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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他，令她想起来刚认识那会儿的顾向东，生怕下一刻，他那蒲扇大的手就会打下来。
这人狠起来不要命，真的会打人！
“知道错哪儿了？”他哑着嗓子问。
林清眨眨眼，不能够还是往后缩了缩，更紧地贴住了电梯壁。
“我……”她咬了住了唇，被他冰冷的眸子追着，不甘心地慢吞吞说道，“不该说你嘴臭。”
可你就是嘴臭！她默默在心里添上一句。
谁一大早被怼能有好心情，她已经算是有修养了。
他似乎冷笑了一声，声音更冷，“还有呢？”
“还有？”林清不解地瞪向他，“我就跟你说了一句话！”
霍霆南南突然伸手过来，林清“啊”的一声就地抱着脑袋蹲了下去，一边威胁他。
“你要是敢打我，我马上就公布你的身份！”
看着矮下去的人，霍霆南哭笑不得，立刻起了逗弄的心思。
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眯着眼睛，做出一副咬牙的姿态，一字一句威胁道：“你有胆子试试看！”
林清突然意识到自己太怂了，刚才那一瞬让她记起当初被顾向东压榨的时候，太根深蒂固以至于让她不自觉的做出反应。
现在反应过来，立刻“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正洋洋得意的霍霆南没料到这么一出，正弯腰逼视着人呢，她这猛地这么一来，头顶刚好跟他整个下巴鼻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霍霆南怎么样她没在意，反正林清自己觉得头顶被一阵剧痛迅速攻占，她甚至都来不及做什么，就又抱着脑袋重新蹲下了。
龇牙咧嘴，暗自吸气，花了老大的力气都没缓和点疼，最后，泛着泪花抬起头，幽怨地望着霍霆南。
“你的下巴是铁打的吗？”
其实，那一下让霍霆南也伤的不轻，正没形象的捂着下半张脸，要不是强忍着都差点要跳起来了。
被她这么一说，霍霆南瞅过来的眼神，比她的还幽怨，瓮声瓮气地说。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吧？你脑袋到底怎么长的？”
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放开了手，两管鼻血随之流下来。
“哎呀！你流血了！”
林清一声惊叫，也顾不得自己了，又“噌”地一下站起来，差点又碰着。
“你……”霍霆南无力地闭眼，往旁边一撤，“你之前的各种精明都是装的吧？”
“对不起啊！”林清愧疚地看着他，有点手足无措，“我真不是故意的！”
霍霆南捏着鼻子，挑着眉毛睥睨着她，“说句不是故意的，就算了？”
“那我……”林清咬咬唇，伸了伸手又缩回来不安地揉着手指，“现在要怎么办？严重吗？需要去医院吗？”
霍霆南高高在上地打量了她两眼，轻蔑地哼了一声：“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林清立刻摇头，低头就要拿手机，“我马上付你医药费！”
霍霆南“嘁”了一声，声音冷得像冰。
“小爷像是缺钱的吗？”
林清瞪着眼睛，懵逼地望着他傲娇的脸。
“那你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