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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感大大减轻,岳黎的速度也迅速加快,和怪物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开了。这样的速度下,房门很快到了眼前,岳黎一手扶着肩上的杳杳,一手猛地推开门,大步进去。
杳杳庆幸了一下刚才晚饭吃的少,呕吐感不是很强,她维持人设,刚被放下来就捂着胸口腿软地想往地上坐。岳黎当即搀扶住她的手臂,扶着她走到椅子边上坐好。
【那怪物没有离去,房门未关,它就在长廊外徘徊着,却始终不向房门的方向迈一步,拖在地上的肠子已经沾满了落叶灰尘。它杂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手拿着个骨头磨成的利器,一手拿着根细细的看不出什么材质的绳子。
柳夫人苍白着脸颊,乌黑的羽睫上挂着泪珠,她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颤声问:”那、那是什么怪物?”
她乌沉沉的眼睛那样专注地看着眼前人,让人直觉得自己像是浸在了密林最深处的寒潭,不断下沉,不愿逃离。】
岳黎转身去关上了房门,向杳杳解释道:“早年间,在我家阁楼翻到过一本书,封面被撕掉了,夹页也残缺不全,但里面恰好有一张记载了一种叫冡的邪物。”
“书中记载冡左手拿骨针,右手拿线,见到人会把人的头扭下来,缝到自己的肚子里。”
岳黎说着往里屋走去,未几,他提着一个样式古怪的箱子出来。杳杳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他,眼神有些畏怯的样子。
岳黎安抚性地对她笑了笑,眉梢眼角一派风流,杳杳暗想笑的这么开心应该是不知道她准备拿他当肉盾挡一阵自己跑的想法。岳黎将箱子放在桌上打开,取出一个小瓷瓶。
“你的手臂……这是被冡用骨针戳到了,得处理一下,有些痛,柳夫人忍着些。”岳黎直接上手撕了杳杳的袖子,拿着浸过水的帕子擦去血迹。
岳黎像是没有经验,手脚生疏,杳杳时不时惨叫一声,这次不是装的,真痛。岳黎大概擦了擦血迹直接拿着瓷瓶一洒,白色粉末纷纷扬扬在了伤口上,杳杳的面容扭曲了一瞬,这他妈哪是有点痛?
岳黎看着杳杳那一瞬间痛得面目狰狞的样子,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开口道:“柳夫人忍着些,这药虽然敷上去痛,但药是效极快。”末了又撕下衣摆简单地包扎好。
“我来这宅子投奔舅舅也不少时间了,也问过舅舅周公馆里怎么会有这些怪物。”岳黎低头收拾着药箱,杳杳看不清他的表情,“舅舅说没人降服得了它们,它们又只在六点钟后出现,天一亮就消失,叫我躲着些就是了。”
“只是现在外面危险,柳夫人今晚怕是只能在这儿歇息了。”像是怕她误会,岳黎又补充道:“我睡在外间的小榻上就好,夫人睡里间。”
杳杳没跟他客气,低头进了里间。她看了眼床上,两床被子,杳杳笑了笑。
厚重的帘幔遮挡着,她轻手轻脚地四处找了找,没发现针,她叹了口气,只能把茶杯里的茶均匀地撒在被子上,缎面被子不容易浸湿,即便这被子薄了些,一面湿了另一面也暂时看不出来。
然后湿面朝里,把被子叠起来。抱出去给岳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