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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哦，只是有气质，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漂亮了？”
“当然漂亮，谁敢说我们的杨枫妹妹不漂亮了？”
看到流转眼波，频频施笑的杨枫，蒋哥在心里纳闷，自己眼睛又没瞎怎么会把这么个大美女当成男生，而且还是好几个月。
蒋哥不明白，就算是杨枫也没有意识到，心境的转变才是所有一切变化的关键，没有了周佳莲这个支柱，杨枫也是一个没有任何坚持的小女人而已，最多，只是比一般的小女生多了些社会经验罢了。
“杨枫老弟，哦，现在要叫妹妹了，”几个虽然没怎么说过话，但是对杨枫眼熟的酒客慢慢的也聚了过来，“是不是去做了变性手术啊，这么成功的手术不容易啊。”
喜欢和大家开玩笑的杨枫这次被将了一军，不过聪明伶俐的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吃鳖的，“想去试试吗，那我明天就介绍你去，保证几分钟内从男变到女，不过，效果嘛，”杨枫故意用摇摇头，用沾过假睫毛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了满脸胡子渣的中年大叔，摆出一副怜悯的样子，“估计要让大家失望了。”
“哈哈哈，老陈啊，就你的样子不把人吓死才怪了。”蒋哥指着吃鳖的不良中年大叔哈哈大笑。
“老陈你啊，一把年龄的就别跟杨枫斗嘴了，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是不。”另一个靠过来的白脸眼镜明显不怀好意。
“呵，就你还是好男？”男装的时候虽然喜欢开玩笑，可被当成男生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恢复女装的杨枫说起话来就无所顾忌了，“上次是谁在酒吧喝醉发酒疯，还‘小莉小莉’的叫个不停。”
“杨枫啊，告诉你，”不良中年大叔推开要阻拦自己的白脸眼镜，笑着说，“那天的情况是因为小王这小子的女朋友小莉骂了他，你知道为什么小莉要骂他吗？”
“靠！不能说！”小王扭不过壮硕的老陈，脸都青了，“别让我再丢人了，再说……”
“快说，快说，我还不知道呢。”杨枫及时捂住小王的嘴。
“哈哈，那我说了啊，”老陈抖动着腮边的胡子，笑着说，“这小子第一次和小莉做事的时候竟然插错洞洞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突然间，吧台静上的就只剩下中年大叔的怪异笑声了，脸色青青的小王使劲的拧了他一把，在他耳边小声说，“笨蛋！怪不得到现在都找不到女人，女孩子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了，我？老陈那些少儿不宜的玩笑以前也听过不少，可为什么这次会觉得不好意思呢。杨枫稍稍低下头，想让羞红的脸蛋冷却一下，可脑海中还是不停的浮现起一些不健康的画面——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即使没有尝试过没，杨枫也不是没有看过被称为“黄毒”的东西，对青春的好奇是人类的天性。
“靠，你个老陈，人家杨枫好歹是女孩，记住以后别再说那些黄段子了。”
蒋哥小声警告老陈的话杨枫也听见了，她突然发现，失去佳莲的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变回以前那个很男生的杨枫了。做个正常的女生吧，心底有个声音在这样怂恿杨枫。
“蒋哥，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那个女的好看？”杨枫第一次想证实一下自己作为女人的资格，抬起头，指着钢琴边上唱歌的红裙女生问。
蒋哥的摸着小胡子，心中有点震惊，他不会自大的以为杨枫是喜欢自己，只不过他自认为杨枫就算是女生也不该会以这种小女生的口吻提出这种小女生的问题，蒋哥突然担心起杨枫来。
所以他没有回答，只是坐在一边的老陈像为了赔罪大声赞美起杨枫，“当然是我们的杨枫妹妹漂亮了……”
“闭嘴！”蒋哥恶狠狠的瞪了老陈一眼，再转头盯住杨枫的眼睛，他只看到了疑惑和迷茫，杨枫那画过眼影的漂亮眼睛里再也看不到过去那种神采奕奕的坚定了。
“怎么说呢，算是各有千秋吧，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杨枫你穿过去的衣服。”
蒋哥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他也只能委婉到这个程度。
“是么……”杨枫有些失望，看着钢琴旁放声歌唱的红裙女孩，眼神迷离。
韩露会如何评论我现在的样子呢？杨枫心想，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佳莲，也不是周敏，而是那个在她看来胆小怕事的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