她一意要卖房子、贷款,矛盾就升了级,而这时在他们之间恰好出现了另一个女人,不就离了吗?”。我听后默然说:“又是一个为金钱所左右的爱情悲剧!”不过又一想这也许也算不得爱情不是说有情饮水饱吗?理论上爱情应该是什么海枯石烂、什么山无棱、什么天地合、什么生、什么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岂是单单卖个房子、贷点款就毅然绝然而分道扬镳的那种?正如此想着又突然挨了二丫一掌,二丫接着说:“等将来咱结了婚,咱可不只图个钱,就是你过不上了,去要了饭,我给你拎着棍儿,咋样?”。我眼一瞪,说:“又来了?……?”二丫嘻嘻一笑,说:“看看你的忍耐力有多大?嘻嘻!”。(小的时候我们的父母常开玩笑说要结亲家,后来这便成了二丫的口头禅,有时甚至还开玩笑的叫我孩儿他爸,她所指的孩儿就是我家的黑子,为了不再让她这样过份的开玩笑,我曾对她说,你再这样乱说,只怕将来没人要你了,谁知她竟说,那不更好,让你捡个便宜?真是头痛呀!!!)此时二丫又一脸坏笑的对我说:“对庄琼这么感兴趣,该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我回了一个狞笑,然后趴在二丫耳根儿说:“有哇!等我傍上了这个款姐儿,好处分你一羹!”,二丫大笑说:“记下了,千万别食言啊!”,“一言为定!”我们这样说笑着,来到了一排被热气笼罩着的厂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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