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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场景，许言也就明白了这件事。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攸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缓步走过去，蹲在了攸然的面前，冷声开口：“攸然，说实话，谁让你做的？”
许言的脸色严肃，目光狠厉的看向面前的女人。
对于现在的许言，攸然从来没有看过，身体颤抖了一下，下一秒，想到了那个人跟她说过的话，便咬了咬牙。
抬头直面许言，大声喊了出来：“没有人指示，我就是不爱看这个贱女人，她凭什么能陪在言哥哥你的身边！”
话音刚落，许言猛地抓起了她的衣领，将她生拽了起来，脸色更是冰冷。
“攸然，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是谁指示你的？”
他了解攸然这个小丫头，她和攸宁本性都不坏，就是攸然脾气不好，但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指示，他已经相处了几个人，现在就等着确定。
而攸然见许言这样怒吼着，有些胆怯，衣领一直勒着她的脖子让她更是不舒服，看着面前吓人的许言，她渐渐意识到了顾若汐在他心中的位置。
“她的血快要被我放干净了，你们快找血缘，奇特的熊猫血，尽快。”
卫舟的声音响起，许言神色一怔，拽着攸然便往里面走，直接将她按在了床边的地上，冷声开口：“她是。”
说完，许言看向了床上的顾若汐，瞳孔微微放大。
他的心被狠狠的揪着，面前的女人全身赤裸，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全身都是鲜红的样子，只有脸上，是溃烂的。
看着这样的顾若汐，他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双手慢慢收紧，目光冰冷的转头看着地上的攸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看看她的样子，你到底干了什么！”
许言怒吼着，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而地上的攸然因为呼吸困难，脸色渐青，余光瞥见了一些溃烂，大笑起来：“咳咳咳，我，我就是，要这样做，我要毁了她。。”
听着她竭力说出的话，许言的心都要气炸了，猛地将她的头按在了地上，随着响声，攸然晕了过去。
见状，卫舟微微蹙眉，看到地上发生的事，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景御，疯了一个，拉出去。”
话落，景御霍的从外面冲过来，将许言带出了这里。
许言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床上的顾若汐，看着她溃烂的脸颊，双眸幽深的吓人。
这时，攸宁缓缓的走了过来，眼中满是决绝。
“许言，你放心，小汐遭受的事，我都会让攸然承受一回。”
对于攸宁的话，许言没有丝毫的反应，一直看着顾若汐所在的地方。
心里有些懊悔，晚上上完药，他不应该离开的。
想到离开，许言眸光一闪，拿出了手机。
“许洁，我记得我说过，你不要动顾若汐。”
随着许言的声音，对面停顿了一下，良久，笑声传来。
“许言，你再说什么啊，我又对顾若汐做什么了？你有什么证据来污蔑我，别太放肆了。”
尾声，许洁带着不屑，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她的反应，许言便已经明白了，这件事跟许洁脱不了关系，许家，终究是他要面对的。
他肯定不会放过许洁，是时候刷掉她在公司的股份，重整公司，让那些许家的人滚出去。
而现在，问题在于攸然，攸家的势力，他现在还动不了。
时间慢慢流逝，许言一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过，景御在一旁看的很清楚，原来他只是以为许言对顾若汐再次感兴趣，现在，全明白了。
渐渐的，时钟转到了凌晨三点，许言和景御都站在了帘子的面前，看着里面。
直到帘子被拉开，卫舟有些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他朝着景御伸了伸手，白皙的手上出现几处溃烂。